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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連耀將行李箱單手提著,牽起了藍格的手,輕笑的說道:“鐵索橋,敢不敢走?”
藉著老鄉手電筒的光亮,藍格能夠明顯的看到許連耀臉上的笑意,透著些許捉弄的意味。藍格瞥了一眼許連耀,看著因為有人走過而搖晃的厲害的鐵索橋:“我又不恐高,怎麼不敢了?”
但是,到底最後許連耀也沒帶著藍格上去,等著橋上的人走光了,那橋沒那麼晃了才算牽著藍格往對岸走去。
兩個人身後就是老鄉,對於未知的東西大多人都是害怕的,更何況還是在黑暗之中,絕對比不上老鄉來的從容淡定。
藍格握著許連耀的手緊了緊,踩著木板鋪就的橋面,猛然想起一些電影裡面的景象。
木板突然斷裂,或者鐵索突然解散,也可能身後跟著的老鄉手裡面拿著一把槍……藍格覺得似乎是自己的腦洞開的太大了。
橋身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晃,藍格慌亂的抓緊了許連耀的手,東張西望的檢視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卻聽見橋頭傳來笑聲:“老大,嫂子,快點兒,再不來你們今晚就得睡走廊了。”
“你不要在橋上跺腳啊,混蛋!”藍格一聲怒吼,果斷的讓對面嘚瑟的人消停了,藍格淡定了,牽著許連耀的手,跺著腳色厲內荏的加快了速度。
過橋之後便是一段的迴廊,迴廊懸著紅燈籠,雖然不是點蠟,卻也著實有了一股子韻味悠然在其中。
兩人到橋頭的時候,剛才搗亂的人一早就不見了蹤影,藍格有些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敢做不敢當,算什麼英雄好漢!”實際上兩個人也都明白,剛才幹了齷齪事情的人到底是誰,不就是那個出門玩還得帶著他們家土豪的那個小青年嗎。
雖然說飯菜都涼了,卻也幸好老鄉都是正兒八經的老實人,最近幾年農家樂之類的興盛了這邊才逐漸的現代化起來。見著一群人過來都是沒吃飯的,熱熱鬧鬧紛紛擾擾的燒開了鍋,將飯菜入鍋加熱。
“許總監,過來這邊坐吧。”金曉川招手示意剛剛進屋的兩個人,他身邊剛剛好還剩下兩個空著無人認領的座位。見著走進了,金曉川方才輕笑道,“我說你們兩個躲在我們後面,這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金曉川嗤笑的上下打量了兩個人,而後落在了相握的雙手上,默然的給人空出來了位置,而後才湊到藍格的耳邊說道:“我就說你們兩個關係沒那麼簡單的吧,什麼‘他是我弟弟’,切,說的好像誰都信似的。”
這會兒桌上面放著的也就幾個冷盤,大夥兒都餓的挺厲害了,冷盤也是菜零零散散的往自己嘴裡面送,就是沒有米飯不填肚子。
許連耀垂首給藍格搶來了一隻螃蟹,而後瞥了一眼坐在藍格身邊的金曉川,冷了冷眸子:“心裡面知道就行了,你還指望天下皆知?”
“哼,也不曉得誰那麼明目張膽的十指相扣,真的不要太明顯。”金曉川毫不留情的指了指至今都還握著的手,“當是大夥兒都沒心呢?瞧瞧隔壁桌的那個。”
藍格隨著金曉川的目光望了過去,果真瞧見了正往這邊看過來的葉梓夙,不覺的愣神,他是想不明白葉梓夙這般模樣看著這邊,到底是幾個意思。
那邊的人,顯然也注意到了藍格的目光,微笑的點了點頭,而後別開了眼。
“吃飯的時候不要東張西望。”許連耀鬆開了藍格的手,替他盛了一碗湯,目光斜了一眼似乎正準備和藍格進行生命的探討的金曉川,“你,吃飯,不許說話。”
房間和城裡面的三級賓館都沒法比,甚至連獨立的衛生間都沒有,似乎是老鄉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的,櫃子裡面還塞著不曉得是哪個人的衣服。櫃子頂上,拿著一塊大紅布裹著估計是棉被之類的東西。
許連耀看了一眼櫃子,慶幸自己帶過來的衣服沒有需要掛起來的,將行李箱推到了角落平放著。
雖然房間委實是不怎麼樣,但是至少還算得上是乾淨,被褥之類的一看就是剛換上去的,是那種賓館裡面常見的白色三件套,整整齊齊的鋪在那裡。
木質的房子,腳踏地板的時候,偶爾甚至可以聽見木板之間縫隙的擠壓聲,“吱呀吱呀”的委實是不怎麼好聽的。
藍格將自己書包丟在了靠近門的床上,而後毫不留情的佔據了靠牆靠窗戶的床,老實巴交的坐在那裡,看著許連耀忙裡忙外。雖然藍格挺想幫忙的,但是礙於自己這會兒只夠越慢越忙,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棄了。
“你同事,不知道你的性向嗎?”藍格扭頭,看著蹲在地上正在收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