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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是什麼呢?”
浮名好像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
“比如說想讓她只屬於自己。”
“所以就打爛她的頭嗎?”
我想起了露天浴場裡鮮血四濺,頭破血流的可憐遺體。
“既然他喜歡花屋喜歡到了要殺她的程度,會就任由她的裸體那麼扔在露天浴場裡嗎?他會選擇那種要傷害喜歡的女人的臉孔的殺人方法嗎?”
“我怎麼知道。”
受到我不斷的反駁,浮名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
“我怎麼可能明白跟蹤狂的心理。”
“我明白。”
從露出吃驚表情的浮名的臉上轉移開視線,我注視著反射著陽光的流水。
“我絕對不會扔下自己寧可殺死也要獨佔的人的屍體。我絕對要帶回去。就算因為太重不能全部帶走,我也要割下屍體的一部分!”
“天音!”
浮名的叫聲裡已經包含著恐懼,我轉過臉孔露出了苦笑。
“不管再怎麼喜歡,死了的話也只是個東西。這一點我是很清楚的。如果不是活著的、可以活動的物件,我是無法去愛的。”
‘你、你說的對。”
浮名的手搖晃著,反覆的一開一合,看來我的話讓他產生了很大的震撼。
我自己也很迷惑,我原本沒有打算把自己內心中的危險的激情以那種方式告訴浮名。
“不過要是不是祖父江的話,他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吧?”
“這誰知道呢……”
就在這時,一陣閃光燈響起,我們大吃一驚的把目光轉向了對岸。結果發現了幾個記者,於是決定還是回旅館算了。
那些人也是出於工作吧?可是當事情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我實在無法因為這個原因就原諒他們。
別看浮名那個樣子,他其實很少對別人發火,而我則是個自己都覺得無可救藥的粗魯傢伙,所以我想今後還是儘可能避免和他們接觸的機會吧。
不管怎麼說,既然最難開口的正題已經說完,那麼剩下的也就是彼此的合作了,自然也不會再悠閒自在得散什麼步了。
回到旅館後女將笑容滿面的迎接了出來,把我們讓到了新館的和室裡。
女將禮貌的將抹茶放到了我們面前後就靜悄悄得退出了房間。
“你不覺得她比那個豪爽的女將要好一些嗎?”
酷愛甜食的浮名馬上就把茶果子塞進了嘴裡。
“人又美,年紀又輕,她是寡婦嗎?”
“聽說她丈夫在義大利學習。”
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爽,狠狠的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呆在舒服的房間裡後,就幾乎忘記了這裡是六久路谷,這裡是發生了連續殺人事件的地方。
只是旁邊的浮名的存在,讓我意識到了這還是個特別的時間。
‘那個女將也有些可疑。”
‘啊?”
我無意識的一句話讓浮名產生了過度的反應。“你安靜點!”
“為什麼那個美人會是犯人?”
“我又沒說她就是犯人,只是說她可疑而已。”
我立刻就後悔自己不應該說出來。
“先別說這個了,呆在這裡也找不到可以問出些什麼的人。我們去你的飯店吧。如果祖父江回來的話,就在他走之前趕緊問他一下。”
‘那個女將的事情呢?’
“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女將的情報也—一告訴了浮名。
比如說那個女將為了讓六久路谷全國聞名可能不擇手段,比如說她丈夫在義大利,而婆婆則堅決反對開發,還有她似乎是千葉理子死亡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可是我來的時候那個人就在門口,應該沒有殺理子的時間啊。”
“所以我從來沒說過她就是犯人嘛!”
浮名那種對於美人就下意識庇護的口氣讓我很不爽。我迅速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我原本想和女將打個招呼卻找不到她,於是就和賬房裡的番頭說了一聲。
“明白了,你們是去飯店啊。”
正在打電話的番頭放下了話筒笑嘻嘻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你說話了。”
‘沒關係,只是讓今天晚上要送蔬菜來的人不用送了而已。”
“啊,這樣呀。”
外景的日程原本是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