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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慕容定禎的褻衣下,貼在慕容定禎已經膨脹挺立的肚子上,沿著慕容定禎柔滑緊緻的肌膚仔細檢查著胎兒的胎位。
慕容定禎深陷在枕榻中,艱難的氣喘吁吁,等待薛承遠為自己診治查探。
「疼嗎,皇上?」經過一陣摩挲,薛承遠探觸到了胎兒的輪廓,輕聲詢問道。
「不是這裡……」慕容定禎扶著腰,低聲道。
「那是這嗎?」薛承遠又探進去另外一隻手,在慕容定禎的肚子上仔細尋摸了一會,問道。
慕容定禎閉著眼,虛弱的搖了搖頭,這幾處地方雖說也疼痛,卻感覺都不是最為要害的部位,不過他現在腹內有著一片疼痛過後的麻木,也著實說不清剛剛哪裡才是最痛的地方。
「皇上,臣認為您今夜腹痛應當是胎位不正所引發」不久過後,薛承遠經過詳細的診斷,伸出了手,對床榻上側身躺著的慕容定禎回道。
「胎位不正?」慕容定禎心裡一震,知道這是非常不好的訊息。
「對,皇上腹內胎位不正」薛承遠肯定的道,臉色非常沈重。
「那會怎樣?」慕容定禎憂心的道,難道這次又無法平安產下腹中的胎兒?是否天意如此?
薛承遠望著床榻上焦慮虛弱的慕容定禎,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道:「若是不能及時矯正,皇上臨盆時定會難產。」
「難產……?」慕容定禎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這次懷胎之後他一直很注意。
「嗯」薛承遠應道,他不願意欺瞞慕容定禎真實的狀況。
「怎麼朕想帶一個孩子來到這世間,竟會這麼難?」慕容定禎消沈的感慨道,又聯想到今夜夢境中的片段,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開口問道:「承遠,今年是什麼年?」
「皇上,是昭遠七年。」
慕容定禎不堪的苦笑,伸手撫摸著自己的錦被下懷胎的肚子,沈聲嘆道:「朕的母後就是在永寧七年難產而亡的,恐怕這一次朕也是凶多吉少。」
「皇上,您可千萬不能這麼想」曾欽格一聽慕容定禎這麼說,瞬時哭著跪在了床榻前。
「皇上,姑母睿靜皇後當年如何薨逝臣並不清楚,但只要臣在,就會為傾盡畢生所學為皇上尋求安產良策」薛承遠望著眼前十分脆弱又孤獨的慕容定禎,很希望能夠安撫慕容定禎的心緒,畢竟現在身懷有孕的皇上和以往在身體和情緒上都是不同的。
「是否能為朕在產前矯正胎位?」慕容定禎思索了片刻,也覺得自己實在不應當有如此心灰意冷的想法,畢竟腹中的胎兒現在還活著。
「現在胎兒還未足月,一定能夠矯正,即使臣一人之力無法為皇上醫治,還可以遍請天下名醫,皇上絕對不能放棄」薛承遠堅定的道。
「朕不會放棄,就按你的想法來為朕醫治,朕信任你」慕容定禎緩了口氣,輕輕轉過了頭,對著薛承遠聲音沙啞的道。
薛承遠沈默著抿唇淡淡笑笑,肩負起了這份慕容定禎賦予他最重的信任和囑託。
『帝王受 生子』第六十九章
昭遠七年 天雲國北疆 錫爾勒郡
天雲國北疆幅員遼闊,在一望無際浩瀚蒼茫的草原上,山丘連綿雲淡天低,處處可以看到成群的牛羊和遊居住於此的氏族部落。
草原平坦筆直的商道上,來往的商隊車馬絡繹不絕,由於近年以來天雲國與大梁國商貿交往漸漸繁盛,在利益的驅使下很多商隊千方百計的運送各種絲綢、茶藥、瓷器以及其它只產於天雲國內的稀有物品來到這裡,在天雲國與大梁國交界的錫爾勒郡進行交易販售以換取貴重的黃金。
經過幾年的經營和悉心打理,昭遠六年汪氏商行已在錫爾勒郡設立了直署的店鋪,專門負責接洽生意。
昭遠七年,年關過後不久,那支年前遠赴大梁國行商的汪氏商隊一行車馬終於折返迴天雲國北疆的錫爾勒郡。
「少爺,您可回來了……」這日午時,庫德城內人流往來的街道上,站在汪氏店鋪門前幾位掌櫃和夥計穿著的人見到從遠處行來的一對車馬,立即迎了上去。
「嗯」領頭騎在黑鬃烈馬上,身披墨緞斗篷腰繫佩劍的獨臂男子收緊馬韁,一躍下馬輕輕點頭應道。
「少爺,自從您離開庫德城後,我這心就一直懸著,盼著您早點平安回來」一位看似四十有餘,身穿藍色長袍的男子跟著邁步走向店鋪內的卓允嘉說道。
「康掌櫃,吩咐下人將銀車和貨物都拉到後院,將銀箱妥當收納好」身材高大的卓允嘉褪去了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