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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斷重複著這樣的爭執。
我的想法和浮名的想法似乎永遠錯著位。比如說在關於死刑制度的方面,我們就爭吵到了幾乎要拼命的程度。
為什麼我偏偏要和這麼不合拍的傢伙老是碰到一個世界裡呢?
如果我乾脆沒有出道的話,也許反而會成為只是等待著浮名新刊出版的評論家吧?
役錯。
從學生時代起,我就自信自己是浮名最忠實的書迷以及最大的理解者。
儘管我們的想法如此不同,但我無論如何就是受到了浮名所描寫的世界的吸引。
不通世故的老好人,自以為是但卻不讓人討厭的女高中生,單純的象白痴一樣的上班族。那些由極富人情味的角色所編織成的故事,對於象我這樣天性冷淡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個謊言的世界。
儘管如此,我還是受到了吸引,一邊覺得是謊言一邊還是受到了吸引。
我和登場人物一起笑,一起生氣,偶爾還一起因為不講理的社會而流淚。
在最開始接觸到浮名聖所描繪的世界的時候,我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是多麼渺小的存在。
在學生時代,當我的作品無法得到理解的時候,我往往認為錯不在自己,而是讀者的問題。可是浮名卻可以在高中時代就在維持著自己獨特的世界的同時,將其他人吸引進他的世界裡。
對於象我這樣只能落下“雖然構思巧妙卻缺乏溫度的評價,只會玩弄技巧的作家而言,浮名的才能原本就是我向往的存在。
“啊!老師!”
在等待在樓下大廳的一行人中,小俄最先注意到我們。
全員都帶著睡眠不足臉孔的我們,乘坐著警察所準備的車子,再次花了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回到了六久路谷。
“雖然說是對手臺,還是讓人禁不住同情她們。
前來迎接我們的綠說道。
“主角都不在了,戲當然不可能拍下去了。”
‘警察先生,已經找到了犯人的線索嗎?”
開車的警察聽到生江的這個問題,只能苦笑著沒有回答。
“那種事情人家怎麼可能告訴你啊!’
“可是我們是目擊者啊。至少有權利知道一點搜查前線的事情吧?’
“我可不覺得有這種權利。”
“什麼嘛!秀樹你不想知道嗎?”
才不過一天時間就已經很熟的兩個人七嘴八舌議論了起來。
“天音老師你是怎麼看的呢?”
‘啊?我?”
“對啊,說起來這可是老師的長項呢。”
“你在說什麼呢?”
居然把殺人事件當成我的專長,這可讓人頭疼。
“死去的女孩還真是可憐,不過我也只能想到這個地步而已。”
“沒錯,那個身材太可惜了。”
‘好色!”
“男人都很色拉!”
這兩個看起來很有可能發展成可愛的一對的年輕人的對話,讓我因為長時間的取證而陰沉的心情終於細了一些。
‘老師,你真的不知道嗎?”
“怎麼連綠都說這種話?”
我在寫推理小說並不等於我就能成為偵探,我哭笑不得的衝著綠搖了搖頭。
“我連她是著名的封面女郎的事情也不知道啊。頂多也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子最近好象常露面而已。就連知道她是浮名新電視劇的女主角也是今天的事情。對於她周圍的人際關係我一無所知,所以要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殺了她的話,就請交給警察去辦吧。’
“那邊的電視劇已經算完蛋了嗎?”
“這個嘛,至少目前看不出重新攝影的跡象。就算是要重拍的話,整個劇本也都得從頭改過吧?”
我忍不住對於很難得那麼倒黴的浮名產生了同情。
這小子一向過的都是一帆風順的生活,會在這種事情上摔跤一定出乎了他的預料吧?
話說回來,他特意為了朋友的女朋友所寫的劇本全變成了白紙,今後究竟該怎麼辦好呢?雖然事不關己,我還是有些不安。
當我們在一個小時之後到達了六久路谷的時候,那裡已經亂成了一團。我們可以看見比我們先走一步的警車停在了飯店的前面。
“等一下!我們不是住在那裡的!”
開車的警官知道自己弄錯了方向之後,不好意思的撓著頭打算把車子掉轉過來。
“啊!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