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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梅若筠問道。
“是我爹。”
“……”斂影一愣後道:“為什麼?”
梅若筠收拾完東西,湊到斂影面前伸手戳了下那紅起的耳垂道:“利目,辟邪。”然後將一個瓶子塞到斂影手中又道:“覺得疼了就抹點,釘子別自己拆下來,抹了藥還是疼就告訴我。”
斂影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摸著自個兒耳垂出神。
梅若筠回頭看了一眼,起身說道:“累了就先休息吧。”然後便快步走出了帳子。
斂影好奇地看著梅若筠走出去,收回目光看著帳中,收拾得很是整潔,厚厚的簾毯隔了蕭瑟的秋風卻一點都不悶,中間拉了一道簾子,他睡這一頭,梅若筠便睡在對面。斂影拿冷水粗糙地洗漱一番後便撲到自個兒的窩上,墊著厚厚幾層絨毛毯子軟得幾乎能把人埋進去,斂影翻身趴在那盯著一旁梅若筠塞給他的藥瓶,最後還是將臉埋到了手臂下,一閉眼便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誤成遲
梅若筠向林熠交代事畢後再回來,不經意往斂影那看了一眼然後便停在了那處,嘆了口氣走過去扯了條毯子將斂影蓋嚴實手也捂到了被下。做完這些,梅若筠在一旁坐下,盯著斂影髮間朝他露出的那隻耳朵,一點銀光藏在暗中弱弱地閃爍著。
有時,他會錯覺能就這樣過一世。
用好吃的誘著斂影跟他走,捏著軟肋迫使他繼續跟著,最後再利用那可笑的弱點,大概確實可以讓斂影這輩子都走不了。
可就算像現在這樣,他也還是會貪心,也仍舊還是會擔心。
斂影的心太小也太大,執著的時候的確會死抓著不放,一旦放手了,這世上沒什麼是放不下的,想離開的話就算只有死路一條也絕不回頭,他不敢保證斂影願意就這樣活著。
梅若筠伸手撥了撥斂影蓋住耳朵的發,卻不料斂影輕輕一動,歪著頭又露出小半邊臉來,看樣子仍舊熟睡著。梅若筠手一僵,屏氣看了許久確定斂影還睡著,手往上移了些隔空照著臉的輪廓描了一遍。再也不會有第二人像斂影那樣,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他喜愛的,再不會有了。又出了會兒神,梅若筠收回手正當他想起身離開時,斂影又一動然後爬起身來。
梅若筠愣了愣,看著斂影的神情確信他並不是夢遊症發作而是真的醒了,只好開口道:“下回蓋好被子再睡,夜裡會比白日要冷許多的。”然後便又要離開,卻冷不防被斂影抓住了手。
“等等。”
聞言梅若筠腳步一窒,回過頭看著斂影時卻又聽他說道:“我有話想和你說。”只是當他又重新坐下時,斂影卻湊到了他面前然後如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落了很輕的一個吻,輕得甚至不能稱之為吻。
斂影后退了些,看著僵在那處的梅若筠,見他如同石化了一般,不由皺起眉頭說道:“難道是我會錯意了?你對我……不是這個意思?”
梅若筠回過神來與斂影對視著,沉默許久後伸手將斂影拉近然後又吻了下去。
細密而長久,是他所有的心意,是還沒問出口的話,點點滴滴如繪長卷娓娓道來。
當兩人分開時,時間早已不知淌過了幾許。斂影從梅若筠衣領下扯出一條絲結,看著末端垂掛著的半圓型玉佩,握在手中尚帶著體溫,怔了下後說道:“你連這個也騙我。”
梅若筠低頭看了一眼那被握在斂影手中的玉佩,答道:“別弄丟了,戴著能驅蟲避毒。”
“這玉有那麼神?”
“這不是玉,它叫藥髓。”
斂影拿起對著光處仔細看了看,卻不論怎麼看都還是覺得像玉。
梅若筠將藥髓抽回,伸手將斂影戴著的那一半扯出,一邊說道:“藥髓是活的,玉是死的,只要兩塊放在一起就能分辨。”然後便將那兩塊藥髓重疊放到一起,舉到斂影面前。只見其中的綠色細絲緩緩向著中間聚整合一個點,一旦分開那些細絲便又緩緩遊散回各個角落。
梅若筠重新替斂影戴上那半枚藥髓,道:“沒有故意要騙你,只是想不到用什麼理由送你這個。”
聞言斂影沉默了半響後略帶了些輕蔑說道:“我還以為你喜歡的人是清梧。”
梅若筠皺起眉頭不悅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斂影愣了下,仔細想了想答道:“你和他關係很好,而且……你對他也比對旁的人要好。”
梅若筠沉默了半響後無奈地解釋道:“清梧是我師兄,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關係比較好對他比旁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