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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成失在哪裡?”
宋昱:“晉安王周鳳淵。這個人宋昱沒有交過手。”
鸞沉大喜,這世上自己最瞭解的人,莫過於自己的親生哥哥了。這一戰贏定了。
“宋昱接旨,”鸞沉聲音淡淡的,不動聲色的把宋昱殷勤遞來的米糕推開,上面還黏著幾縷口水:“無論用什麼方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陳放在北魏被我滅了之前上不了戰場。”
宋昱難過道:“是。”
奉天城裡鬧市街坊間,酒樓裡清歌四起,捻著紅帕子的姑娘稍傾下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從勾欄春園的高樓裡露出半邊身子,招徠顧客。
最盡頭的一家小酒館,青瓦墨牆,冷冷清清的,幾乎沒什麼客人,連大門也半掩著。虛弱的光照進空洞的館內,一陣陣熟悉的聲音。
有誰斷斷續續的吊著嗓子,又有誰凌空擲了花槍,而後身手敏捷的一個筋斗接住,穩穩著地。
何人想得到,這冷院裡藏著鄰邦北魏最富盛名的西園,一批差點兒出道的新戲子們?
其間一個青年抱著手臂倚在顆枝繁葉茂的櫻桃樹下,一身的黑衣,沉靜異常。
館外小廝勾了紗簾,樣子是十分激動的,又喜又怕道:“二當家,這是朝廷來的急信,宋大人叫人送來的!”
院落內各自練著功夫的伶人,全都是一怔,手裡的活也不做了,齊刷刷看向那青年。
那人也不急著接下一紙信箋,掃了眼面前眾人的面色百態:有義憤難平摩拳擦掌的,也有畏葸退縮猶豫驚慌的。他便抬頭道:“還記得靈霄生前最愛久州的桃花,春日豔陽、三月桃枝,石褚的顏料染了青白的綢扇,最是純澈撩人。”
人群裡一個年紀格外小的孩子,早已泣不成聲。聽了這句話,就掩著長長的袖子趕忙跑來抱住那人,淚水斷了線的珠玉般滾落:“二當家,我想靈霄了……嗚……”
青年卻是粲然一笑,婉轉的唇線間露出幾顆皓白的貝齒:“哭什麼,此行雖說凶多吉少,可我們是去給靈霄報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