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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他。”重雅略微一怔,戾夜已經回頭走向風夭年,不再理會自己的手下敗將。
“喂,我還有話問你!”重雅一把拽住戾夜的肩膀,“既然你稱他主上,為什麼還要對他無禮?就算你和我都知道風夭年生的模樣美好,神態更是風姿綽約,早上剛睡醒的時候妖嬈性感,也不應該如此耐不住色性地……”
“不是他乾的!”風夭年呵斥道,臉上一片通紅,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玉城公重雅,終於成功地吐出了狗屎!
“也不是我乾的!”重雅辯駁,“我剛來!”
風夭年洩氣,重雅絕對是一個比重烈更雙重性格的傢伙,一邊是聰慧的明哲保身,一邊是徹底地痴傻呆愣,於是決定不理會這傢伙的胡言亂語,接過戾夜默默遞過來的披風繫上。
而重雅還在那裡不依不饒地絮絮叨叨著,“我發誓沒有夢遊症,夭年,相信我,這不是我乾的!”
“可能我昨夜是做了不好的夢,都是那書害的,但我夢和現實還分得清楚……”
“……”
“……”
風夭年啞然,即便是正在認認真真繫著披風帶子,卻也能用餘光瞧見冷若寒冰的戾夜臉上,也憋不住的扭曲表情。
“夠了,別說了!”風夭年轉身衝著重雅吼道,冷不丁,兩人的臉,便就在那咫尺之間,可以交換彼此的呼吸,甚至嗅到重雅身上帶著的一股甜膩的脂粉味道。
“夭年……”重雅定住了,閉上了那張滔滔不絕胡言亂語的嘴,只喃喃吐出了這個名字。
近在咫尺的夭年,那雙鹿眸的睫毛便看得清清楚楚,幾乎可數清楚那一根一根的濃密。明亮的眸子,如清泉一般透徹,盪漾著一股讓自己深陷其中的誘惑。
風夭年,真的很美……
風夭年盯著重雅的眼神,露出了嘲笑的神色,“是你的好哥哥,敖烈國主陛下。”風夭年微笑著說,“殿下,您應該從一開始就猜到了吧?是不想承認,還是不敢承認呢?”
重雅的眼神就這麼慢慢閃爍了開去,那原本吊兒郎當的假面,便於風夭年笑語之中,土崩瓦解。
是的,風夭年,你真的很美……
也很殘忍,無邪的殘忍……
馬車已經出了都城,向北衝著郊外狂奔而去。重雅端坐在戾夜與風夭年的對面,雙手環抱,警惕而敵意地瞧著那一襲白衣,蒙面只露出一雙黑色陰鶩眸子的傢伙。
“你很醜麼?怎麼總蒙著臉?”重雅發話,火藥味十足。
“玉城公殿下閱人無數,屬下自然入不得您的法眼。”戾夜淡然道,完全未被重雅挑釁。
“究竟還要多久才到?”重雅憋住火氣詢問。
“很快。”
“究竟到哪?!”
“安全的地方。”
風夭年嘆了口氣,開口道,“你們可否不要重複這幾句問答?都六遍了!”看著這兩個彆扭的人,心裡就覺得煩躁。
“真的很快了,主上。”戾夜恭敬道,“撩開風夭年那邊的簾帳,指著前面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穿過這片樹林,有一條河流,司馬素大人便在那裡等候,請主上再耐心……”
“你給我離他遠點!”重雅提手便打了戾夜的手背一下,“頭也離他遠點!看那邊車窗說話!”
“殿下很緊張主上。”戾夜放下簾帳,不鹹不淡。
“夭年,靠得太近會受孕的!”重雅認認真真對風夭年說,著實看不慣風夭年與戾夜這般親近。
在自己的心中……
夭年若不是皇兄的,便是……便是……
便是自己的,怎輪到這個下屬插手染指了?
“你真當我不知世事?”風夭年瞥了一眼重雅,心中好笑他的這般孩子氣,而窗外的風景已經呈現了那一條寬廣澎湃的河流。
北方的河流不似鮮風境內的娟秀,卻別有一番洶湧的壯闊,那河水撞擊在嶙峋河中石之上,泛出的雪白浪花,便隨風帶來了一股溼潤的清香。
馬車便在河岸邊聽了下來,戾夜撩起車簾翻身跳下,俯身拜倒在一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身下,“司馬大人,屬下已將主上與玉城公殿下順利帶出宮。”
“敖烈國太常司馬素見過鮮風國主陛下。”司馬素俯身拜見,口氣聽來倒是恭敬。
“舅父倒神通廣大,宮內處處皆是眼線,居然能得知夭年藏身之處,若讓皇兄知道,真不知會如何重用。”重雅口中皆是譏諷,對司馬素的不滿與挑釁明明白白。
風夭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