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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錄影被發現也非常偶然。那天,夏安然在房裡研究自己籌劃的那場“活動”的細節問題,想不到凌儒涵突然來訪。
推開房門時,夏安然正端著筆電打算走到哪裡,回頭看他時一臉錯愕。
“安然,你這是要幹什麼?”凌儒涵有點看不明白。
“我……啊,我正在想……這臺電腦,嗯,這個房間的無線訊號很弱,網路連線埠要是在床邊有一個就好了……我打算在床上躺著看看書,聽聽戲什麼的。但這裡沒有連線網路的地方……”還好反應不慢,這個理由應該沒什麼破綻。
“哦,你已經準備上床了……”凌儒涵拄著柺杖打算離開,完全沒有懷疑的意思。
夏安然暗暗鬆一口氣,他卻又回過頭來:“我想起來了!”
說罷,疾步走過來,伸手就拿過夏安然手裡的電腦。
想著電腦裡面的內容,夏安然全身繃緊,卻見他走到了床頭,輕輕在床頭的一處用手指一推,光滑的木料上竟出現了一個小孔。
“我記得梓音也就這個問題煩惱過,你也知道,她是個行動力很強的女人,立刻就讓人在這裡也裝上了一個埠。這個房間的擺設也勞你那麼多年一直精心維護,如今這個地方竟然又派上了用場!”凌儒涵似乎沉浸在回憶中,臉上舒展著難得見到的輕鬆笑容。
夏安然雖然也是一臉笑意,心裡卻早就怒火旺盛。梓音,多年以來他還是會這麼叫她,每次都帶著這種令她肉|麻的笑意,好像深情款款。
“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了。”說罷,凌儒涵已轉身向外走。
妒火中燒的夏安然早已無心留他,送他出門後,回身卻看見連上了那個埠的電腦,螢幕上反覆播放著這麼一段錄影。
夏安然驚得魂飛魄散。
不過,也是因為這一段短短的錄影,他們非常及時地發現了那張照片。夏安然的敏感讓她提前意識到某些事情的發生。她讓人修好了它,這才成功地上演了遣走凌風那出戏——因為是舊的監視系統,她甚至不必擔心會引來凌儒涵的懷疑。
“依昨天凌少爺的表現,他對這件事知道的也不多。”賈鬱鴻迎著她的目光。
這是當然,但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你的意思是,我們中間有人背叛?”
“也不一定。”賈鬱鴻託著下巴,思維似乎已搜尋到遠處,眼光深不可測。
夏安然靜靜地看著他,這種時候的賈鬱鴻其實是非常有魅力的。
他並非跟一般手下一樣,只懂得拿命死忠。不,他有勇有謀,洞察精細,思維縝密……只可惜……夏安然眼裡掠過一絲悲哀——雖然他對她天地可鑑,但感情之事沒有任何人能勉強。
“我想起來了,”他目光一閃,“十五年前,在你的房間,我處理過一個人。”
夏安然想不起來。畢竟,他為她“處理”過的人實在太多。
“當時我聽到房間裡有動靜,便靠過去打探,結果發現他似乎在翻找著什麼。”賈鬱鴻回憶著,“他發現了我,卻並不緊張,而是笑看我對著他的手槍,一副勝利在握的樣子,說:‘你不能殺我。’我沒有說話,那是非常時期,必須時刻警惕。”
他頓了頓,夏安然知道他的“非常時期”是指什麼。
“他很快轉過身,好像是要去拿什麼,我擔心是武器,所以……”
夏安然完全可以想象,賈鬱鴻精確的槍法會多麼乾脆地了結一個人。
“手下很快把他拖了出去。可是,他在斷氣前的那一刻,一直定定地看著某個地方,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我順著那個方向看去,除了那隻首飾盒,實在沒有別的東西。所以以為這只是一起入室盜竊,他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賈鬱鴻眉頭微蹙,“原來內有乾坤。”
根據他的話,夏安然密密地梳理了整件事的前前後後,嘴邊浮起一絲冷笑:“原來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想來敲詐的小毛賊!天助我夏安然,事隔十多年,這事情還是落在我手裡!”說著,看向一旁光滑的紅木桌面。
那上面,水晶菸灰缸壓著一張照片。十多年了,儲存依然完好,大概是首飾盒裡的乾燥空氣讓它得到了保護。
看著它半晌,夏安然忽然問賈鬱鴻:“那個裘葉依舊沒有下落嗎?”
“還沒有。現在的新人用起來還不順手。”
夏安然沒說話。前次抽調了大部分精英去歐洲,導致他們損失慘重。
“以前那批人沒有誰跟你聯絡過嗎?”作為賈鬱鴻一手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