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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也要顯示一下老爺們的硬氣。
蘇墨哼了一聲。
借他十個膽子試試看,看他敢不敢?
直接抱到車邊,先把蘇墨放下,再去開車門,再要抱起蘇墨。
蘇墨沒搭理他伸過來的手,扶著車窗玻璃,坐到副駕駛上,那受傷的腳不敢吃力。邢彪駕著他的胳膊,不停地說著慢點慢點。
等他坐穩了,邢彪都覺得後背出汗了,還不如直接抱起來放他坐進去的好呢。
“我不帶你去醫院,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我以前混街頭的時候,受傷了都是找他。手藝很好。”
“你也會受傷捱揍?”
“這話說得,出來混的誰不會被打啊。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小混子,誰也不服誰,那不等著被揍嗎?想要揍別人,先要學會捱揍。等拳頭硬了,打出自己的地盤,也就好了。”
“你就這麼發家的?”
“差不多。那時候,收保護費,跟一個小幫派的人氣衝突,我把那個小幫派的老大打廢了,殘了,他的地盤就歸我了,就是兩三條街的地盤。收保護費就要仗義,人家給了一個月的錢了,那就別天天去騷擾人家,店鋪有麻煩,給你錢你就要去保護。一兩年,也跟那些商家混得不錯,手裡也有點錢,一家歌舞廳的老闆就希望我入股,手下的小弟也有工作,過幾年,這個舞廳的一半就是我的了,然後就這麼起來了。買了房子,買了車,其他的錢就投到公司裡去。
黑社會沒前途,全國多少黑勢力被抓起來啊,我就想著,還是有個證經營生比較好,我也不太會投資什麼房地產炒股票,那些都是你們文化人乾的事兒。我小學畢業,書讀得不多,我會的也就是拳頭,收保護費還會被查抄。但是現在有錢的多了,都他媽的拽起來,怕死怕得很,希望有人保護,就開了一個保鏢公司,手下那群人越來越多,也都有個工資啥的養家。”
點了一根菸,叼著,痞痞的,流裡流氣的。
“你小學畢業?”
說起這個,邢彪有些不好意思。
“數學五十九分,語文三十四分,上個屁啊。我媽說,你上學就是白瞎錢。不如上山放羊。就不讓我上了。”
蘇墨有些好笑,說實在的是挺白搭錢的。
“你父母什麼時候去世的?抱歉,你要是傷心的話就別說了。”
邢彪把煙拿下來,皺了一下眉頭。
“沒啥不能說的,我不是那些神經跟麥芒一樣細的人。你問的也理所應當,咱們都快結婚了,沒啥不能說的。我們家孩子多,四個,三個兄弟,一個妹子。這都三十年了,那時候窮,爹媽也管不了太多。農村老話就是,老大寵,老么嬌,行中間的不打腰。打腰的意思就是不受關注。我行二,大哥大我幾歲,十八九歲也出去打工了,我跟小三兒年紀差不多,但是小三成績好,也很聽話,餓哦這個樣子從小到大就沒變過,調皮,混賬,打架,父母也是對我失望了,也是從小就不喜歡我,格外偏愛小三兒,我小學畢業,十三四歲,上山放羊,十五出門打工,去黑煤窯背煤,賺錢供著小三兒上學。小四兒是個女孩子,小我十歲,那時候家庭條件就不錯了,唯一的老姑娘,父母格外疼愛。等我十八了,拿了身份證,就出來了。自己養活自己,一樣的。不用每天去背煤,回家啃冷窩頭鹹菜,一口熱水也沒有。”
不是誰的童年都是那麼快樂的,邢彪說話大咧,沒有詳細的說,但是蘇墨還是皺緊眉頭,十五歲,還是個孩子,去做童工養活弟弟,他父母也夠狠心得。
虎有三子,第三子不受寵,會被遺棄,受盡屈辱,活下來的話,就是彪。
蘇墨突然想起這句話。稍微打了一個寒顫,邢彪就是那個被遺棄,自己堅強活下來的彪。
“給我根菸。”
邢彪對著蘇墨一努嘴,蘇墨摸出煙來給他點上。打火機送到嘴邊,抽菸的人都知道,有人給點菸,也會很自然的扶住他的手。邢彪也是,摸著蘇墨的手了。抽了一口煙,吐出菸圈,很自然的就把蘇墨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掛了一個檔,一隻手開車,另一隻手就摸著蘇墨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蘇墨往後抽,他乾脆抓緊了不放,反手一弄,還變成了十指相扣。
“你們家一戶口本的臭流氓。”
蘇墨盯著他們兩個人的手,罵出來。
邢彪乾脆把他的手背送到嘴邊,吧唧嘬了一口。
“媳婦兒,我挺稀罕你的。真的。”
……………………我考過科目一,嘿嘿,九十七分。不過我從昨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