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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清亮的月光再次灑入這座高得離譜的建築,貝耀飛揉揉僵硬的脖子,長出了一口氣。已經三天了,還是一無所獲。一想起那個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人,那顆早已疲憊不堪的心就疼的彷彿掉進了荊棘叢,讓他無暇顧及疲憊。算算時間,何雙應該來給該他送吃的了,他放下手中書,趕向了兩人約定的地方。
這幾天,何雙在明他在暗,兩人一起打聽著有關魂刻的各種訊息,但是這畢竟屬於機密,要找到解法談何容易。他也不是沒想過去找白夢,或者回貝族總壇找找線索,但白夢那裡被圍的水洩不通,貝族總壇又太過遙遠,思來想去,他便來了這裡,想要碰碰運氣,可事到如今,他已經等不下去了,或許,是時候闖一闖國師府了。
見貝耀飛出來,早早等在隱秘處的何雙便把自己帶的吃的拿了出來。貝耀飛邊吃邊跟她商量,打算直接去找白夢。何雙聽完就是一皺眉,如果只能去問白夢,那還不如去找曦王來的實際,畢竟她在這宮中住了二十年,已經很熟悉了,而白夢那裡,她可就幫不上任何忙了。
貝耀飛猶豫了一陣,決定一試。兩人一前一後躲著巡邏的侍衛,去尋曦王。說是尋,何雙心裡卻有數得很。這個曦王,除了上朝辦公的兩座宮殿外,通常就只呆在一個地方,名叫“貝湖”。原本這地方只是一個不大的池塘,曦王登基那年突然下旨擴建重修,整個湖最後佔了王宮的五分之一,頗有一番煙波浩渺之勢。湖中有一島,名喚“鎖春島”,島的正中是用石頭砌成的一座小樓,沒有複雜華麗的裝飾,平實古樸,卻又有些嚴整的肅殺之氣。
二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從木橋上走,便趁著侍衛一時不備,鑽到橋下,藉著橋下交錯的木樁,上了鎖春島。剛一踏上這島,貝耀飛就是一愣,熟悉的花草香氣撲面而來,月光下滿眼的翠綠之中星星點點的開著五顏六色的花,不大的島,卻有著難以想象的生命力。而這些繁盛到幾乎頑強的植物,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那是他家鄉的草,他家鄉的花……
何雙見他愣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以為他為這皇宮的建築驚歎,便輕輕拉了他一把,“自古好大喜功的帝王多不勝數,席恩也只是任性了這一次。他雖然平庸,卻並不是個昏君,平日裡對國事還是很上心的。”
貝耀飛微愕,沒想到何雙竟然會為他說話,“師孃,你……”
“啊?”何雙眨眨眼,不明白貝耀飛為何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怎麼啦?”
“呵呵,沒事。就是有點好奇,王上究竟是個怎樣的人,連師孃都會為他說話。”
“哎,席恩他啊,是個可憐人……”何雙搖搖頭,又道:“你知道,這皇宮裡為什麼有那麼多和我長得很像的宮奴嗎?”她沒等貝耀飛去猜,便繼續道:“因為除了老曦王,你師孃我在這裡還惹了一筆桃花債。”
貝耀飛默默跟在她身後,想問,卻又怕自己唐突。
“怎麼不猜猜,你師孃我惹上了誰?”何雙話裡帶著笑,熟門熟路的挑著小道走。
“莫不是王上?可是,師孃是老王的妃子啊,怎麼會這樣?”貝耀飛小聲嘟囔了一句。
“嘿嘿,我就猜你會這麼說。”何雙輕笑,“很多人都這麼認為,他們說席恩亂倫愛上了我這個何太妃。但事實上,這一切不過是他在和白夢賭氣,他愛的人,據說是因白夢而死。”
貝耀飛一驚,腦子裡開始分析何雙這些話,但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何雙看他凝眉苦思,不禁失笑,“傻小子,別想了,師孃我身上那些爛賬多的數都數不清,就因為這張好的有些過分的臉,我這大半輩子活的啊,哎……,真想趕快回大宏,回草荷堂去。”
“呵呵,師孃是想師父了吧?”貝耀飛低笑,心裡卻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在藏松山莊等他回去的人。“師孃,王上在哪裡,我們快點吧。”
何雙白了他一眼,抬眼看了看那座小樓,飛身而起,“他應該在樓裡,但也說不準,我不經常來這兒,先進去看看再說。”說著,她推開一扇窗子就鑽了進去。貝耀飛皺皺眉跟著進了小樓,心裡奇怪,這裡的守備居然這麼松。
一進屋貝耀飛又是一愣,屋子不大,卻全是他熟悉的裝飾,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裡是曦王的王宮,他一定會以為自己回到了貝族總壇的家裡。桌子上的燭火一跳一跳的,使得整個屋子都充斥在一股暖暖的色澤之中。桌旁有把搖椅,輕輕晃著,卻沒有人。何雙轉了一圈,推門走向下一個房間。貝耀飛伸手一攔,微微搖頭。何雙不解,卻也由著他帶路,在這個不大的小樓中七拐八繞,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