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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的時候會知道名字被你們這樣惡搞喔?而且我不得不提,好像是從你開始的喔?」
「咦?真的嗎?」我歪著頭疑惑了一會,然後聳聳肩:「隨便。」
結果他馬上給我一個賭氣的表情。
「哈哈~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囉。」
「那是我的臺詞吧?」
「借來用用又不會死。」我吐了吐舌頭:「所以你之前的名字叫什麼?」
「不要說出去喔,」他嚴肅的說,雖然還帶著笑容:「我只跟你說而已。」
看他這麼緊張的樣子,想必之前的那個名字比□還蠢吧,「好,我不會說。」
「蘇尚雨。」他語氣平澹的吐出這三個字,「時尚的尚,雨水的雨。」
我笑了笑:「還不錯啊,只是剛唸起來有點拗口,為什麼要改?」
「算命的說會娶不到老婆耶。」
我聽了整個臉都糾結在一起:「真的很迷信耶你。」
「他還說什麼,我名字中不能有雨,說我會在雨中失去我最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貞操啊?」我挑眉,語氣有點嘲諷。
「嘿~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不過重點是娶不到老婆比較可怕。」
「你以後要結婚喔?」
「嗯?不然要出家嗎?說到出家,我當兵的時候被嚕過光頭喔,哈哈~」
「喔。」
對於博祈像小孩子一樣興奮的語氣,我只是面無表情的喔了一聲作回應,不知又被什麼東西影響到心情了,整個很不想說話。
「怎麼了,突然這麼沒精神?」
「沒有啊,捨不得你結婚。」
「哈,這樣喔。」
他不以為然,把我的真心話當成玩笑話,不過這樣也好,這也是我的本意。
婚姻這個詞在我心裡已經變成一個關鍵字,從愷翔離開我的那個時候形成的關鍵字,我以為可以藉著這個關鍵字讓心理成長一些,並且要更接受身為這個圈子裡的一個悲哀:如果對方是異性戀的話,你總有一天會吃到喜歡的人的喜宴,然後說服自己獻上那不甘心的祝福。這可以說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圈內人都知道卻不會刻意去想的一個隱憂,我見過的圈內人他們的想法就是”頂多就是這樣罷了”,就像歐陽,但是對我來說卻變成一個掙脫不了的夢靨。而這大概就是身為劉晨軒的悲哀。
媽的,我真的該找驅魔師幫我驅魔對吧?
「晨軒哥,我跟你說真的喔,別把我的名字說出去,到時候真的娶不到老婆。」
博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慵懶的迎上他的雙眼,歪著頭擺出疑惑的表情故意問他:「呃,你說你叫啥名字來著?」
「啊?」
「喔,"□"什麼的。」我故意強調了咬文嚼字。
「喂。。。。。。」
「好吧,博祈啦對不起。」接著我又說:「欸博祈,你蛋蛋掉出來囉。」
「啊啊!」
他連忙害臊的拿一快浮板遮住□,一臉受到委屈的樣子。
當他忙著保護□別再走光的時候,我正不斷的用手拍打著額頭。
我真想拿電鋸鋸開自己的頭蓋骨,然後灌水銀或是辣椒水,芥末水也好,隨便!
該死的劉晨軒!你給我醒一醒好不好!?不應該摔在這種曾經跌倒過的地方!而現在擺明了眼前有一個洞要騙你跳下去的,為什麼還要猶豫?趕快跑啊!
「唷,老師你都不遊喔?」歐陽從旁邊走了過來。
「不啊,主要是來盯你們的,」他說著,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指著雙眼,然後轉過去比著歐陽:「還有啊,我的未來就交給你啦。」
「魯凱公主的電話喔?哈哈~」
「嗯嗯~」
聽不下去,真他媽的,他們兩個的話題真的就離不開魯凱公主嗎!?
「劉晨軒幫個忙,拉我上去。」
這時戴毅傑突然從水面冒出來,然後手伸到我面前揮舞著。
不疑有他的,我伸出手抓住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要將他拉上岸。
「咦。。。。。。?」
在我咦的那一煞那,我原本坐的穩穩的屁股整個離開了游泳池的磁磚,重心整個被戴毅傑拉了下去,然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落水的前一刻我根本忘記呼吸,而當我想要吸氣的時候人卻已經在水裡了。
「哇啊!!戴毅傑你幹麻啦!?」我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