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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故事一直被許多人所欣羨,但是你母親依舊擔憂夙的境遇,所以和你父親一起回到風策,衛嚴最終痛下狠心,逐他們出門,但是一直留著夙,最後他派人殺了你的母親,而後多方聯絡,將你一家滅門。”
聽完秦域的解釋,趙練似乎懂了這場鬧劇原來只是為情所困,卻徒增了這麼多條人的性命,衛嚴究竟是怎樣的執迷和殘忍,才會做出扎樣的事情。
“為了封住武林同道的嘴,只要妄論此事的人都會受到極其慘痛的代價。”秦域補充道。
“那,我舅舅又是怎麼回事?”雖然不能接受,但是依然好奇心重。
“他們年幼失散,一個在青樓賣藝,一個在戲樓謀生,顧影是因為你娘唱的《霓裳》認出她的,只是一直不敢相認,後來顧影去了葉府,你母親到了風策,便沒了來往,至於為何葉府牽連在其中,我也不曾知曉,也許你該回去問問你的養父。”
作者有話要說: 在錢包上繡上“貳”,結果都tm說錢包找到真正的主人了,…_…#,我自己做的難不成認你阿。
靠,原因竟然是怎樣都貳,乾脆來個井,包如其人。
☆、物是人在
“安,你等等。”夙追著安拐過離院數道走廊,卻依舊不見安有停下的目的,甚至匆匆的腳步聲中帶著點點啜泣之聲,在他的印象之中,安在他面前是一個極為感性的人,喜怒哭笑皆在表情中盡顯無疑。他漸漸有些為自己的刻意隱瞞感到內疚,或許早些告知他真相便不會有今日的局面。
“你站住。”夙有些急躁的口氣,愣了相隔不遠的安。
安停下腳步,淚已兩行,為自己申辯,或者向他討要一些隱瞞的理由,終於不再願意,是因為自己做看重的關係被無情地挑斷,還是僅僅因為一次次的欺瞞,不想再深究,若是無緣終是要分別的,死皮賴臉了這麼多年,難得今日想要大方的放手,可是淚還是會止不住,也許真的是就在這短短數日便被寵壞了。
“看著我。”夙走到已經泣不成聲的安面前,強迫他看著自己的雙眼,只是終究是睜不開,是淚水太澀,連心都覺得苦了。
“聽我說,好不好。”
安搖頭,他不想聽,這個事實太殘忍,他能忍道秦域吧事情講清楚已經不知有了多大勇氣,現在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再揭開自己的傷疤,往上撒鹽,他斷然不允。
可是夙怎會看著安在自己手中遠走,當初就是害怕這件事情會讓彼此天各一方,才不願捅破,今夕以為可以淡然面對,卻忘了該給安一個適應期。
“你不聽也得聽。”使勁抓住安的胳膊,不讓他有任何逃離的機會,“之前未曾告訴你,是怕你會因此離開,現在事情到此地步所以不得不說。但是無論我們是否親兄弟,你都得待在我身邊,不可以離開,知道嗎?”
夙很霸道,因為如果再猶豫,可能這輩子,他們只會是陌路的仇人而不再是至親之交。
“不可以,你憑什麼?”安不知何來的勇氣,從不敢頂撞夙,現在卻滿口的不甘與嘲諷,“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夙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的局面,之前他就已經預料到這樣的場景,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他憑什麼,之前還可以說是他的哥哥,現在呢?夙自己都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憑,憑你是我的人。”夙隨口說道,真的是在無意識中說的話,卻能直擊安的內心,“你的身上有我的印記,你一輩子都得跟在我身邊。”
“你這樣不覺得可笑,我可以隨便找一個,這樣的印記隨便誰都可以。”安是賭氣,他從來不曾想過,他早就發誓這輩子會一直守著夙,只是這件事,他缺少一個可以堅持的理由。
夙聽著這樣的話,憤怒佔據了大半的理智,強勢地將人摟過,對上那微啟的唇瓣,讓彼此都化在這一片衝動之中。
窒息之感迅速竄遍全身,夙鬆開有些微微發顫的安,再一次將唇覆在安的額頭之上,輕訴:“如果你再敢亂說,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安瞪大眼睛,看著這張惡魔般的臉,反而心中暖暖的,也許夙的強勢反而會讓人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只要這樣他就有了不再離開的理由。
疑問,揣測,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為探尋一切究竟讓趙練選擇了先回葉府一趟。
只是這一路風塵,奔波終究還是需要適當的休息,在河襄暫宿一宿,卻遇到突發的怪事。
夜半,客棧之中有人失竊,官府上門,所有旅客皆被請至大堂聽候問話,人群中,趙練隱隱覺得看到了於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