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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這半天勁兒,你說的肯定是那劉瞎子了,沒錯的’。說完還很熱心的說:'你這小夥子,是不是找他算命啊,現在年輕人信這個的可不多了‘。一邊說,一邊向前走著,並對陳曦囑咐道,’注意,這道上都是水,你這小夥子,穿的乾乾淨淨的,別弄髒了‘。陳曦雖然對她,剛才稱那老先生為劉瞎子,感到很不高興,應為自己也是盲人,聽了那詞兒就感到彆扭。不過看她在前面熱情的給自己帶路,且又不是惡意,便也就不去計較那麼多了。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那老太太,停在了一個破舊不堪的院門前說:‘小夥子,你要找的人應該就是這兒了,你自己進去吧,我還要去買菜呢,要是不對,就到剛才那院子去找我就行’,說完,轉身就走,也不等陳曦跟她道個謝。陳曦心想,這倒是個乾脆的老太太啊。陳曦站在那,並沒著急進去。先用眼睛,努力的看了看這個小院子。眼前是一道,不算太高的用破鐵皮圍起來的院牆。兩個水泥的門柱子上,掛著一扇刷著黑漆的破鐵門。上面的黑漆已經有點脫落了。陳曦輕輕推了推門,門並沒有插,只一推便開了。對面就是兩間平房,雖然看不清,陳曦也能想的出來,這種房子,一般都是,一明一暗。外邊是廚房,裡邊是臥室。站在院子裡,聽到,鍋碗碰撞的聲音,知道,已經快吃晚飯了。可能是,老太太忙著做飯的緣故吧,陳曦進了屋門,才發現有人來。那老太太見是個不認識的小夥子,很驚奇的問道,‘小夥子,你是誰啊,有事麼’?還沒等陳曦回答。屋子裡傳出那老先生的聲音,‘老婆子,跟誰說話呢啊’?‘謳,我不認識,正問他呢’,那老太太說。‘哎呀,來的就是客,問那麼多幹嗎啊,讓客人進來吧’。眼前的老太太聽了,對著屋子裡大聲說:‘就你心大,要是有歹人怎麼辦’?屋子裡馬上就傳出了,老先生又氣又笑的聲音,‘嗨,你以為你是誰啊,要真是歹人,你請人家來都不能來呢’。老太太聽了,‘嗯,就你想得開’,說完,對陳曦顯得有點歉意的笑了笑說:‘小夥子,那你就進去吧,想必你是找我們家老頭子的’。陳曦也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便進了裡屋。那老太太,忙拿來個凳子,讓陳曦坐下。陳曦看了看,屋子裡也很簡陋。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很簡單的幾件必要的傢俱。牆角的地上,放著個兜子,看露出來的布角兒就知道,那裡就是老先生擺攤的東西了。這時,那老先生開口問道:‘客人從哪裡來啊’?陳曦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進了門,光顧著左右看,還沒跟老先生打招呼呢。忙說:謳,對不起,老先生‘您好。’不用客氣,請坐吧‘,老先生一直都是禮節不差的招呼著陳曦。’您見過我的,不過您應該是記不得了‘。’謳,好像是,怪我老頭子,記性不好,實在不好意思‘。老先生抱歉的說。’沒關係,是我們見過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兩年多了‘。’謳,難怪我記不得了‘,老先生也面帶微笑的說。’您好像已經不在原來那兒擺攤兒了啊‘。’哎呀‘,老先生嘆口氣說:’早不在那兒了,那片兒城管抓得緊,不讓擺攤兒,所以我們這些擺地攤兒的就都搬家了‘。’謳,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去了好幾次,都沒有人‘。陳曦喃喃的說。老先生,聽他這樣說,忙說:這樣說來,小兄弟,肯定是找我有事咯’。‘嗯’,陳曦點點頭。‘那能不能跟我老頭子,說說家鄉來歷,找我有什麼事嗎’?‘謳,好啊’,陳曦忙答應著。‘我是東北來的,想到這邊謀點事業,我的視力也不好,現在是幹按摩這行’。‘啊,我姓陳’,陳曦又補充著說了句。‘哎,都是苦命人’,老先生頗有同感的說。接著又說:’那我老頭子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嗎‘?陳曦聽了,忙說:'謳,是這樣的,上一次見到您的時候,我和我的兩個夥伴兒,在您這兒算過一次的,不過當時走的匆忙,有些東西好像還沒來得及問,您老,好像也有些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陳曦嚥了嚥唾沫,‘這次,我來,就是想跟老先生好好請教來的’。老先生聽了,想了想說:‘以前的事兒,我已經記不得了,當時都說了些什麼,都沒印象了。這樣吧,看在我們都是同命人的份上,老頭子今天加個班,給你好好算上一算’。這時,外屋的劉大娘,走了進來,‘我說老頭子,飯都好了,吃完了再說好了’。‘嗯,好好好,小兄弟也沒吃飯吧?正好一塊兒吃點’。陳曦急忙推辭,啊,我還不餓,老先生,謳,還有大娘,您們先吃吧,我可以等一會兒的‘。’哎,這是哪裡話,我們吃,讓客人等著,那怎麼能行。老頭子家裡,沒啥好飯,不過,管飽’。老先生,一番話,把陳曦說的也樂了起來。沒想到,這老先生的直率勁兒,還真有點跟東北人對脾氣呢。陳曦真怕自己再推辭,老先生會說出來,是不是嫌我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