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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的兒子隨時會回來。可自己一走就是三年多。母親也就為自己不間斷的收拾了三年多。床單都是乾淨的,就像自己昨天還在這兒住了一樣。躺在床上,想思考些什麼,睏意卻一陣陣襲來,一會兒,便也迷迷糊糊睡去了。
對於去看望爸爸的母親這事兒,陳曦可是怎麼也沒想通。一想到那老太太,陳曦就氣不打一處來。去看她?她看過自己麼?從小她就沒正眼瞧過自己一下。現在居然要自己去看她,爸媽可的確是老了,都老糊塗了。在家裡一直拖了三天,也沒個要去的意思。最後還是母命難違,陳曦還是決定去走一趟,就算是孝順自己的爹和媽了。要去總是得拿點什麼,可這次回來,東西倒是買了不少,不過都是給爸媽的,根本就沒帶那老太太的份兒。滿屋子找了找,牆角有一箱蘋果,還沒開封。這不是現成的嗎?就拿這個了。母親見了,反對道,‘那是你爸買回來的,不是啥好東西,自己吃還可以,送人太寒酸了點’。然後,轉身回屋,拿出陳曦帶回來的蜂王漿說道,‘這個還可以,就拿這個吧’。‘那是給您買的,給她幹嗎’?陳曦很生氣的說。‘拿著吧,我這身體還挺好的,也用不著吃這些東西’。‘那也不給她,不吃,就扔掉’,陳曦依然倔強的說。‘拿著,在胡說,媽可生氣了’。沒辦法,陳曦很不情願的拿著蜂王漿,去往爸爸的母親家裡走。進了父親的母親家裡的陳曦,基本本著徐庶進曹營的原則,‘一言不發’。看了炕上躺著的老人一眼,似乎病得不輕,面色蠟黃,兩眼深陷,面板就像乾枯的老樹皮,乾巴巴的沒有一點血色。這對陳曦倒產生了些許的觸動。或者是對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的憐憫吧。不管怎樣,他並沒有跟那位老人主動說話,進了門,只是默不作聲的往角落裡一坐。母親雖也跟著一塊兒進的屋,但見兒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姑姑們礙於平時對這娘倆的態度,這時,也顯得極為尷尬。倒是嬸子這個外姓人這時卻成了調和劑。一邊招呼陳曦娘倆,一面對著似睡非睡的老人耳邊大聲的喊著,‘你大孫子來看你啦,你快起來看看啊’。
從那老人家裡回來已經是中午,陳曦就像是徐庶被從曹營解放出來一樣,長長舒了一口氣。對於,那老人的問話,陳曦還算是很給面子,不僅能夠很耐心的聽完,還做了簡單的回答,例如,‘現在幹啥吶、乾的還順利吧?’等等。不過對於老人最後一番表示悔意的話,陳曦卻沒做出半句回應。雖然,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陳曦倒不反對這句話,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句貼合實際的實話。不過,為什麼,人,非要等到將死之時才說幾句善化呢?求得別人的原諒嗎?讓自己死得安心一點嗎?總之,對於老人的悔過,陳曦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只是最後找了個藉口,說了句,‘您好好養病吧’,便匆匆離開那裡。回到家。小玉坐在客廳裡,正對著一大堆的西紅柿叫著勁兒呢,嘴角兒已經滿是西紅柿的汁水,上邊還掛著兩粒西紅柿籽兒。見他回來,便不好意思的沒話找話的問,‘你說這鄉下的西紅柿和城裡賣的西紅柿怎麼就不一個味兒呢?聽大叔說,這是在秧子上熟的,城裡賣的,是半生不熟就摘下來的,是嗎’?陳曦沒回答她這毫無意義的問話。看了看地板上的西紅柿汁說,吃完把地板擦了’,說完就又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去。本來是想,回來看看父母,再住上幾天,有時間再到城裡看看王鵬,便回去的。不過,頭兩天。卻接到王鵬的電話,說是無光要結婚了,問他去不去。‘吳光’好熟悉的名字,在盲校那個,充滿陽光,一臉燦爛笑容的大男孩。他比自己大一屆,也比自己早一年離校。以後就很少有聯絡,只是每年春節會發個祝福簡訊來維繫著兩人之間的感情。王鵬跟他並不熟,去不去參加婚禮這事兒,估計是替葉子問的。陳曦心裡很清楚,自從跟依依斷絕聯絡後,葉子作為好姐妹,對自己也是頗有看法。不管怎麼說,無光的婚禮還是要參加的,跟吳光雖然談不上向跟王鵬那般的好兄弟。但也有將近一年的感情在那兒,又趕上自己在家,結婚這麼大的事兒是怎麼也不能錯過的。也順便去看看王鵬。應為這事兒,陳曦便又在家多住了些天。小玉無所事事,依然是每天跟著那些西紅柿來勁兒,好像是天生跟著這些西紅柿有仇似的,家裡結的供不上她吃,母親就到別人家去摘。父親輒對陳曦的新車很敢興趣。駕駛證倒是考下來好些年了,不過,淨開農用車了,這小轎車還真沒開過。陳曦在家的這幾天,父親便每天忙完了手裡的活計,就開著車子出去轉上一圈。逢人便高興的說,‘這是兒子買的車,’,雖然那車款大部分都是從他口袋裡拿出來的。不過父親對這卻隻字不提。好像自己的兒子買車,要比自己買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