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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環視過去,便看見了大約二十多進房間,視窗的竹簾皆高高捲起,其後坐著各類風格的俊美男人,有妖嬈邪魅的、有俊秀脫俗的、以有陽剛冷峻的,卻都用一雙雙嫉妒的眼睛瞧著重烈懷中的風夭年,投來揶揄又鄙夷的眼神。
在這裡,自己不是被當做鮮風貴族或赤帝后裔來對待,而是一個與眾人用身體爭寵的男寵,在這裡,權勢和地位只取決於重烈的寵愛。
每個人,都想要。
夭年不自由自主打著哆嗦抓緊了重烈胸前的衣襟,抬頭看著重烈的臉頰。
可對方卻根本沒有低頭瞧自己一眼,他只能從這個角度看見他因為清瘦而骨感分明的下巴輪廓……高高在上的君王之氣。
風夭年的房間和其他男寵並沒什麼不同,是最東邊的一間屋子,裡面的擺設和傢俱已經被人提早清理乾淨,簡單硬朗,和奉仙宮的精雕細琢完全不同,偌大的房子之中最為華麗的,便是那張放在房間正中間的大床。
佈置的柔軟舒適,精緻華美地和其他擺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便流露除了一種明確的歡愛的暗示——這裡所有養著的人,無論他曾經多有才華、多滿腹經綸、多充滿抱負,也不過是用身體取悅國主的工具罷了。
他們需要的,只是在這床上使勁渾身解數讓這個叫重烈的男人開心,一直到他們年華老去、青春不再……便成為了廢棄之物。
這就是未來自己的命運麼?風夭年覺得絕望而悲慘,可還來不及細想這一切,已經被重烈面朝下地丟上了床榻,被褥厚而柔軟,但肩胛受傷的夭年卻仍然痛得差點叫出來。
“太醫,給他換藥。”重烈翻身上床坐在夭年身邊,勾勾手示意太醫靠近。
“遵命……遵命……”太醫諾諾上前,瞧不明白陛下這究竟是唱哪一齣戲,只能開了藥箱揭開已經被鮮血浸溼的白布,又取了柳葉刀,在火上燒了燒,便湊近了風夭年的傷口。
“就這麼清理腐肉?”重烈敲了敲床板冷眼看著太醫,“酒呢?”
“酒?”太醫愣了愣,“方才,屬下已經消毒了,況且,這傷口潰爛很深,上藥酒只怕他受不了昏死過去……”太醫的聲音弱了下去,看著重烈銳利得和刀子一樣的眼神,再也不敢說話。
要怎麼對待面前這少年是國主陛下的家事,雖然自己看著那一身雪白如玉的面板都有心生憐惜的意思,但畢竟這是國主陛下的男寵,要殺要剮也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的,只能心中默默嘆了口氣,從箱中摸出了一瓶藥酒。
解開封蓋剛要含在嘴裡,卻被重烈一手拿了過去,仰頭一大口吞進嘴裡,捏住風夭年的下巴便就著他的嘴度了進去。
原以為會因為藥酒上身而疼得死去活來,夭年正緊閉著眼睛渾身緊張,沒想到一口烈酒就這麼入了口,根本沒有吐出來的機會便順著喉嚨下了肚子。
火辣辣的刺激味道讓他瞬間劇烈咳嗽起來,可還沒結束,重烈根本沒有給夭年任何喘息的機會,又送進了一大口。
咳嗽和酒精讓夭年臉色瞬間酡紅,不勝酒精的他還沒過一盞茶的功夫,便陷入了酒醉的狀態,世界天旋地轉一般在眼前飛舞,包括重烈亦化作了多個影子。
“下刀。”重烈瞧著風夭年已經半醉的樣子下令。
“是,是!”太醫慌忙回神,下刀開始清理傷口的腐肉。
明晃晃的柳葉刀片碰到腐肉的時候,夭年疼得嗚嗚叫了出來,雖然有了酒精的麻醉,讓疼痛鈍化了幾分,但畢竟這從是清醒著的時候剮肉,令他不得不咬著身下的床單四肢收緊。
“疼?”重烈慢慢趴在他的身邊,側頭瞧著風夭年的臉。
“嗯……嗯……”風夭年沒想到他會來噓寒問暖,只覺得心頭一酸,眼淚便從眼眶中滑落出來。
可對方卻並非如自己所想,反而伸了手便探入了風夭年的衣襟之中,帶著挑逗而□的意味開始四處遊走,不斷逗留和輕碾著那嬌嫩的茱萸。
“你……做什麼?”風夭年想掙扎,可只要輕微一動,太醫的刀片便讓他還完好的嫩肉都被殃及。
“千萬別動,不能動啊!”太醫囑咐道,也不敢看國主陛下的動作,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傷口上。
“我做什麼?”重烈嘴角上翹出冷漠的弧度,狼眸卻是毫無笑意,“幫你解痛啊,風夭年,是不是會覺得疼得好些?”
這不是解痛,這是一種折磨!肩頭的疼痛劇烈之下,身體卻被這般當著太醫愛撫,心頭便有一種被輕慢的屈辱。
更可怕的是,酒精讓他的身體火熱熱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