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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是什麼高枝,在下乃琉璃的弟弟。”李鬱文冷漠地替琉璃回應貴婦人的問話,而望著貴婦人的目光恨意濃烈。
若不是怕給琉璃惹來麻煩,這個女人我絕對要她不得好死!
被李鬱文瞧得腳底生寒,貴婦人強撐著,高傲道:“哼!瞧你們這般樣子,不曉得還以為你們是一對的呢!今日先與你這小賤人照個面,下次見面有你好看的!”
撇下這句警告的話語,貴婦人在身旁護衛的護送下憤憤離去。
待那貴婦人的人馬走得乾乾靜靜後,琉璃再也撐不住軟倒在李鬱文的懷中。
“她,便是害得、害得你…的兇手之一嗎?”即使知道這話會勾起琉璃許多悲慘的回憶,李鬱文依舊咬牙問出口。
“嗯…她們、她們待我,比待畜生都不如…她們不是、不是人……”琉璃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身上一陣一陣地顫抖,心中多麼地想止住,卻身不由心。
“不哭,不哭…一切都過去了…你至少還有我…”明明是要安慰琉璃的,李鬱文卻發覺自他自己眼眶中有溫熱的液體滾到了琉璃的肩膀上。
擁著琉璃傷懷了一陣後,李鬱文悄悄抹去眼角的淚痕,目光陰狠地直視著貴婦人離去的方向,心中堅定道,該死的女人,既然是你自己找死的,也便怪不得我了!
隨即,又黯然地想道,只希望琉璃不要受到牽連!
第二十折 最毒婦人蛇蠍心
那貴婦人自那日前來採菊樓挑釁已有三天,卻未有任何動靜,這不得不讓琉璃疑惑。
還有一件讓琉璃感到不對勁的事,他的小寶自那日後總是見不著人影。
兩項一聯絡,不得不教琉璃擔憂。
“小寶他不會是……”
正當他憂心地呢喃著,青天白日的,前院隱隱傳來一陣吵鬧聲。
莫不是大夫人來鬧場了?
由不得他再胡思亂想,他拔腿奔向前院。
那前院大開著的歡樓大堂內的卻不是那貴婦人,竟是衙差。
捕頭模樣的男子此時正與平日裡很少白天在樓裡出現的莫憐交涉。
“王捕頭,你這氣勢洶洶地來我採菊樓所為何事呀?”莫憐眉角微挑,似笑非笑地問道,語氣中隱隱有著怒氣。
“我這手頭有一樁命案,想要請落華老闆協助一下。”
“哦?”莫憐語調微揚,興味地問道。
那王捕頭倒也不客氣,手一揚,朗聲道:“把人抬上來!”
稍作片刻,便有兩名抬著擔架進了門。
這擔架之上有一屍體被白布包裹了全身。
白布掀開,那屍體竟是三日前威脅琉璃的那名貴婦人,死相悽慘可怖,部分地方疑似被野獸啃咬過。
琉璃和曾與這貴婦人見過面的小廝皆是呆愣當場。
倒是莫憐因當時沒有在場,因而心中疑雲密佈,面上不動聲色,牽唇問道:“王捕頭,這人與我們採菊樓有何干系?”
“三日前這位夫人來過這裡,今天一早她的屍首卻在離這不遠的石橋下被發現。經仵作驗屍得出,她正是三日前晚上死去。這西府,她只到過這裡,不曉得有沒有跟你們採菊樓有關呢?”
明明是堂堂男子偏要做這低下的娼人,自以為正直的王捕頭最鄙夷的便是這些人,方才是忍著沒有發作,現在他實在是忍不住,語氣衝得緊。
莫憐不以為意,只是不冷不熱地反問:“呵呵~~~既然王捕頭認定了此事與我們採菊樓有關,便拿出證據來吧!除非你拿到了上頭的文書,否則你這樣私闖進來便是徇私枉法!”
對於這些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愚昧之人,莫憐向來不屑與之客氣。
“落華,你…你這娼妓!”被自己輕賤的人看不起,王捕頭氣血上湧,口不遮攔了起來。
“小樓沒有招待你的茶水,怠慢了。沒有其他要事,請回吧!”莫憐手往外一指,趕人意思明顯不過。
“好好好!老子定會找到找到證據!給老子等著瞧!”王捕頭呸了一聲,憤憤離去。
衙差一走,在場的人紛紛上前詢問情況,莫憐擺擺手,來到一直呆愣著的琉璃身邊,溫和地問道:“琉璃,阿文呢?”
琉璃卻似得了失心瘋般揮開莫憐按向肩頭的手,喃喃道:“不…不…這不是小寶做的!”人已失神地跑出門外。
瞧出端倪的眾人朝莫憐嚷嚷了起來。
“難道是阿文做的?”
“真是掃把星!他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