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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跟邢彪沒想到,老太太臨死之前,能說出這麼一句公道話。他們以為還會跟以前一樣繼續壓榨他。
“我說了算,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們兩個也從家裡得到了不少錢。就是虧了彪子,彪子,房給你,值不了幾毛錢,那也是給我的,一輩子我沒給你留點啥,這也算個補償。”
邢老太揮了揮手。
“都回去吧,我挺累的。”
邢老大邢老三再不滿意,也是瞪了幾眼邢彪,覺得老太太糊塗了,氣呼呼地走了。
蘇墨捏了著邢彪的肩膀,他有些呆愣,也對,這事兒,他們意料之外。
可沒來得及安慰,剛回到酒店,邢娟打來電話,哭喊著咱媽去了。
一切都來得挺突然的,第二天辦理喪事,邢老大邢老三不允許邢彪出席喪事,邢彪在村口磕了三個頭,把邢娟叫出來,塞給也一張銀行卡。
“房子給你留著,你時不時的給二哥照看一下。這裡有二十萬,十萬給咱爹養老,五萬喪葬費,五萬給你。有急事給我打電話。這錢別讓人知道了。”
回到酒店,一頭紮在床上,一聲不出。
蘇墨抱著他,親他的臉,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後背。
“還有我的呢,還有我呢。”
大淘端了一碗飯,跪坐在床上,拿著勺子拌飯,然後挖起一口飯送到邢彪的嘴邊。
“爸爸,我餵你吃。”
邢彪把眼淚擦在蘇墨的衣服上,伸手把蘇墨還有兒子摟在懷裡。
對,我還有他們,生命裡最重要的媳婦兒兒子。
這次離開,再也沒有回到東北。
虧欠他的也算彌補回來,怨呀恨呀,也都過去了。長出一口氣,我的生活很幸福,前塵過往,過去了,不值得再去想。
聽說,你要娶老子 番外七 這關於吃醋
關於吃醋啊,這個事兒啊,不好說。
他們兩口子吧,那不是說人見人愛吧,那也是不少人迷戀。
邢彪要是身邊有人,哎,就是工作上的,跟那個小姑娘小夥子靠的近一點,還不等蘇墨髮飆呢,邢彪虎著臉問著人家,你離我遠點成不?退後,再退後,哎,保持一米距離。你在那說話,我聽得見。
如果讓蘇墨撞見了,一迷迷點的親近,蘇墨那臉耷拉的跟長白山一樣,等著起門,指一下牆角,手裡起顛著那麼厚的法律書籍,他媽的還是國外原版的那種木頭面的法律書籍,讓他頂。掉了,重新頂。頂夠一小時,再把婚姻法抄寫十遍。
這吃醋,誰能接受得了。邢彪只能一再的小心遠離任何人,不能靠的太近了。
要說邢彪這輩子最怕啥,怕蘇墨啊,怕他不高興,怕他悶著生氣,怕他生病,怕他說一句,老子不跟你過了。
這是真正的祖宗,腦瓜子頂著,嘴裡含著,就怕蘇墨掉臉子。
為了防止媳婦兒吃醋,任何人,跟他保持距離!
但是啊,他也吃醋啊。哀怨的看著蘇墨,很想跟他說,你也離不相關的人遠點,看著他們圍著你我心裡也不舒服。
“媳婦兒,咱兒子說,要你帶他去遊樂園。”
“後天去,明天不去。”
“那個,媳婦兒,咱們兩口子很長時間沒有度二人世界了,我把兒子送到爹媽那,咱們兩口子明晚好好磕炮吧。”
蘇墨用鋼筆把他的大腦袋頂開。
“明天我要上課。別鬧了。”
“你好端端的律師,你給女學生上什麼課啊,給的工資也不高,累得要死要活的,亂七八糟的事兒還很多。都耽誤我們兩口子恩愛,還有人大半夜的給你打電話。”
邢彪撅個大嘴,最後那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最可惡的,我們兩口子剛打個啵兒親個嘴兒,他媽的就打電話。操蛋的,他不睡覺咱們還要睡覺吧。”
這就是讓他最火大的地方,媽個比的,剛來感覺,兩口子剛抱在一起想幹點啥,蘇墨難得順從,電話吵吵了,說什麼老師,我有一條註解不太明白,國際國內法律有太多衝突的地方。巴拉巴拉的說一堆。什麼氣氛都打擾沒了。
能不吃醋嗎?你們說說,能不吃醋嗎?
蘇墨被他的教授請去,每個星期要到政法大學做客座老師,每週上一次課。
能給多少錢,幾乎是義務幫忙了,平時手上的案子就挺多,還兼了這麼一個職責,更忙了。
最可氣的,就是那群學生了,每次都圍著蘇墨問東問西。讓他很不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