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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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高智商人群啊,”華洛林道,“他對坑哥,為什麼就那麼管得了,兜得住?主要原因在於,永遠處於高山仰止,永遠讓人覺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真的是同志)仍需努力!這樣一來,坑哥就總是會覺得,我還是沒得到他的心啊~我對他還是不夠好啊~愛情長跑永遠沒有盡頭啊~你說!是不是難怪坑哥永遠把顧白刃捧手心裡?永遠寵他寵得渾身是勁兒?是不是難怪坑哥要當一輩子妻奴?是不是,是不是……”
“行了吧你!”張坑隨手扇過去,只打到了華洛林的辮子,“囉嗦死你得了。”
華洛林話沒說完不甘停止:“實際上我要說,顧白刃的這一套,是很值得女生學習的!絕對是把男朋友牢牢抓在手裡的法寶!可惜啊,大多數女孩子都沒那份定力,到時候一昏頭,什麼都交出去了,男方也好喜新厭舊了。”
威爾聽了,竟然遲遲沒有發話,最後說了一句,也與主題無關:“洛林,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男女關係這麼悲觀了?”
“我悲觀?”華洛林倒是沒發覺,“有嗎?”
張坑一邊聽華洛林說,一邊難免要將她說的與顧白刃平日的行為對照,雖然越想越真,可是還是說:“洛林你還是不明白內情,白刃他,不是在這方面用心機的人……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不要亂說。”
“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嘛,”華洛林道,“你別認真聽不就得了。”
張坑說我沒認真聽,我當然沒認真聽……
但是回去就對顧白刃說:“白刃,說你喜歡我!”
“你又受什麼刺激了?”顧白刃端著水杯走進廚房,“還是華小姐,又出了什麼鬼主意?”
張坑抱著杯子跟上,心說還是我的白刃聰明,可不就是那個華洛林嗎,但是她真的戳我心坎兒了沒辦法啊,嘴上還說:“不是,我就是想聽。”
顧白刃給自己倒了熱水,看了眼張坑的杯子,也提著瓶給他倒上:“沒頭沒腦的,說那些幹什麼。”
“什麼叫沒頭沒腦啊,我說‘我愛你’都說過一千次了!”張坑不依不饒。
顧白刃臉一紅:“那種時候說的話,你也算。”
我們都明白“那種時候”是指哪種時候。
“現在我也能說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張坑腦袋當電鑽,就往顧白刃懷裡捅。
顧白刃手裡端著水杯,生怕張坑亂動燙著了,忙把他推開:“你別胡鬧啊!”
張坑垮臉:“我不聽你說,心裡沒底啊。”
顧白刃把杯子舉到嘴邊吹著,嫋嫋水霧擋住泛紅的臉:“我不是說過了,去年的時候。”
“你說在醫院那次?那可是你以為我快掛了的時候!”張坑抗議,“而且我那時候睡著了,還沒聽到!難不成我真得等到臨終時,才能聽到一句我喜歡你?”
顧白刃略頷首:“你就那麼在意那一句話?”
“對!”張坑挺胸,“我得知道你是喜歡我才跟我在一起!”
顧白刃抬頭,慢慢貼近張坑,讓從水杯裡升上來的水汽在二人之間氤氳:“我跟你在一起,是為了滿足□。”
然後趁著張坑驚得倒退三步時,昂首闊步走出廚房,就是最後有點憋不出,唇角漏出一絲竊笑。
張坑在顧白刃身後叫道:“你不會是覺得,‘我喜歡你’比你剛才說的這句還要尷尬吧?!你連這句都說了再說句喜歡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啊?”
國慶前的最後一次針灸課,是在男生寢室上的,對面授課,是針灸課傳統,一是比對著圖譜幹講具體,學生印象深,二是順便就能把操作練了,也就是在老師的指導下進行自扎和互扎。
張坑特意從本校區奔到大學生公寓去上課。張坑所在的小組都是班長、王胖子這樣的對他友善不避諱的同學,把張坑安排到這個組的班長,很善解人意。
講完了理論課,老師點了幾個穴位,叫學生按照骨度分寸找出來,需要一個人當模特,看張坑身材勻稱,就隨手點了:“你,把上衣脫了。”
“呃,啊?”張坑有點發傻,這老師是不知道他的性向問題的,同學們可全都是心裡有底,這萬一要是一脫,還得被別人在身上摸來摸去,有人說他故意藉機耍流氓怎麼辦?
張坑看了一眼男生們,這組的男生個個瞪著一雙賊眼,就攛掇:“脫啊,脫啊,大男人害什麼臊啊,人家老師是看你身材好才叫你脫的!”
張坑見他們不介意,也就依言把衣服脫了,肉團王胖子和豆芽班長的眼睛立刻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