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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間關上了門。
“你想做什麼?”風夭年詫異瞧著他,心頭一驚。以前重雅還說這男人沒啥慾望,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太妙……他別過身縮起肩膀,警惕瞧著他。
重烈噗地笑了出來,“你在想什麼?一大清早對這個可能生病的人,我能做什麼?”他扯了個軟榻將風夭年按坐上去,又抱了條被子給他蓋好,“太醫說,若到今晚子時你還沒發作便是無礙了,這段時間保暖不受風寒也很重要。”
“我真……沒事……”夭年扯了扯被子覺得有點冒汗,心裡惶惶不安低頭低語,“你瞎操心。”
“不想我操心就乖乖躺著,”重烈也爬了上來,靠在夭年的身側,很自然伸手便將他攬進懷裡靠著自己的肩膀,自己則閉了眼睛似乎很睏倦的樣子。
“昨晚你去哪了?”風夭年瞧著他這模樣倒有點好奇了,扭過身子湊近瞧著重烈閉目養神的樣子。
他溫柔的時候真是俊美,根本不似外界所傳一張羅剎臉,特別是鼻眼之間的輪廓,因為閉目睫毛濃密而更顯得柔和美麗,
“不是在你這裡麼?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重烈沒睜眼睛笑道。
“我……我是說後來。”夭年臉一紅,縮了回去。
“怕我去妃嬪那裡過夜?”重烈睜開眼睛翻身壓在夭年身上,低頭瞧著他,“我剛病好,在你這邊折騰就夠了,哪有額外那麼多體力。”
“好好說話!”夭年推搡他,這人不正經的時候絕對流氓一個。
“去金匣閣了。”重烈認真道。
他這麼突然一本正經回答,風夭年倒是啞了,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麼那麼好奇重烈的行蹤,便突然覺得是自己多管閒事悶在了一邊。
“夭年,昨夜我瞧著書卷上記載,鮮風傳統之中,冠禮之時若皇子娶親,束髮之人便是妻,若未娶親,束髮之人便是最親密的夥伴。”重烈頓了頓道,“我知你的冠禮不應由我這個外族人參與,但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