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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思考,天空跟海洋哪個是你的歸屬,相信下次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有答桉了。」
「這次,又要去多久?」
「可能更久哦,因為我們為了工作在那邊買房子了。」
「最好都不要回來。」我偷偷的捏了他一下。
我們兩個分開後,他把排球撿給我,我問:「不去上面跟他們打招呼一下?」
「不了,別說我有來過。」
「好吧。」
「那,再見。」他笑著說。
「嗯,再見。」
他踏著緩慢的步伐漸漸走遠。
「喂!!薛愷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雙手擺在前對著他大叫著,看到他停下腳步轉過頭後我繼續吼著:「我告訴你!!你女兒真的很跩喔!!當心我把她介紹給女同志調教!!」
他聽了揮了揮手,有點太遠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是怎樣,不過我知道他一定在笑。
開懷大笑。
「那叫恐嚇吧?」葉嬣說。
「我只是把妳想荼毒幼小生命的實情說出來而已。」我回答。
「說的也是。」
我聳了聳肩,好個無關緊要的傢伙。
「所以你整個同學會的重心都擺在。。。。。。薛老師的事情上?」
「也沒有啊,只有這件事值得提。」
「還有什麼事?」
「整個同學會好像搞得我都沒去一樣,總之沒什麼存在感,」我喝了一口珍珠奶茶繼續補充:「而且我整個覺得我去是被虐待的,自以為老大很屌喔!?開不起玩笑喔?那個死流氓。。。。。。」
「說到那個戴毅傑。」葉嬣突然插話。
「誰有說到戴毅傑?」
「你正要說吧,只是要你趕快切入主題。」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然後這麼一臉不屑的說:「有時候妳得承認妳的觀察力很變態。」
「哈,好說。」
「我只不過是拿水槍噴他的臉,他就整個把火力往我這邊開,打排球的時候就一直整我,一直要我去撿球,再不然呢,就是老子我在跟別人聊天的時候他也要弄我,真的是想幾次氣幾遍,這小王八蛋羔子,生來糟蹋人哪我說。」
「蛤?」
「像我們體育老師找我聊天的時候,他就會跑來鬧,一直捏我不然就。。。。。。」
「不是啦,重點是,你幹麻噴他水,你找打啊你。」
「他就突然扯到什麼,他有暗戀物件,但是我對他煞到誰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就鬧他啊,然後就拿水槍噴他。」
「該不會暗戀你吧?」
「我有故意問他啊,他說"真愛自己臉上貼金",所以不是吧。」
「他是說"真愛往自己臉上貼金",但沒說"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不好意思就當我太笨好了,請問兩者有什麼差異?」
「"真愛往自己臉上貼金"代表他沒有否認的意思啊,而且他一直整你我覺得是因為你拿水噴他把他搞得惱羞成怒了吧,畢竟要是我要跟我喜歡的人告白,對方卻這麼不正經,我也會一直這樣鬧對方,戴毅傑的心理一定想著"誰叫他汙辱我的自尊心"。」
「荒謬。」
「不是嗎?難道他有
強調說那個是女生還男生?」
「沒有。」
「對啊。」
「喔。」
「而且你也知道像那種小流氓其實內心都幼稚的要死,你不是說他高中的時候就很愛弄你嗎?整喜歡的物件自然就不在話下啦,而且會那樣跟你聊那種話題,這擺明就好像在放話說:『嘿~你猜怎麼著~我有喜歡的物件但是那個人不可能會是你啦~但是你還有機會~因為我單身~』的感覺,簡單的說就是,幼稚。」
「喔。」
「他暗戀你。」
「喔。」
「你喔個屁喔?」
「你以為世界上這麼多GAY喔?」
「你就是一個啊,而且是處男。」
「媽的。」
「外加剛失戀,所以好訊息是望夫崖第二級殺青。」
「媽的。」
「更好的訊息是,劉晨軒先生要擺脫戀老師癖了。」
「媽的。」
「而且下一部戲叫作"我的野蠻男友"。」
「媽的。」
「不要媽的,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