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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外的謳了一聲,說,‘旁邊就有,不過不太衛生’。‘沒關係,能吃就行’,陳曦說了一句就往旁邊走去。旁邊果然有家小吃部,陳曦進去,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下。老闆,過來邊擦桌子邊熱情的介紹自己家的吃食。介紹了一堆,卻都是各種麵食。陳曦吃慣了米飯,對面食並不喜歡,不過也沒辦法,到了這地方,滿大街都是麵館。就入鄉隨俗吧。陳曦要了一大碗刀削麵。坐在那,一邊吃,一邊想著心事。陳曦想著,自己要趕緊找份工作才行。要不然,連這刀削麵,都吃不上了。可自己想賺錢,就只能到按摩院去,當然自己也會唱歌,彈吉他和鋼琴。到酒吧去混,也可以試一試。不過自從,那次演出事故,陳曦是再也不想去那種地方了。同行的暗算,觀眾的噓聲。已經讓他傷透了心。當然自己現在這眼神,還不如以前了,到那裡,也確實不方便。那就還得從按摩這兒想辦法。可昨天,去了三家,都不缺人。難道,這兒按摩市場,也這麼冷清嗎?還得出去試一試。大店不行,就去小一點的地方去看看。吃完了面,付了錢。陳曦又來到大街上,開始漫無目的的轉悠起來。視野模糊的雙眼,用力的看著街道兩側的門市。發現按摩店,好進去問問。終於在一條很偏僻的小衚衕裡,看到了一家小按摩店。陳曦走進去。就聽見裡面傳出一陣的喊罵聲,‘你還能不能幹點活了?擦個罐子,也能給摔了,趕緊掃了,一會兒紮了客人的腳,你就不要乾了’。陳曦看了看那個罵人的人,四十多歲的年紀。看那氣勢,應該是老闆吧。隨著那人的罵聲,一個個子不算太高的小夥子,看樣子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跑過來,跑過去,慌忙的收拾著地上的玻璃碴子。原來是火罐掉到了地上。一個火罐,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看來這個老闆,也是太苛刻了。陳曦看不到,那個打碎了火罐的小孩,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估計肯定是一臉的委屈。這時,那老闆也看見了,陳曦走進來。以為是客人,忙過來打招呼說,‘光顧著跟那不爭氣的娃生氣了,都沒看見有客來’。陳曦也忙說,‘不用客氣,我不是來按摩的,我是想問問你這兒,還用不用按摩師’。那老闆一聽,是來找工作的。便不再像剛才那樣客氣。把滿臉的笑容也收斂了回去。又打上官腔問,‘你要找工作,是吧’?陳曦點點頭。‘嗯,我們這兒,倒是用人,就是不知道你手法怎麼樣’?陳曦沒回答他的問話。先是很禮貌的問了一句,’您是老闆吧‘。那人也點了點頭。陳曦見他是老闆,便接著說,’手法嗎,您可以試一下‘。’好吧,那你就換了鞋進來吧’,老闆說完,轉身向裡走。陳曦也跟了進去。這家按摩院確實不算大。不算前廳,只有兩間按摩室。其中一間有客人在按摩,老闆便把陳曦領到了另一間按摩室。老闆隨便找了張床,網上一趴,對陳曦說,‘你就給我按按頸椎吧’。說完,告訴陳曦,床下的格子上,有按摩單。陳曦拿出按摩單,鋪好。也不說話,在老闆的頸椎上,從上到下,一點一點的用手指觸診了一下。又問了問老闆平時的感覺。做到心裡有數。便開始一步一步,按照在學校裡學到的手法,又結合自己這幾個月的臨床經驗,給老闆做了一遍。這過程中,陳曦也瞭解到,老闆姓馬。這姓馬的老闆也簡單的問了問陳曦的個人情況。知道他是從東北來的,正規按摩學校,中專畢業。當然,還沒領畢業證。按完了頸椎,陳曦問,‘還做不做其他地方’。‘不用了,你的手法還可以,如果想留下,就留下來’。陳曦聽他這樣說,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高興的是,終於有家店墾留下自己。高興不起來的是,這地方,實在是條件太差了。加上,剛才看老闆罵人那樣子,就知道,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哎,不過想想,還是先在這兒,將就一下吧。先有個安身之處,騎驢找馬,先有活幹再說。想到這兒,便又問了問,這兒的收費情況,按摩師怎樣來提成。‘收費是每小時三十塊,會員卡的,打八折,按摩師提四到五成,根據按摩師的收入額計算’。對這種計費方法,陳曦倒很瞭解。就是價位低了一點。沒辦法,先在這兒幹吧。當天,陳曦就回了那家小旅店,把行李取了回來。這兒的按摩墊,跟家裡那邊一樣,都是睡在按摩床上。東西放在一個小閣樓裡。陳曦就算是,先在這安了身。店很小,按摩師也不多。連老闆四個人。老闆都叫他馬哥。但其他兩個按摩師,卻都是他的徒弟。可能是年紀差的不太多吧,所以就以兄弟相稱。也可能是這店裡的習慣吧,前面的同事,叫馬哥,後來的也就跟著叫,馬哥。總之老闆就是馬哥,馬哥就是老闆。兩個徒弟,一個叫王淼,這是陳曦後來才知道的,因為,在店裡,沒人叫他的名字,都叫他的乳名,‘山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