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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他嗎,他走了,這次不同行。”夙有些驚異地回答秦域的問題,眼中是不難察覺的死寂。
“你們吵了,他怎麼會離開的?”夙有些疲憊,可以地迴避著秦域所提的問題,卻總是被他一陣見血,刺得自己有些難以忍受。
“算是吧。”
“事情辦好後,好好跟他道歉,你得哄哄他,總感覺他子啊你的保護下都沒有好好長大。跟個孩子似的。”秦域很懂分寸,面對夙的恍惚不定,他適可而止地選擇閉嘴,兄弟間的安慰與信任只要一個堅實的肩膀就行。
“靠著吧,如果你累了。”
“謝謝。”夙懶得解釋,雖然知道安不可能背叛自己,但是那樣的場景又怎麼能不讓胡思亂想,好在他看到了安眼神中的輕鬆,那種給他的暗示足以讓他原本憤怒的心釋然。
但夙依舊狠下心來,知曉待在自己身邊實在太危險,或許哪一日,身邊的人會毫不留情地給他一劍,不想讓安也遭此劫難,如果有緣,他們還會相聚,如果命中註定,那麼安也能一世平安。
希望安能夠讀懂那件衣服中的真諦(只是預示他們新的相遇與相依)。
作者有話要說:
☆、不如不言
趕路在即,秦晟意外地從冷霜趕回,過往的慍色已經消失不見,留下的是依稀的意氣風發。
秦域看著那樣的秦晟,感到無比的舒心,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確實有些難熬,諸事都得親為,不放心他人經手,沒想到原來,一直都是那麼疲憊,想來還有些許的虧欠。
“這段日子辛苦了。”
“也就幾日而已,門主讓我順便傳話給你,讓你不要妄自插手風策和鴆劍的事,不然休怪他不認你這個兒子。”秦晟有些停頓,這樣的話由他轉達,是十分為難的,即便當初被秦域趕出離院的時候心生怨念,但是在秦莫徵面前,一直將秦域的秘密死守,甚至為此吃了不少鞭子,可是都是心甘情願的事,他自己知曉便夠了。
“是嗎?他那麼不信任我嗎,那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那我怎樣。”秦域反而無所謂是怎樣的結局,只想測一測自己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是否高於他眼中的權勢、利益。
“你,哎”秦晟嘆氣,不是因為秦域的任性,而是他太自信,偏偏秦莫徵是怎樣的人,怎容他在他面前撒嬌。
“他們還在嗎?”
“誰?”秦域不走心地一問,瞬間想起當日秦晟對於墨珏的誤會,“墨珏沒問題的,夙他們都在,我們要去紅府救一位朋友,你是否一起?”秦域的話沒有絲毫的思考和猶豫,脫口而出。
“朋友,”秦域暗自思量,“你很少說朋友,至少以前是這樣。”
秦域有些不敢相信,是啊,自己從為承認過朋友,對於秦域也是介乎於朋友和主僕的交界處,不敢逾越。
“我很嫉妒,你知道嗎?”秦晟轉過身,悠悠到來,但是卻莫名地輕鬆,邁開步子打算離開。“我暗中跟著你們,以防有何閃失。”繼而消失在已經無言以對的秦域面前。
原來一直以來,總覺得秦晟對自己有什麼要求,原來是隻想要以友相稱,可是事實不是如此嗎?至少從未像下人一樣使喚過他吧。
“晟,你一直都是朋友,如果可以,能把我當兄弟嗎?”秦域面對秦晟淒涼的背影,下意識地衝他喊道。
你,什麼都不懂,秦晟停步,小聲地說著。
秦域一直等不到回應,乾脆走到秦晟面前,盯著他的雙眼,問到:“你是覺得我這樣的兄弟丟人是嗎?”說罷,嘴角扯起一抹尷尬的笑。
秦晟覺得他可笑,明明是自己身份低微,他卻能說出那樣的話,是嘲諷嗎?
“呵,”躲開秦域的對視,擦肩而過,秦域也與之槓上,偏偏抓住秦晟的手,逼問:“若果你那麼不屑,又何必為我出生入死?”
“你不懂嗎?”秦晟用至今最為犀利的眼神盯著秦域,當初秦域救下他的時候,他才,十歲吧,秦域給了他名字,對他說他的眼睛讓他看到了光,晟日清風,就是他名字的含義。秦晟很喜歡,一開始就以為他在秦域眼中是不一樣,他以為自己多了一個疼愛他的人,所以為了他不顧一切。
悲哀,失望,他找不到什麼情緒來形容當下的自己,只是自己終究是軟弱的,所以只會默默付出。
“就算懂了,也與你無關,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罷了。”秦晟不想與他糾纏,這樣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法控制自己,再久一點,也許他就無法再盡力地偽裝。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