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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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吧,這一天,張坑踏上了醫大的獻血車,一邊填表格,一邊打電話給華洛林:“我在獻血哎,獻多少好呢?”
華洛林正賴在床上:“你第一次獻,200CC吧。”
“哦,好……你不睡覺幹嘛不下床?”
“既然可以賴,何樂而不賴呢,”華洛林說,“再幫我獻200CC。”
“好……”也就是獻400CC就是了。
張坑被綁上止血帶,還和護士開玩笑:“哇!這麼粗的針頭!要是血管細的還戳不進去吶!”
看著自己殷紅的血順著管子流進血袋裡,張坑雖然不暈血,但也覺得盯著看不大舒服,於是東張西望,正看到一邊的座位上,有個剛獻完血的男生手壓著棉球,坐在那休息。
400CC放完,護士麻利地拔掉針頭,放了個棉球在針眼上,說:“按著!”
張坑忙按著。
“到那邊坐著,觀察二十分鐘!”
張坑忙滾過去坐著,就坐在他先前看到的男生旁邊。那個男生,就是顧白刃。
守株待兔與狡兔三窟
用華洛林的話來說,春天,春眠不覺曉,正是睡覺的好時節;夏天,天氣燥熱,幹什麼都不合適,唯有睡覺最美;秋天,秋高氣爽,也是睡覺的好時節;冬天,太冷,宜早早鑽棉被……
現在是冬天,華洛林窩在床上,才剛和張坑通完電話,又收到了一條他的簡訊,上面寫著:“緊急!需要雷達!快到醫大來!”
華洛林心說這不搞笑麼,回道:“我在公寓呢,等我到醫大都什麼時候了?飛機早飛走了,還雷達呢。”
一分鐘後,課堂上的威爾也收到了張坑同學的簡訊,上面寫著:“緊急!雷達!醫大!”
威爾回道:“我在上課,不能中途出去啊。”
張坑回:“上什麼課啊!?”
“英語。”
“你這不害人呢麼!!!”
拿著手機的張坑差點口吐三升鮮血,從座位上摔下來。旁邊的顧白刃詫異地看向他,張坑衝顧白刃“呵呵”傻笑兩聲,說:“你好。”顧白刃說:“你好。”
張坑坐回座位上:“你是醫大的?”
“呃,對。”顧白刃點點頭。
“你一次獻血嗎?”張坑找話題。
“嗯,對。”顧白刃的回答都很簡短,而且目光不怎麼和張坑接觸。張坑繼續厚臉皮:“我是中醫學院的。”
“哦……”顧白刃說,“我知道,就在對面。”
“我是中醫臨床,你呢?”
“臨床。”
“西醫?”
“當然,”顧白刃推推眼鏡,笑了一下,“不加說明,就是西醫啊。”
張坑頭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西醫在中醫面前的優越感。如果是平時,他一定默唸“優越個毛啊!”鄙視對方一百遍,可是現在,他只想著如何能套到人家的電話號碼。
一邊套話,他一邊在給威爾和華洛林發簡訊:“我好不容易遇上個對眼的人,你們平時信誓旦旦,說得比唱得還好聽,真到關鍵時刻,沒一個管用的!”
華洛林:“哎喲,能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小爺啊,你坑哥是誰啊?自己解決。”
威爾:“什麼是‘信誓旦旦’?”
張坑無比想捶自己的腦袋,索性把手機關了,面對顧白刃,氣沉丹田,剛要說話,顧白刃看了一眼手機,說:“護士,時間差不多了吧?”
護士看看鐘:“行了,你可以走了。”
顧白刃站起來。張坑也忙站起來,護士一聲斷喝:“你還沒到時間,坐下!”
張坑忙坐下,眼看顧白刃走下獻血車,又趕快站起來:“哎哎哎哎等等!”
顧白刃回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那個……”張坑道,“再見啊。”
“再見。”顧白刃笑了笑,下車走了。張坑又後悔“不是,我是說……”剛要追下車,冷不防後脖子一涼,走不動了。
護士拎著張坑的領子問:“你的血型是RH陰性,知道嗎?”
“所以說,”華洛林給張坑總結,“你在獻血車上看到一個醫大的學生,一見~~~鍾情,可是我們都不在,你又沒種,所以就把他放跑了。”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覺得自己沒種……可是我連人家是不是GAY都不知道,怎麼好意思亂說話啊。”張坑撐著額頭,沮喪道。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