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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展,所以,能否讓你的人幫忙看看?這個玉墜,我物歸原主。”
煜珣眼睛一轉,心說,「不愧是貝貝的表弟,腦子轉的就是比別人快,看來自己害白夢的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不過,這人既然沒說破,自己送個人情也不錯~。只是……,席恩現在態度不明,貝華熙如此擅作主張,將曦王置於何處?一直以來自己都十分好奇,在貝族受白族壓制頗多的情況下,為何這個貝華熙就可以逆流而上,高居上位?自己在曦國的情報雖然不多,但該有的都有了啊,唯獨這個貝華熙,除了知道他是白夢的副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莫非,他有著什麼特殊的身份,以至於他敢如此明目張膽?」
煜珣偷眼看了一下席恩,見他沒什麼表示,便道:“這好辦,讓貝貝去看看就是了。放心,他出手,肯定沒問題的。”
貝華熙看了一眼手裡的玉墜,猶豫了一下遞還過去,“宏王,君無戲言,我信你!”
煜珣接過玉墜,鄭重點頭,“你很明白嘛。有白夢在,你們曦國還不至於腐壞的太快。”
屋子裡的人又是一愣,煜珣好笑的看了他們一眼,搖頭道:“曦國是皇后的孃家,朕不會太過為難你們的,放心吧。”
靖襲原本就不是很贊成用煜珣要挾宏國,如今聽他這麼說,心裡更是生出了幾分不願。他為難的看看這邊,又看看黑著臉的席恩,伸出去的手就那麼一直僵著,不知該如何行事。
煜珣一笑,對席恩道:“曦王,你的國事朕不便插手,只是請你相信一點,你不是一個人,你身後有一群忠君愛國的賢臣良將,有曦國萬千的百姓,你要是很閒的話,就多為他們想想,也不枉他們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交託在你身上。”
“嗬!”席恩禁不住冷笑,“洪煜珣,江暖竹?呵呵,不愧是宏國頭一號的奸商,果然巧舌如簧。只不過,朕也想來問問你,你男扮女裝不顧生死的跑到敵陣,你將那些將身家性命都交託於你的人置於何處?”
“置於何處?”煜珣輕笑,微微仰頭嘆了一聲,“這一次,朕將他們放在了皇后之後。”他擲地有聲的回著,繼而看向門口匆匆走進來的貝耀飛和江天一,開心的笑了,“朕這一生,只任性這一次!”貝耀飛一愣,慢慢走到他身邊,溫柔的笑了。
江天一抿抿嘴,沒說什麼,揹著小包袱,三躥兩跳也跑到煜珣面前,打量了他一陣,眼圈漸漸一紅,他突然拔劍直指席恩,“你們這群混蛋,敢傷我家陛下,爺今天定完要你們拿命來償!”
“小天,別鬧!”煜珣被他嚇了一跳,趕忙讓他打住,“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趕緊的,辦完事情我們去吃飯,餓死了!”
“欸?陛下,他們沒給你飯吃啊?”江天一懊惱的抓抓頭,看了一眼一邊的貝耀飛,急道:“你在這兒守著,我去找吃的!”貝耀飛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將包袱扔給他跑了出去。
煜珣一笑,也沒管,讓貝耀飛把包袱裡的兩張羊皮卷拿出來,遞給了一邊的靖襲,“這是朕的議和書,曦王你看一下,如果合適,就蓋上玉印,朕馬上撤兵。”
席恩知道大勢已去,自己已無力迴天,但心中的不甘和失去所有希望的痛苦侵蝕著他早已疲憊不堪的心,原本麻痺的神經被嫉妒之火再次喚醒,他才意識到,原來心底的傷一直都沒好,一直都那麼痛,這麼多年來,這顆傷了的心一直被自己小心翼翼的裝在謊言之中,好好的保護著,麻痺著。可是如今,最後的謊言已被揭穿,所有的傷在這個明亮的晨曦裡被無情的扔在了冰冷的空氣之中,疼入骨,寒徹心,自己這一生,愛不得,求不到,簡直可笑的讓他無力支撐,只是……!他不想就這麼算了!他不好過,別人也休想好過!縱然這回輸了,但下一次,他會讓眼前這個幸福讓人嫉妒的男人一敗塗地!
“朕答應你。但是,朕有一事不明,你是怎麼知道‘血咒’的?”席恩看著羊皮捲上那句誓言,心裡的火噌的一下躥了老高,握著羊皮卷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大而泛起了青白。‘血咒’,巫族最古老的咒術之一,與‘魂刻’相似,均是用一人之力束縛整個血脈親族的東西,只不過血咒的形式更為柔和,通常不會傷及性命,但卻可以左右整個親族的興衰成敗。煜珣要他發的誓言已經明明白白的寫在羊皮捲上了,但是,他怎能就此認命?!
煜珣看在眼裡,暗中皺眉,面上依舊雲淡風輕道:“朕的人既然能想方設法的解了‘魂刻’,自然也能弄清楚‘血咒’。只是曦王,”他臉色驟然一寒,嚴肅道:“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必須發血咒,永不動我大宏水源,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