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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沒入後心窩,只消抽出利器獨孤休便必然命喪當場,“中郎大人……”兵士嚅囁嘴唇已然不知所措,心頭絕望臉色便各個蒼白暗淡下來。
“獨孤休,你亦是那男人的左手右臂,這次我司馬珏終可斬盡那負心人的一切珍寶!亦算是死得其所!”說罷竟咬碎已藏在舌下的毒藥囊,雙眼白翻,身體抽搐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jj,你別抽了行不行?文麼發不上來,回覆麼也看不到,你究竟想怎樣?改名叫菊花吧?
79
79、第 79 章 。。。
重烈在城下眺望至落日,瞧著那城牆之上若血色籠罩一般,暈染了晚霞的瑰麗。冠霞城果如其名,在這鮮風最北的地域,以其略帶南國柔媚的姿態迎視著北國的蒼涼和肅穆。
重烈只覺得心裡冰涼冰涼的,原先瘋狂而刺痛的感覺消失了,只有一顆麻木的心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他已經不期待夭年能在那高高的城牆之上出現,只求下一瞬,下下一瞬間,莫要有壞訊息傳來。
“陛下,王城有急報!”從北面遠方有人策馬而來,氣喘吁吁高聲叫道,揮舞著手中的書信,神色異常緊張。
重烈一門心思都放在遠眺那城門之上,連頭也未曾回過一下,默默無語亦不管那來者究竟傳來的是何訊息。
“陛下……”來者下馬叩首,喘了口氣如實稟報,“王城近侍衛軍領隊傳來密報,皇后虐殺若妃,並領司馬一族兵力橫行後宮,獨孤休中郎將奮力護虔妃周全,卻不幸……”
接下來的話重烈只覺得聽得不再真切,那血色殘陽如同是自己被割開體無完膚的心臟,給整個世界都瀰漫上了鮮紅的色彩,他猛的從原地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個已經端坐數個時辰的區域,整個人只覺得眼前猛的發黑了一會,彷彿世界都在這一瞬間隕滅。
“我要去外面走走。”這是風夭年默坐兩日之後第一句說的話。
如同一尊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他就這麼坐在床榻上,不說話不吃不喝亦不休息,就這樣看著窗外的日落日升,月落月起,黑夜白晝,彷彿時間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能走麼?”左延瞧著他終於開口,大喜湊了過去,“不如先吃點東西喝點水,我讓廚房……”
“我要去城牆……”夭年站了起來,“我覺得……那裡有人等我……”他看著窗外喃喃道,臉上毫無血色亦無任何表情,卻彷彿著了魔一般恍惚失神。
“即將落日了,城牆太遠,高而風大,不如就在附近轉轉……”左延話語還沒說完,卻已經瞧著夭年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痛地向著門外走去,像個受到了召喚的木偶一般,他的心,在本能地得到一種呼喊。
這便是那敖烈主與他之間的牽連麼?即便不相見、不相聞,卻有一條冥冥之中暗藏的線將他們的心連在一起?
左延覺得心若刀絞,更是為他們這份情愫已無人可介入而悲哀,看著那步履蹣跚的風夭年,十多年的情感就在那一瞬間碎了、崩潰了,如同眼見那斷了線的風箏飄飄忽忽向著遠方,連遙望希冀的機會也都如此煙消雲散。
曾經夭年是屬於自己的,只有自己能給他帶來外界的訊息,給他帶來健康人應該有的快樂……可何曾幾時這一切卻都變了?
他不甘心,卻只能眼睜睜認輸給那執著在城下守著的敖烈主。只能上前一把打橫抱起了夭年的身子,苦澀道,“我帶你去。”
踏著有些溼潤的青石臺階而上,城牆高高的頂部便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展開,那已經陷入昏昧的暮色暗沉,卻仍然透著天邊一絲夕陽的光芒,若黑暗之前最後一點溫暖,在有些寂寥的天空蔓延著色彩。
夭年的身體莫名的緊張起來,並非因為疼痛,而是一種奇怪的衝動,那一瞬間他相信在城下會看見那個熟悉的影子,每當自己真正痛苦的時候他就會在那裡,即便不說話不行動,只是那麼站著,便會給自己內心帶來溫暖。
夭年想看見他,立刻看見他,這樣心頭如火一般的煎熬便能化解半分;夭年需要他,哪怕一句心疼的話,亦會讓疼痛削減到無形,讓一切的苦難都變成流水一般平靜。
夭年渾身顫抖著抓緊了左延的衣袖,努力抬頭想要看清楚城下的一切。
可當他們站在了這城牆的脊背,滿目所及皆是一片北國交接的蒼茫草原,低微的青草被風壓低了葉片,視野遼闊之處極目可見遠方狼煙城的雄壯。
沒有人。
什麼人也沒有。
自己已持一副殘破不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