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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因為他覺著二人應該並不熟識道路,應該會沿著官道走的。可是走到天黑,也一直沒有看到二人的影子,葉宸軒感到好失敗又好擔心:“師弟,對不起啊……,我把你的弟弟和弟妹弄丟了……,昕兒,湄兒,你們究竟在哪裡啊?別嚇哥哥了好不好……”葉宸軒一邊想,一邊不甘心地繼續找。
看著葉宸軒絕塵而去的背影,寧士昕握了握湄兒冰涼的小手,“湄兒,我們別走官道了,找不到我們,葉大哥肯定會折回來的,到時候可就找到我們了,我們還是走旁邊的小路吧。前面有幾戶人家,我們去問問路吧。”說著,就拉著湄兒的小手,往前面的農家而去。
問了路,又經農家介紹,在一個農戶手裡買了一頭驢,讓湄兒坐在驢背上,寧士昕牽著驢,就走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問問停停,終於在天黑之前,到了離京城不遠的一個市鎮上,匆忙找了一個客棧住下,吃罷飯,二人互相摟著躺在床上,誰也睡不著。一夜無話,二人只是緊緊地摟在一起,似乎想把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翌日,中午時光,二人便來在了寧府門前,看著久別的門口威嚴的石獅子,二人嘆了一口氣,互相對看一眼,寧士昕把湄兒從驢背上抱下來,便照著驢屁股拍了一巴掌,驢叫了一聲,就跑了。看著驢兒遠去的背影,二人心中無限淒涼。
轉過身來,寧士昕拉著湄兒的手,往門口而去。門房看見他們,慌忙用手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確實是二少爺和表小姐,驚喜地說:“二少爺,表小姐,你們可回來了,夫人和老爺都快急死了。快進去吧。”
“吳伯,我們可以進去嗎?還是勞煩您通傳一下,我們就在這裡等一下吧。在外邊跪著不好,我們就跪在影壁下吧。”寧士昕無奈地說著,便在影壁下跪了下來,湄兒也在他身邊跪了下來陪著。
“這……,好吧,您們稍等,我馬上去稟報老爺和夫人。”吳伯不忍心看他們,急忙往上房而去。到得二門,吳伯稟報給了管家,管家趕緊來到上房稟報給了老爺。寧夫人在房內聽到他們回來的訊息,呼的坐了起來要下床,旁邊的玉珊和寧士琦趕緊過來扶了她下來。寧老爺進房來扶了夫人出去,便吩咐管家,將二人帶到上房來。
管家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寧士昕和湄兒便手拉手來到了上房院兒裡。二人不敢進屋,就跪在廊簷下,管家進門通稟。管家進去一會兒,就聽見一聲什麼東西碎在地上的聲音,管家又出來急匆匆地走了,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捧了一根鞭子。這是寧家家傳的一根牛筋鞭子,裡面絞有銅絲,打在身上一下都能去掉半條命。因為是當年老老太爺上陣用的鞭子,後來就傳為寧家的家法,不過因為太重,所以一般都不用,只是供奉在祠堂裡,威懾子孫而已。
偷眼看著這根令人心驚膽戰的鞭子進了門,寧士昕的心也倏然跌在了谷底,看來今天小命要交代在這根鞭子下了。湄兒也看見了這根鞭子,她反手握了握寧士昕的有些微顫抖的手,沒有敢說話。轉瞬,管家就又出來了,直接請二人進屋。寧士昕拉起湄兒,還是牽著湄兒的手,走進了上房屋。剛進門,就感覺一件東西迎面飛過來,寧士昕沒有躲,落在地上,依然是一地碎瓷。寧士昕撲通就跪了下去,雖然衣服也不是很單薄,但是尖銳的瓷片還是在寧士昕突然彎下的膝蓋作用下,扎進了他的膝蓋,熟悉的痛感隨之而來。因為寧士昕故意跪得偏了一下,所以湄兒的膝下沒有瓷片。強忍著這種熟悉的痛感,寧士昕俯□子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孩兒不孝,現在前來領罪。請父親和母親責罰孩兒,饒過湄兒!是孩兒不孝,孩兒悖逆禮教,私自拐走湄兒,沒有徵得父母同意,與湄兒私自婚配。孩兒該死,求母親饒過湄兒!”
“不,姨父,姨媽,都是湄兒不好,湄兒不守婦道,湄兒勾引昕哥哥,湄兒該死!求姨父姨媽打死湄兒!饒過昕哥哥。湄兒求您們了……”湄兒哭著俯□子,叩頭道。
“不……,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一切都是孩兒的錯!孩兒不孝,求您們責罰孩兒吧……”寧士昕把湄兒拉到背後,試圖保護她。
“你們說夠了嗎?下面可以讓我來說兩句話嗎?我孝順的兒子,我孝順的外甥女?嗯?……”寧夫人凌厲地開口道:“你們還知道回來啊?!還敢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們逍遙到天邊兒去了呢!你們抬起頭來看看,看看你們大哥的臉,好好看看!他的臉是不是胖了呀?他可都是託你們的福啊!不然這麼短的時間內,母親就是天天人參燕窩的給他吃,他也吃不這麼胖啊,是不是?……”寧夫人拉過站在旁邊的寧士琦,指著他的臉對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