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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已然有些勉強。夙就立於秦域左側,悠悠的向秦域使了個眼色,安穩他的情緒,示意他安心。
“何總管,何不把秦門主請出來呢,江湖上對他的容貌的傳言一直神乎其神,我一直很是仰慕,不知今日是否有緣一見呢?”夙已知強行離開對他們不利,如今也只有相信沐湘和沐年能夠將救兵搬來,更希望自己手中的籌碼足夠他託上一時半刻。
“也好,門主也正想見見大名鼎鼎的鬼蜮修羅,只是門主不便出來,煩勞衛公子和少爺隨我進去如何?”何其再看秦域的臉色,“放心,他們三人的性命我不會傷害,不然也不好與門主交代。”
秦域和夙紛紛點頭,雖何其走進內堂。
留下的墨棠見到於水活生生地待在自己面前,回想剛才發生的,無比心疼他的處境,走到他身邊,將人環入懷中,低頭輕語:“別哭,以後我會保護你的,再也不留你一人。”
於水有些發愣,因為他至始至終覺得墨棠不過是知己而已,不過是能時時懂他知他的人而已,尚未從趙練的痛苦中走出的他,對於墨棠突然的關切有些無所適從,而且趙練就在旁邊,他下意識地推開墨棠,只是低頭說了句:“謝謝,我會自己小心的。”
殊不知趙練根本不曾轉頭看過,只是對著自己懷中之人發呆,連夙和秦域何時離開都渾然不知。
每個人都有一個劫,曾今他以為於水就是他此生過不去的劫,原來並非如此,清風才是他註定辜負,註定還不完的債。
墨棠自然懂得於水的話中之意,說不痛是自欺欺人,說悲涼卻有太過,他也是被命運鎖定的人,為渡自己而再次歷劫。
“門主,人到了。”何其對著書房的門輕叩,只說了一句話。
“進來吧。”聲音怎會如此熟悉,對於夙而言,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只是忐忑地走進門時才驚奇發現,站在案前的那個人與自己所想之人千差萬別,懸著的心終是落地。
“在下衛楓夙,見過秦門主。”夙自是有理地對秦莫徵施以對長輩該有禮節,只是再抬頭時,卻發現眼前已經多了一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說話的人,便是夙的師傅—遲恆。
“衛賢侄莫要多禮,想來我與你師傅也算兄弟一場,我都不曾表示點什麼,怎好收你如此恭敬。”秦莫徵的話客套有餘,虛偽更甚,讓人很是不能忍受,一張看似正氣凜然的臉更讓夙覺得可惡。
秦域就那麼冷眼旁觀,他不善與父親交談,若非必要,他根本不願進門。
“小域,你怎麼老是不願和我說話,連一聲爹都不叫?”
秦域依舊淡漠,暗道一聲:“爹。”誰都不知秦域那種外表正氣,話語流氣的性格真真是隨了他爹的,只是對於一樣性格的人,秦域總是選擇迴避,特別是見識過父親那種狠辣的手段之後,就再不會被他的外表與話語所欺騙了。
遲恆從夙進門就不曾說過話,在外人面前,夙也不好質問,只是乖乖叫了聲:“師傅。”
而師傅這句話出口之時,便有種情緒刺激了大腦,記得那個頑皮的孩子總是喜歡叫師傅是遲老頭,這樣的情緒被遲恆察覺,為了讓自己的徒弟安然離開,自然是使出渾身解數。
“老秦,叫他們來其實也無益處,他們會的不都是你我二人所傳。”
秦莫徵聞言,大喜過望,原以為遲恆仍舊會和當年一樣毫不留情地拒絕自己的邀請,看樣子一切都可成事了。
夙很是困惑,看著秦莫徵和遲恆之間的啞謎,卻不便相問,只有滿滿的懷疑。
“既然遲兄答應我了,那我也不勉強後輩了,賢侄,你們回去吧。”
秦域聞此言,又得了遲恆的眼色,帶著出神發愣的夙微微點頭便離開。
此一行,太多的不明白,太多的困惑與不解,趙練的失魂落魄,更讓所有人心裡都不好受,若是事情真是這般,那時間就太過悲憫,這一幕遠遠沒有落幕。
回程的人各付心事,趙練的心已是萬寸早斷,這一路太累,若是結局是這樣,那麼他寧願那場火也將年幼的自己帶走,便不會增添這樣的傷痛。
熬不過的劫,還不了的情,趙練將馬勒住,停下,一人掩面,眾人發覺趙練不見,皆回頭,看到的卻是青山掩映下一副淒涼的畫卷,如果說白色不夠醒目,那麼那一抹鮮紅卻深深扎入人的眼眸,如果青絲不過美,那麼幾行清淚是否已夠。
只是出人意料的不是這樣的悽美,而是那個沉默不語的人早已入了魔道,一柄短劍,就在一瞬,在所有人眼中,映著青天刺入心口,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