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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們這種同性戀關係,在普通人看來就已經是禁忌了。
“如果說殺害花屋音是為了讓六久路谷溫泉出名的話,那麼殺害千葉理子的理由也可以看出來了。”
“因為理子也是偶像嗎?”
“那只是附帶的啦。我覺得是因為那個事情。”
“怎麼越來越象是恐怖電影的世界了。”
我不是不能理解浮名想嘆息的心情,但即使如此我也只能想到這個而已。
“可是這樣看下去的話點與線不就連線到一起了嗎?”
我用三文治代表花屋,用果汁代替理子,然後讓叉子充當祖父江的角色。
“我想女將首先是想殺掉個名人。那個物件就算是朱羽大姐她們也無所謂。”
“反正她只是希望亂子鬧大而已是嗎?”
“最重要的是,花屋剛好在那個時候一個人出現在那種地方。我不知道女將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也許她一直守在那裡等待著什麼人落單吧?”
“那還真是個不太可靠的計劃。”
“可是那個時候還有其他人也知道花屋一個人在那裡。”
我無視浮名的潑冷水,將剩下的最後一塊三文治塞進嘴裡,表示花屋已經死掉。然後把叉子放到了空掉的盤子上。
“那個人就是祖父江。”
“可是他在理子被殺的時候的不在場證明很充分。”
“我又沒說他是兇手,他一定是看見了。’
“看到花屋被殺的場面嗎?”
“只能這麼認為。”
這麼說著說著,我的心頭湧上了不安感。怎麼說呢,再怎麼在心裡告訴自己不應該是這樣,但是也許真相就是如此呢。
雖然我覺得嚴格來說這好像算不上推理,倒更象是某種終極的拙劣動機。雖然我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兩三點很重要的地方……
“祖父江目擊到了花屋被殺的場面。因此聽到理子的發言後,他就脅迫女將殺了理子。”
“你認為女將就那麼聽話嗎?”
“反正她說過為了讓六久路谷溫泉成名什麼都可以做,既然已經殺了一個人,再多殺幾個對她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哪有這麼粗枝大葉的殺人計劃?”
無視半信半疑的浮名,我一口氣喝光了代表理子的果汁,不過吃了這麼多肚子多少也有些難受,所以我推開了浮名的腦袋開始收拾碗筷。
“女將按照祖父江的吩咐把理子叫出來殺掉,然後透過也許與她是共犯關係的中上經理得知了祖父江的動向,然後趁我們離開的時候殺害了祖父江。”
“為了封口?
“嗯。”
我注視著浮名的表情。
怎麼樣?還是覺得動機太弱嗎?
“雖然道理上說得通,但是總覺得就因為這樣就殺人的話……”
浮名的表情完全陰沉了下來。
“而且祖父江雖然瘦,但畢竟是個男人,那位女將真的殺得掉他嗎?”
“只要有兇器,而且找得好時機就很簡單。而且正因為她是女性,所以祖父江反而比較容易大意。”
祖父江良一的死因還不是很明確。從我們進入房間時的狀況來判斷的話,他是被什麼尖銳的兇器刺中了背部,然後兇手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又刺了若干次,直到他死亡為止。
花屋音是被兇器毆打而死亡的,千葉理子則是死於絞殺。
“啊,對了,只有千葉理子是被從脖子勒死的話,不也證明女將還是可疑嗎?”
“什麼意思?”
“如果是被打死的話,鮮血不是會弄髒溫泉嗎?”
“可是屍體就被扔在溫泉裡面沒人管啊!”
我總覺得不管我說什麼浮名都要反駁。
“那你覺得誰才比較可疑呢?”
“你也用不著一定要在我們認識的人裡面找出犯人來啊。”
我差一點就說到,如果不是那樣就不好玩了。
我原本以為自己不是這麼隨便的人,不過看起來人類果然是任性的生物!
“天音?”
“我去刷牙。”
因為開始自己討厭自己,所以我走下了寬廣的床鋪。
在我刷牙的時候,浮名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我的身邊。
“天音。”
“什麼?”
我的嘴裡全都是泡泡,話也說不清楚。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