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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自己。陳曦,自我介紹說,‘我叫陳曦,一年一班的’。‘新來的吧’,那女孩又問了一句。陳曦‘嗯’了一聲。‘難怪我沒聽過你的名字呢’女孩說完,便又低下頭,自顧自的擦著琴,也不再搭理他。陳曦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女孩看見了眼前的人影,便不高興的說,‘你怎麼還進來了’。陳曦笑著說,‘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女孩也停下手,不客氣的反問他說。陳曦愣了一下,他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呢,準確的說,是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呢。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問一下名字,還需要個為什麼嗎。既然人家已經問了,那就得給出個理由啊。想了想就說,‘應為,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告訴我了,我就得告訴你嗎’?女孩又說。陳曦心裡暗想,難道,現在的女孩都這麼不講理嗎。隨後又很執著的回答了她說,‘應為禮貌’。那女孩,微停了一下,便顯得有點無奈的說,‘那好吧,我就告訴你’。顯然她已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在反對了。人家已經把禮貌這詞都抬出來了,在不告訴他,自己可就成了沒禮貌的人了。‘我叫李依依,是二年一班的’。她是老生,這個已經不用問了,應為從剛才她的問話中,已經聽得出來了。陳曦還想在問些其他的什麼。偏偏這時上自習的鈴聲響了起來。女孩,忙站起來,抓起一串鑰匙,便向門邊跑去。剛到門口,又停下來,想到,屋子裡還有一位不速之客呢。女孩,回過頭,沒好氣的說,‘你走不走,我可要鎖門了’。陳曦,看人家下了逐客令,只好站起來,向外走去。其實,不用她攆,陳曦也會走的,應為,他也要上自習去。出了門口,剛走了幾步,便又不死心的,回過頭,向著正在鎖門的李依依問道,‘明天你還來嗎’。女孩,拔出鑰匙,頭也不抬的,一字一句的說,‘不知道’。說完,就大步的從他的面前走過去。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3、見面
那幾天,陳曦每天都會到音樂教室去。一到那,就搬把椅子,坐在靠近古箏教室的牆邊,聽著隔壁是不是有琴聲傳過來。不過隔壁已經有好幾天都沒人彈琴了。陳曦便問吳光說,‘隔壁怎麼好幾天都沒人彈琴了’。吳光愣了一下,但依然是那一臉如陽光般的笑容說,‘我也不知道’。然後又好奇的問道,‘你也喜歡民樂嗎,喜歡的話,我幫你跟音樂老師說一下‘。陳曦忙晃著頭說,我就是隨便問問‘。然後,又明知故問的說,’隔壁是不是有個叫李依依的,在這練琴啊‘。吳光莫名其妙的回答說,’有啊‘。‘你熟嗎’,陳曦又問。吳光,這時也猜到的他的那點心思。不過卻很無奈的說,’我只是知道,卻不熟悉‘。陳曦不相信的說,’你們都是老生,怎麼會不認識呢‘。聽他這樣一問,吳光更加無奈的說,’我怎麼就得一定認識她啊,我跟她又沒什麼接觸’。陳曦想了想,倒也不懷疑,吳光的話。應為兩個人眼神都不很好。尤其吳光,還是個全盲。兩個人就是走到對面,都不知道對方是誰。要是,不再一個班,或沒人介紹,想認識還真就挺難。看來守株待兔的辦法是不行了。應該改變一下策略了。從第二天開始。陳曦就有事沒事的在走廊裡來回轉悠。這一遭,還挺靈。盲校總共就那麼巴掌大一塊地方。尤其,盲生的活動範圍又很小。基本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樓內。所以,要想在走廊裡遇到個人,並不是個難事。自從,陳曦開始在樓道里轉悠後,也確實讓他遇見了好幾次那叫李依依的女孩。每次他都是會裝成不經意的樣子,上前去跟她打招呼。每次她都是抬一下頭,顯得很意外的樣子,‘謳’的一聲,然後說聲,‘你好’。便匆匆的走過去。時間長了,李依依那,本就是禮貌性的一聲你好,也就由,最初的意外,而逐漸變成漫不經心了。一開始的那抬頭、和‘謳’的一聲基本就都省略了。每次一聽到他的問候聲,便就會條件反射般的回答一聲,‘你好’。那感覺,就好像,上q 聊天時的,自動回覆一樣。而陳曦卻一點都沒有氣餒的樣子。依然,每天都會找機會跟她打著招呼,然後也同樣習慣性的回收她一條自動回覆。就這樣週而復始,一天一天,堅持不懈。
星期六的下午,教室裡空蕩蕩的。只有王鵬一個人,在那拼命的打著盲文。由於他是後天致盲的。盲文是決定來盲校時現學的。跟那些從小便在這裡練習盲文的老生比。速度就慢得就跟蝸牛爬一樣。倔強的王鵬,已經很快的就適應了盲校的環境。找路、洗漱等,日常生活已經全部能夠自理,而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可就是這盲文,卻怎麼也過不了關。而且已經很嚴重的影響到了他的學習。每天,他都要把大部分的時間用於整理筆記。至於背筆記的時間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