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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師兄,怎麼不曾聽你們提起過。”
“我還以為說過了呢,嘿嘿。”可笑遲恆這把年紀對那些瑣事仍是這般不周全,心思較年輕時愈發顯得幼稚和孩子氣了,這便是人們口中的返老還童嗎。
“哎~”師唯在一旁嘆氣,對遲恆這番說辭,她表示是最為無力的,不過日常生活中也因此少了不少爭端。
“師傅,其實我都覺得不可思議,腦中浮現的那種毒的中毒症狀,便出現了它的名字,雖然我忘記過去,卻總覺得這種毒是那麼的熟悉,好像我親眼目睹過一般。它叫:噬鴆。”
師唯與遲恆心中一震,這種只是聽過,卻不曾見過的奇毒,十幾年前一度使整個武林都談之色變,僅僅一日它便消滅了一個武林大派——鴆劍門於無形之中,連人是如何消失都不知曉,唯一的傳聞就是皆死於噬鴆一毒。而那一日之後,這毒竟憑空消失,江湖之上再不曾出現過,因而究竟身中此毒的人究竟有何症狀任何人都不得而知,換生那時也定是年幼,為何會對此毒有印象。
此毒的憑空出世是否又意味著武林的一場腥風血雨?一切都不得而知。
“生兒,你可知有什麼便宜之法解毒?”遲恆鎮定心魂,語重心長地問。
“這個徒兒便不知了,只是中此毒的人,若是本身有傷,是斷不能服用其他藥的,不然只會加速毒藥的深入,看師兄,咳咳。”換生體力不支,喉嚨中瀰漫這鮮血的味道,咳嗽起來,“慢些說。”師唯拍著換生的背,輕輕往下撫摸。
“師兄大概中毒不久,就個把時辰,但是他已經用過其他的藥,毒怕是已經進入五臟六腑了,若是三個時辰之內找不到解藥,那就,那就藥石無靈了。”
究竟該怎麼辦,師唯和遲恆反而愈加犯難,此時去哪裡找這種從未接觸過的解藥啊。所有人心中皆是迷茫,更多的是痛,而換生則更多是迷茫與困惑,究竟那個所謂的師兄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似乎曾今相識,卻又記憶不清,噬鴆為何與自己之前的記憶有關,而師兄為何會身染此毒,他又是否會挺過這一程,一如三年前的自己一樣從鬼門關被兩位師傅拉回,換生對一切都充滿了疑問,偏偏自己又難以作為,這種糾結與心塞是不可言語的。
安的腳步在無意識之中後退,神思渙散,跌坐地上,如夢般回想那個難以接受的事實剛剛就在那個房間上演。不,怎麼會呢,他的,他的,對是他的大哥,唯一的哥哥,雖然身上流著僅僅一半相同的血液,卻足夠他珍藏一輩子的牽絆,一定不會就那樣離開的,他受過那麼多苦,雖然一度表面光鮮,呼風喚雨,但只有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只有他看得到這個邪魅、冰冷的人在黑夜之中的掙扎與苦痛。
才三年,雖然他從未笑過,雖然無數個黑夜他都在噩夢中呼喚那個令人憤恨的名字,但至少大哥一直在自己身邊,這樣就夠了,只要他活著,便能守著他,在深夜給他安慰,即使自己只是一個影子,但真的夠了。
三年前,他原本以為暗黑的雨落下的瞬間,靠在自己懷中的人,從此不會再離開,雖然心疼面前那個淚流不止、眼神空洞若空濛的晨霧,看不清一切又傷痕累累的人,也恨著那個讓哥心灰意冷恍如鬼魂、被大哥視為珍寶卻不懂珍惜的人。卻有著從未有過的竊喜,若非如此,他的大哥一如往昔拋棄風策的一切,包括他的弟弟,自己將無法再尋不到那個從前只對他微笑的臉。
但是今日,他的夢碎了,清醒了,哥的一生註定是一場與命運抵抗的賭局,或者說是戰爭,甚至從來只有生死存亡與勝負之分,即便是最好的平局也極可能在瞬間被打破,雖說不幸之分各異,為何上天如此不公,原來老天也會打瞌睡,哼,真是,這便是這世道嗎?
話中飽含意味甚深,多到不僅僅因為夙的即將遠離。
怎會允許,絕不允許,他等了六年,不,是等了十一年,整整十一年,兩年換來哥的信任,出入皆伴他左右,五年等待音訊渺茫的他,只能偶爾見到形色匆匆的身影,最後換來他的永訣,一年換來他的迴歸,卻是心如死灰,三年形影不離卻招來仇敵相對而將他推入死神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尋藥&尋家
安走近房間,溫柔地抱起床上昏迷的人,將唇輕輕印在他的眉心,邁開步子返回來時的車上,所有的動作都是那般乾脆利索,只是車伕卻已經不知去,這讓安開始疑慮,當初莫名其妙地聽從秦域所言,莫名其妙地上車,這一切也許只是一個騙局而已,莫非秦域才是元兇。安思慮良多,卻手中無法離開,懷中的人已經因為毒氣的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