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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建!”陸翎忍不住喊道,這個白痴,還不快找個地方避一下。
兩邊都不斷有人倒下,凌風這邊剩下的人都紅了眼。瘋狂開火,換彈匣。可對方的人顯然都穿了防彈衣,除了頭部被直接擊中的當場斃命外,受傷的都很快被保護著撤離。
現場已經有四個凌風他們的人撲倒,身體被後續的彈藥穿透成蜂巢。
必須儘可能地保住這些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這個念頭在陸翎腦中略微一閃,他已經一邊開槍一邊向蘇建衝了過去。
凌風見狀,馬上幫他掩護和解圍。與此同時,阿木也在向蘇建靠近。
許同派來的最後一個人也倒下,現在只剩下他們幾個。蘇建的血已經把半邊衣褲浸透,看樣子是動脈被射到了。一陣陣暈眩襲來,他仍在拼命。
大部分殺手的槍口指向了他們。跟阿木眼神一撞,陸翎會意地轉身,敏捷應對此時朝他們開槍的人。阿木拽著蘇建貓著身子衝到一根承重柱後面,迅速撕下衣襟為他包紮。突然,周圍的槍聲停止了。
阿木抬頭一看,凌風被兩管槍口直抵住太陽穴,正被逼著從靠椅後站起來,所有人都挑釁地看著陸翎——他立刻投出了手裡的槍。
幾乎同時,兩個人都被按倒。比利時的警察已經舉槍衝了進來,凌風和陸翎被槍托重重地砸到太陽穴,癱軟的身體被拖向外面那架重型直升機。
蘇建見狀,頂著虛脫的身體就要衝出去,警察們高聲喊著什麼,他被阿木用力地扳回。
警察已經在向著並沒有因此住手的殺手們和那架作好準備起飛的直升機開槍,可這並沒有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對方非常迅速而有秩序地撤退,飛機起飛了。
警察們分流行動,一隊人向蘇建他們這邊的人群衝來。阿木神經一緊,趕緊架著蘇建趁亂逃出了門。
蘇建無聲地緊隨阿木的腳步,但看得出他的憤怒和不甘。離開機場好大一段路之後,阿木才對他說:“除了先回威尼斯,現在根本做不了什麼。”
趁著夜色,他們必須趕在戒嚴前出比利時的邊境。
威尼斯,The Hours。
“Pronto! Taiwan Restaurant!……啊,是阿木先生!”明朗的問好轉成低沉的尊敬。
“能在里爾安排一架直升機嗎?”
“那邊沒有自己人……”
“我知道,動用外員也沒有關係,一架小型的就好。”
儘管許同一直在道上保持中立,也因此有些淡如水的交好,但這種情況向其他任何幫派求助都是危險的。
可阿木先生顯然已經衡量過利弊,情況應該十分緊急。
“是,我馬上安排。”
“另外,打擾一下顏醫生,請他立即來餐廳。”
“是!”
載客數為4人的小直升機上,蘇建已經陷入昏迷。
援助他們的人一聽對方是阿木,立刻就答應了。他們當然知道,憑藉許同的關係,幫助他的人日後好處有的是。
阿木摸著蘇建的脈搏,他的傷口已被紮緊,但之前失血過多。還好,暫時並沒有危險。
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阿木似閉目養神。剛才機場的襲擊裡,對方至少有三四十人,比了解到的多一倍;擁有一架重型武裝直升機,卻並沒有直接動用重型武器——當然,這不排除他們怕引起國際爭端;為首的人一直沒有現身,可能是在機艙內指揮;警察雖然開了槍,但看得出他們有故意放水;如果是夏安然的人,他們為什麼活著拿下了凌風,並以此為要挾也帶走了陸翎?……
無數的疑問充斥著阿木的大腦,他觀察到的訊息能說明的東西很少,只能初步斷定他們很可能無意要凌風和陸翎的性命,此外,能疏通當地的暴力機構,說明他們的實力是自己難以估量的雄厚。
這到底是些什麼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又見面了,凌風少爺,翎兒!”
豪華的機艙內,上官晴淺笑盈盈,優雅地對他們舉了舉酒杯。
雙手被銬在身後的兩人仍在昏迷,甚至被狠狠摜倒在她腳前時都沒有動彈。
上官晴悲天憫人似的看著他們,輕輕地“哼”了一聲,穿著緞質高跟鞋的腳跨過了這兩具被暴力扭曲的身軀,走到視窗前,聲音溫柔:“你們真該來看看,這布魯塞爾的夜色多美!可惜!”嘆了口氣,“帶他們離開我的視線!”
馬上有手下上前。
與此同時,夏安然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