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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開口道。
每天都有賀蘭愷之的人在暗中保護楚紫蘇,晚上就會有專人來報,倒不是監視他,只是最近賀蘭愷之很不安,尤其是在賀蘭允之把話挑開了,又和他父親商議除掉楚紫蘇了之後,他總覺得賀蘭允之的樣子平靜的彷彿把這事擱置不談了一樣。
“剛剛我手下的人說楚紫蘇臉色可怕的回到房間,喝了好多酒,之前你們還吵了一架,我敢說你肯定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了。”陳問荊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每天干什麼你還不清楚嗎?”賀蘭愷之把手上的筆一扔,苦笑道,“這倒是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就成了壞人。”
“你也不知道?”
“去找人換了今天保護紫蘇一天那個人的班,”賀蘭愷之指尖揉著太陽穴說道,“估計問題就出在今天。”
“好。”說完陳問荊就掠出房外。
手下的人來報,果不其然,又是賀蘭允之的事,賀蘭愷之的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難得紫蘇來找自己一次,他,怎麼敢……揮退了手下,陳問荊和賀蘭愷之一時無言,不同的是一個不知道能做些什麼,該說些什麼,而另一個是在拼命壓抑消除掉賀蘭允之的衝動。
“最近你行動不方便,要不要我去替你跟楚紫蘇解釋一下?”陳問荊開口打破的沉默。
“不必,這種事我說要比別人說有用的多。”
“那你還不快去和人家解釋。”
“沒必要。”
“你這是不始亂終棄了?”
“你能不能別亂用詞,真的很想拿你出出氣。”賀蘭愷之表情抽搐了了一下說,“我想的是做比說實在的多,與其去給他那許多保證,不如我徹底脫離了賀蘭家的操控,用實力證明自己的心意,無論如何,我不可能放棄他,除非他放棄我。”
“你這算什麼奇怪的大男子主義,你要知道我們的計劃不是分分鐘就能完成的。”
“不是大男子主義,而是紫蘇是男人,這條路有多不好走我們都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