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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放態度堅定地推辭了,一方面他算是領教了杜新澤喝醉後的瘋狂,暗中覺得不妥;另一方面他最近沒有出去玩樂的心情。
杜新澤的積極性顯然沒有被這次的失敗打倒,反而一天一個電話找李放聊天。
李放算是徹底服了他的“熱情”,也答應了只要有時間就和他再出去吃頓飯。
這天早上,大家都在飯廳裡用早餐。
沈君堯對著桌邊的人溜了一圈,發現少了一個人。
“範隊長,李放呢?今天不是該他當值嗎?”
范家棟剛把半個羊角麵包塞到嘴裡,見他問起,忙用力吞嚥了兩下說:“他今天請假了,我讓陸傑頂班。”
沈君堯皺了皺眉,“請假?我怎麼事先不知道?”
“呃……”范家棟愣住,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
按習慣來說,換人執勤的事情不歸僱主管,而且在范家棟的印象中沈君堯很少關心這類安排,所以真有人請假調班他也從不向沈君堯彙報;但從合同上的條列來說,僱主有權利知道他們的所有安排,所以沈君堯今天的問題並不算過分。
見范家棟有些吱唔,沈君堯也懶得計較。
他的本意並不是想插手人手安排這樣的瑣事。
只不過李放做二休一,沈君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規律,突然一連兩天都沒見到人,覺得有些不適應。
繃著張臉來到公司,沈君堯剛出電梯就聽戴安娜彙報說,市場部周總監有急事找他,正在辦公室裡等他。
周總監名叫周宏,是個五十歲出頭的中年人,從市場部助理算起他已經在唐和集團工作了近二十年,是沈君堯非常得力的幫手。
見沈君堯進來,周宏忙站起身,說:“沈總,最近建鄴的總經理來找我,說倒樓事件他們已經處理得差不多,該賠錢的賠錢、該負責的負責,基本上消除了社會上的不良影響,想問問是不是還能給個機會,讓他們繼續參與城西區開發專案的事?”
“你說什麼?”
看到沈君堯衝著自己瞪眼,周宏才察覺到沈君堯的臉色並不怎麼好,頓時覺得自己今天算是做了無用功。
果然,沈君堯提問並不是因為他沒聽明白,而是不敢相信周宏竟會一大早和找自己說這樣的問題。
沈君堯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周總,論資歷你是個老員工,見過識廣經驗豐富,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不如你來告訴我,像建鄴這樣的公司我該不該再給它一次機會?”
周宏聽得出話語裡濃濃的諷刺意味,顧不得額頭沁出的冷汗,“哈哈”乾笑兩聲,說:“沈總別說笑了,這種事我怎麼好拿主意。但如果您問我的個人意見,我覺得這件事還需慎重考慮,畢竟有利有弊,需照顧到方方面面。雖然建鄴的事目前已經被壓了下去,但也算是有過劣跡,信譽度較低;可沈總,你也知道,建鄴在出事前,在建築業內是數一數二的企業,資歷雄厚,不然我們也不會找他們合作。而目前城西專案進展緩慢,有他們的幫助應該可以加快不少進度。兩害相較取其輕,不知沈總覺得如何?”
看上去周宏把事件的兩面性做了個粗略分析,但沈君堯仍從中聽出些不一樣的味道。
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周宏手腕上那塊簇新的江詩丹頓,沈君堯臉色慢慢平靜了下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你先出去。”
見沈君堯似乎是被自己說動了,周宏懸在喉嚨口的一顆心可算是落了地。
“那我先出去了,沈總。”周宏面帶微笑,禮貌地從辦公室退了出來。
眼看著房門被無聲地關上,沈君堯皮笑肉不笑地輕哼一下,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Albert,幫我查點事情。”
掛上電話,沈君堯開始看戴安娜堆放在辦公桌上的資料夾。
其實周宏方才說的並無道理,自從建鄴退出城西區的專案後,唐和找到的合作者不是規模太小就是名不副實,整個開發進度放緩了很多。
只不過沈君堯當初就預估到了這一情況,所以儘管有擔憂但仍在他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可透過今天這件事,沈君堯知道,有人快忍不住了。
簽完五份檔案上的字,沈君堯拿起了最後那份。
一翻開,沈君堯就愣住了。
顯然戴安娜犯粗心的毛病又犯了──她把當初亞龍的職員資料當成需簽字的檔案送了進來。
這要是在平時,沈君堯定會好好訓斥戴安娜一番,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