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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生病曠工,炎叔炎嬸大度地寬容之後,更讓羽善淵像老牛、老馬一樣死心塌的。每次上班都是早到晚退的。週末則完全奉獻給他們。
儘管知道羽善淵每天都要打工,但每天見他都是深夜十一、二點到家,遲清楓又有諸多不爽。恨不得打電話報警,說羽善淵打工的地方苛扣工資。只是,他一個月究竟能賺多少錢,自己也從未問過。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
這個週五,雙爺奇蹟地沒有留全班下來做卷子,很早就放了。可勤勞的羽善淵小朋友仍是一放學就去上班,十一點多才回家。他一臉疲憊地坐在玄關處脫鞋子。作為同居人之一的面紙高興地躍上他的背,立在他的肩頭,“喵~~~~~”
“嗯。面紙乖,我回來了。”羽善淵輕輕地用腦袋撞了下面紙的腦袋。面紙在他起身前,就先一步回到地面上。羽善淵則徑直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遲清楓握住電視遙控器的手不由得抓緊,甚至有些泛白。他望了眼玄關,卻發現面紙也正看著他。對視了幾秒,面紙高傲地扭過頭,邁著高傲的步子,窩回它在羽善淵房間外的窩裡去了。可惡!回來知道跟貓打招呼,也不知道跟自己這個活人打招呼?還有那隻貓,那是什麼可惡的性格!
還在生氣中,卻看見玄關那裡,羽善淵脫下的球鞋已經破了。用力抓遙控器的手放鬆下來,走到玄關處,拿起他的球鞋,連底也磨得差不多了。放下球鞋,遲清楓又將視線投向那扇緊閉的門。
每一次,行動總是比想的要快。回過神時,自己已敲好了房門,站在他的房間門口了。害怕打擾他休息,所以只是很輕地敲門。輕微的悉唆聲響起,房門被開啟了。
羽善淵穿著破舊的背心,睡眼朦朧,“遲清楓,什麼事?”
“明天週六,你休息嗎?”情不自禁的,手心竟有了汗珠。自己,是在緊張嗎?
“你怎麼知道?炎叔炎嬸說最近我太累,放我一天假。”羽善淵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頭抵在門框上。
遲清楓聽到“炎叔炎嬸”的稱呼時,先大腦停頓了片刻,而後明白過來,“明天我要出去,你一起吧。”
“我不要。我要睡覺。”說著,羽善淵就準備關門。遲清楓連忙上前擋住門。不幸的,手臂被門夾了一下。遲清楓吃痛地叫了一聲。這一叫,把羽善淵的瞌睡全部嚇跑了。羽善淵把門全部開啟,托住遲清楓的手臂,“你怎麼樣?要緊嗎?”
“痛。”遲清楓的話語隱藏著一絲絲的暖意與欣慰。雖然剛才被門夾住的那一刻,真的很痛,可是羽善淵這樣緊張的一問,他反倒什麼痛也沒有,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
羽善淵看著遲清楓被門夾住的地方,還泛著紅印,他用手輕輕地揉著,還很幼稚地對著那裡吹了吹氣。儘管是有些幼稚的舉動,可看遲清楓的眼中,竟有半刻的失神和許久的感動。
這時,面紙慵懶地換了個姿勢,發出小小的“嗚嗚”聲,又睡了過去。
任著心中所想,讓心中的所思付之於行動。只是短短的一瞬,不是本能,而是份感動。遲清楓一把將羽善淵擁在懷裡。j□j在外的肌膚微涼,擁在懷裡,有那樣一種想法——不想放手,就想永遠這樣子。
羽善淵也因這一舉動而驚訝得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沒有推開,沒有逃離,沒有掙扎,甚至沒有厭惡。不同於最早見到的遲清楓那樣——很冷:表面上很溫柔,實則對任何事和任何人都不上心。現在的他,把自己擁入懷中的他,有了溫度。還是說,從前的他只是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和他相提並論?或者是,完全不像讓自己進入他的生活?
不禁意間的一個舉動,可以讓人產生不一樣的感覺。就像遲清楓現在擁著羽善淵,很安心。於是,他潛意識地抵在羽善淵的側臉,深深一吸……
猛地推開!
“羽善淵,你剛才沒洗澡嗎?”聞著來自他身上的汗臭味,遲清楓忍不住挑剔起來。
“哪,哪有空洗澡!累都累死了,當然直接睡覺啊。你放心,我明天早上會洗的。”從遲清楓的懷裡脫離,失去之前的溫度,吹在身上不冷的風也變得冷了不少。不知是為了掩飾不洗澡就睡覺的羞意,還是為了否認心中對遲清楓懷抱的眷戀,羽善淵紅著臉,強詞奪理起來。
遲清楓二話不說,直接扣住羽善淵的手腕,不顧羽善淵的掙扎,直接拉著他走到衛生間門口,用力往裡一推。羽善淵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遲清楓,你幹什麼?”
“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洗澡;二是我把你打暈,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