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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簡短說了一下情況,丫鬟查閱後又跪坐下來給封刀換上松竹閣中備好的淨鞋,把他迎進西苑一樓廳邊上的房間。進去了沒見著薛小召,只見包袱。丫鬟給封刀上了一杯壺茶和瓜果點心,就行禮退去了。
封刀開啟通向後園的門,一開啟,日光照射進來,相當愜意。原來幾間客房圍著一個小院,開了後門就能共享清雅的小院,封刀覺得這個松竹閣乾淨得不像是客棧,倒像是什麼人的休憩之處。
踱到園子裡配置的藤椅藤桌邊坐下,喝了幾口茶就見薛小召進了屋。正想開口,見薛小召撞到了屋裡用來放置行李包袱的藤架,封刀驚訝地起身過去。
“小召?”封刀抬腿跨進屋裡,揉了揉他撞到的地方,“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啦。”封刀揉了一下薛小召就走開了,也不管封刀是不是訝異的神情,走到園子裡的藤椅坐下,喝了一口封刀給倒好的茶道:“明日一早我們就上山去。”
封刀點點頭,又給薛小召滿上茶:“那住進這裡的錢豈不是…”
“不會退啦,”薛小召道,“三十兩五日之內吃喝沐浴都囊括了,至於住不住到五日之限,錢也是不會退的,這是松竹閣的老規矩了。誒,一會兒出去你也伺機瞧瞧別的武林門派,看看他們的舉止與交談是什麼樣子,不過…來這裡的大多是公子哥,哎就是讓你看一看,花間堂外面是什麼樣子的。”
封刀點了點頭,兩人聊了一些路上看到的事,到了時辰就去前廳用飯。撩開青翠的紗簾,露出的是通往二樓與三樓的樓梯,在乾淨得不落一絲灰塵的木板上輕輕走著,他們就到了清雅得幾乎是照著文人墨客的思緒擺置的前廳,客人們都用恰當又不影響他人的聲線交談著,舉止有禮不失風範。
“這裡不像是武林群雄聚的地方是吧?”薛小召明白封刀的不適應,輕聲笑道。
“恩,總覺得…太書生味了。”封刀彆扭地說道,在他印象中,那種吵吵嚷嚷大口吃肉吃酒的食肆才顯江湖男兒不拘小節的陽剛本色。
“好啦,下次我們就不來了,”薛小召笑了笑,拿起精美的單子點了幾味菜色,丫鬟乖巧地記下後,給兩位添了茶就退下了,“我也是好奇啊,這種拘拘謹謹彆彆扭扭的地方有多少人會來,現下看來確實不多,就當做嚐嚐新鮮啦。”
封刀乾笑幾聲,忽聽到隔壁間的人談論到了這次武林群雄會的事情,聲音也挺大的。說是隔間,也就隔著幾層輕紗而已。封刀心下得意地笑,自己的內功也上了一層樓,遂想嚐嚐偷聽是什麼感覺。
出現的一個人吸引了薛小召的視線,封刀也注意到了。
年輕人纖長如瀑的黑色髮絲隨著他的步調輕蕩,標誌的鵝蛋臉,圓潤的下顎,俊挺的五官,真是美人一個。可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似無論高興、無論悲傷,他的面無表情,似乎就是他所有的表情。
廳裡用食的客人見他出現,也沒有多大的騷動,但也有坦然去觀視的,被那一對睫毛纖長的深遂美目一瞪,也就識趣地調回頭。年輕人走到一個隔間,恭敬地向隔間裡坐著的黑衣華服少年人行了個禮。
薛小召眼裡的思索一閃而過,他見過這個黑色華服的少年在院子裡收了一隻信鴿,那少年人看到他後,坦然一笑算是禮貌,那種坦然笑容裡是深深的冷傲和自信,好似天地盡在己手一般。
他能在這個華服少年身上聞到…那種居於上位者殺伐決斷的血腥味。依據柴荊前輩的推斷,少年應該就是天家的公子了,而少年身邊的那高挑年輕人,很可能就是岳家的七郎……
俊美的年輕人在黑衣少年耳邊低語一陣,黑衣華服的少年人一邊手撐著臉,一邊的手指好整以暇地輕敲桌面,臉色並沒有因為年輕人的耳語改變分毫,沈穩的神情完全不像一個看似十四五歲的少年人。少年讓年輕人坐下,見得薛小召看著他,微微一笑,舉杯對著薛小召示個禮。
薛小召也在眾人裝作不刻意的注視下拿起酒杯,示個禮,一杯飲下,放下酒杯就移開視線。
“小召?”封刀也看了看那個黑衣華服少年,覺得並無不妥,只當做某武林門派裡出類拔萃的小公子。
“恩?”薛小召剛剛應了封刀,就聽到旁邊隔間裡的高談論闊:“哈,我猜,這次群雄會匆匆召開,鐵定是發生了連盟主都決斷不了的大事!”
正巧酒菜上來了,薛小召和封刀對視一眼,拿起筷子若無其事地夾菜咀嚼,時不時隔間的談話聲就飄過來。
“證據呢?林兄,口說無憑可是會被弟兄們瞧不起的唷?”另一個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