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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軍民集體起兵……”獨孤休低聲道,瞧著重烈的臉色猛的變得難看,便諾諾收了話語。
“夭年……”重烈捏緊了拳頭,猛的推開門,便聽見門後發出了悶悶的碰撞聲,風夭年輕聲的一點疼痛的呻吟。
重烈跨入房內,鐵青著臉將獨孤休關在了門外,看著揉著額頭被撞出的大包,齜牙咧嘴的風夭年,他方才根本就在偷聽,一切都清清楚楚。
“這就是你寫那個具字的原因?具涵王的具。”重烈冷笑一聲,從衣架上將一直收著的那竹簡丟在風夭年的面前,“我以為你寫這個字不過是心中有期望罷了,卻沒想到,你根本都已經部署好了一切,只等著魚兒落網!”
“難道我就應該乖乖坐以待斃麼?”風夭年蹲下來撿起那竹簡摸著上面自己的字跡。
“手諭……是那日在鮮風境內的山中就給到左延的?”重烈冷冷看著風夭年的動作逼問,“所以,你才會拼死回到我的身邊,用性命保護那男人?”
“沒錯。”風夭年看著重烈,他是個聰明犀利的男人,正是因為如此,被矇騙了半年之久的騙局解開,才讓他更加惱羞成怒,“他是鮮風復國唯一的希望,若他死,我活著便和活死人沒有區別。”
“他對你……有這麼重要?”重烈覺得心中煩躁,此時此刻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但不得不想起風夭年和左延的特別關係,那種生死與共的深刻情意。
他承認,自己在嫉妒,嫉妒這種這輩子,也無法與風夭年形成的關係。
“除了他,我沒有人可以相信,敖烈國主陛下。我說過,你欠我,我會想方設法拿回來……不單單是赤帝教義,還有……整個鮮風國。”
“那你是不是還要親手殺了我才行?”重烈冷笑著上前,將佩劍抽出放到風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