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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依賴藥膳調理……”
話沒說完,碗兒猛地把擱在一旁的東西推翻,各色的藥瓶、銀針伴著巨大聲響灑了一地,頃刻間誰都不敢出一大氣,連隔壁皇帝虛弱的喘息都聽得見。
碗兒笑道:“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看上去張太醫可是有點兒事不關己啊,對了,您來宮裡多久了?”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看了一眼皇上,壓低聲音道:“回大人,奴才自先帝幼時入宮,已四十餘年矣。”
“諸位也算為了皇族鞠躬盡瘁,任誰也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在宮裡沒了罷……”
諸太醫聽罷便叫著奴才無能之類的話,一副哭天搶地的樣子。
碗兒眯著眼道:“鬧什麼鬧!沒看見陛下正休息麼?”
張太醫猶豫片刻,從人群中爬出來道:“陛下的病情……這麼多年想必大人也是清楚的,自八年前晉安之變其就一直時好時壞……有的事,就是殺了奴才也沒有法子啊!”
碗兒也知道自己是任性亂髮脾氣,怪不得這些人,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眼見宮裡也被鬧得烏煙瘴氣,才從地下撿了塊碎瓷片,朝老太醫臉上一砸,氣沖沖的出了門。
被門外冷風一吹,想起陛下還在裡面,又放心不下那些不常照顧他的奴才,嘆了口氣折返回去。
夜裡又是發燒說胡話,折騰到第二日,鸞沉才能咽藥。鸞沉自小性冷,寡言少語,遲鈍的奴婢很難猜的透,碗兒生怕照顧不周,索性搬去不分日夜的守著。待他神志稍有恢復,便端了喂他,只是嚥不了幾口又是咳。
碗兒知道他怕苦嗜酸,便叫人熬了盅酸甜的梅子茶,一勺藥一勺茶的喂他。
這樣過了三日,碗兒靠著塌邊小寐,一覺醒來,鸞沉已經抱著膝蓋坐起來,大約是熱了,外袍褪去放在一邊。再看一邊的藥碗,已然空空如也。
“陛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