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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不愧是老的辣,蘇燁修的眼睛微微縮緊,拱手道:“實不相瞞,我今日前來,是為勸解澤笙而來,他與汝南之事……我前幾日才知曉,汝南已有心愛之人,澤笙亦不當如此執迷不悟,伯父,請讓我與澤笙肩上一面,可好?”
此番話,已經是此行目的和自己的立場說明白,若是趙雲榮的父親再不放行,怕是——
打量著蘇燁修,試探他的話是否屬實,趙雲榮的父親這才嘆道:“有勞燁修,請隨老身來。”
蘇燁修拱手,起身跟在趙雲榮父親身後,眼睛裡帶著一些不忍。任誰的父親知曉此事都不會視若無睹,趙雲榮啊趙雲榮,你不該令你老父傷心!
趙雲榮幼年喪母,父親一人將他拉扯長大,如今這番事情若是流傳出去,任誰都會指指點點,這種事不怕什麼,只怕世人的談論啊!
來到趙雲榮房門外,蘇燁修推門而入,給了他父親一個放心的眼神。
“出去,我不想見任何人!”趙雲榮的聲音落入蘇燁修耳中,臉上神色已變的蘇燁修皺眉,反身關上門,步入房中並未答話。
正待趙雲榮開火時,這才緩緩不緊不慢的開口:“澤笙,這可是不歡迎我來此?”
“平修!”趙雲榮驚訝轉身,看見本不該出現在此的蘇燁修正坐在圓桌邊徑自的倒著茶,悠哉的模樣刺痛了他的眼睛。
背過身去,不理會蘇燁修。
見狀,蘇燁修也不惱,淡淡道:“汝南來尋過我,前幾日,他讓我給你帶句話,你想知道嗎?”
便是不說,趙雲榮也知曉林子楠給他的話,只是,他——
不甘,不甘啊!
蘇燁修喝著茶,眉宇間帶著高不可攀的神態,只有微揚起的嘴角說明他此刻心情還算是不錯。房中的氣氛陷入沉默,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打算,僵持後,最終是趙雲榮投降,走至圓桌邊坐下,悽慘的模樣與往昔的風流公子有天壤之別。
“你為何要來?”
“你說,我因何而來?澤笙,你我心中都明白,你們之間不可能,汝南他說,他已有未婚妻,而你,也該有你的幸福,他祝福你……”說完,見澤笙眼裡不平之色,繼續道:“你若是怨他這般絕情,我已替你教訓了他,如此,你該放手了吧?”
抬眼看著蘇燁修,他一直很不喜蘇燁修的這份自信與氣度還有……事不關己的冷漠,但偏偏成了朋友,如今這般,這人竟然能……
罷了,如此執著下去,還剩什麼呢?什麼都沒有。
蘇燁修看趙雲榮的神色,已知自己的目的達到,不由笑意更深。趙雲榮從來都是聰明人,心結解開,自會是選擇最好的一條道路,而不是走向絕路。
絕路,是留給笨蛋的。
世道如此,他們不過是順應世道和人心而已。
從趙府出來,蘇燁修並不想回家,而是走向茶樓,上了二樓後突然想起,那日的少年已經不在這裡工作。
為何,一直念著那人?
趙雲榮在他臨走時說‘我不願你來參加我的婚禮,你這個人太過於冷漠,等你知曉何為感情是,再來找我,那時,看你還能有這般的淡漠’,這句話帶著冷眼旁觀的意味,亦是……等著看笑話。
蘇燁修聞言,淡淡回道:“你還是將自己的嬌妻搞定再來管我的閒事吧。”
入暮時分,蘇燁修走在回家的街道上,正想著,明日該到軍營裡去了,這逍遙日子要是再過下去,父親那邊,著實不好交代,況且——
這外面的生活實在是令人心煩,還是操練士兵來得爽快。
“平修?”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叫喊聲,引起了蘇燁修的注意,回身看去,發現是那日的少年——雲錦。
雲錦也沒有想到能在這條路上遇見蘇燁修,當他看見那抹身影是,心裡有些激動,許是因為有一個難得願與自己交流的同道中人。
“雲錦。”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的沒有問對方從何處來,並肩走在一起,一如那日蘇燁修出手相救時一般無二。
“要回家嗎?”
“是啊,我娘在等著我,今日拿了工錢,急著給我娘報告好訊息。”雲錦臉上的顏色暗了一些,蘇燁修看出來,但並沒有問。
男子黑些怕什麼?再說,就算是這般,雲錦也與一般的男子膚色無異,若真計較起來,比蘇燁修這個公子哥倒是還要白上幾分。
“我爹孃也在等我回去,改日再敘。”蘇夜襲在岔路口時,抱拳說道:“若是有需要我之處,你該知到何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