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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那你倒是說,發生了什麼啊?”重雅不依不饒,這把連人都不放了,便攬在懷裡這麼發問。
“什麼都沒有,不過就是早上……”風夭年哼哼唧唧,話語便含糊了起來。
“早上?”重雅聽見了幾個模糊的音節,“什麼大清早,你說清楚點啊。”
“你難道不會麼?”風夭年用盡吃奶的力氣,乘著重雅專心傾聽逃了出來,“你難道不會那樣麼?”
“哪樣?”重雅努力理解風夭年此時此刻臉通紅的意義,終於參透了些許奧秘,“是……早上硬了……”
風夭年捂住額頭覺得渾身脫力,明明是個普通的詞,為何說出來就感覺這麼彆扭。
“是個男人都會,那又怎麼了。”重雅無所謂聳聳肩,瞧著風夭年仍然是不明白的樣子,心裡便咦了一下,“你不會之前都沒有……”
這沒什麼大不了,不就是“晨勃”這點事情。
重雅這才想起來,風夭年往昔身體虛弱應是未曾經歷過,才會這般大驚小怪。但為何自己也跟著心跳加速,心中吃味起來?
重雅瞧著風夭年纖細的身體,翻來覆去就只有一句問話不斷迴響。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養到他早上能硬起來了?”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養到他早上能硬起來了?”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養到他早上能硬起來了?”
“你湊這麼近想幹什麼?”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重烈的腳步聲已經大步流星接近了鱗屋的這方臥榻。
“我在想,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養到他早上能硬起來了?”重雅大聲道,心中極為忿忿!
出口,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兩隻煮熟了的蝦子,風夭年與重雅,便在那軟榻之上雙雙弓著身子瞧著剛剛進門,卻被這句話怔得停下腳步的重烈。
“你們倒真是無話不談。”重烈哼了一聲笑笑走了進來,脫下外袍掛在屏風一側,抓了把粟米便開始喂他心愛的白鳳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