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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跑幾步,范家棟差點和一個人撞個滿懷,對方像是逃命般,飛快奔向小區出口。
等范家棟見到眼前的情形,他也驚呆了。
李放半躺在地上,臉比紙還要蒼白,血珠從襯衣邊上直淌下來,把他的單色長褲染得一塌糊塗。
沈君堯的臉色比李放還要難看,他跪在一旁緊緊抱住了李放的上半身,雙唇抖個不停,卻只能發出“呵、呵”的動靜。
范家棟一個箭步衝過去,發現李放還有神智。
見他到來,李放伸出滿是鮮血的手,握住了范家棟的小臂,氣息微弱地說了三個字,“護著他。”
接著他像是渾身鬆了把勁,合上眼沒了任何聲息。
接到范家棟打來的電話,杜新澤幾乎是拼命開車往醫院趕。
進入醫院大門後,因為天上下著大雨路面溼滑,他的車差點撞上停車場的欄杆。
刺耳的剎車聲即便有雨聲掩蓋,還是折磨著大家的耳膜。
從停車場到急症大樓足有兩百米的距離,杜新澤衝進大樓時渾身已經溼透。
這裡是他工作的醫院,所以他熟門熟路地跑上二樓,在走廊盡頭見到了沈君堯和范家棟。
沈君堯靜靜坐在長椅上,他的身上手上全都是血跡,模樣十分慎人。
走到近處,杜新澤發現他像是具失去了魂魄的軀殼,眼中一點焦距也沒有,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貼身保鏢 47
47 原來如此
杜新澤半蹲在他面前,輕聲叫著:“君堯,你怎麼了?君堯?”
范家棟在一旁解釋說:“從李放進手術室後,他就是這個樣子,對任何人都沒有反應。我真怕李放沒事,他倒是不行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報警了沒有?兇手是誰?”杜新澤難得心煩氣躁到會對外人發脾氣。
“報警了,你來之前警察剛走。雖然不敢百分百肯定,我覺得那個人好像就是周宏的兒子。可我沒看到行兇的過程,沈先生他又……”
杜新澤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不消片刻他就把事情猜出了個大概。
轉過身看著沈君堯半死不活的樣子,杜新澤突然掄起胳膊,在他臉上狠狠抽了個耳光。
似乎是被這巴掌給打醒了,沈君堯打了個十分明顯的激靈,眼珠終於轉了一下。
“表哥?”沈君堯迷茫地看著杜新澤,彷彿不敢確認眼前是誰,下一刻他的眼神就清明瞭許多。
“噌”一下從凳子上跳起來,沈君堯死死捏住了杜新澤的手臂,壓抑著所有情緒,哽咽說:“阿放,阿放他全是血,他身上全是血。他會不會,會不會……”
“別胡說。”杜新澤難得厲聲阻止了他。不論是誰,都不願在這個時候聽到那個字眼。
沈君堯果然也是類似的想法,意識到那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他立刻用牙齒咬住了嘴唇,整個人抖如篩糠。
正巧有護士拿著血袋從他們身邊經過,杜新澤忙把對方攔了下來。
“咦,杜醫生,怎麼是你?”
雖然不屬於同一個科室,但像杜新澤這種帥氣的黃金王老五幾乎是每個未婚女性的夢中情人。
“裡面那個是我朋友,他情況如何?”杜新澤語速極快地問,他不敢耽誤對方太多時間。
護士露出瞭然的表情,看了看其他兩人,飛快說道:“那刀扎得很深,失血過多,情況不太好。”
“誰在裡面做手術?”
“是瞿醫生。”
聽聞是業內聞名的那把“柳葉刀”在為李放救命,杜新澤一直懸著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三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兩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開啟了,一名身穿綠色手術服的醫生走了出來。
沈君堯和杜新澤一左一右圍了上去。
“師兄,我朋友怎麼樣?”
“小杜,怎麼是你?”醫生隨意問了一句,“那人是你朋友?”
杜新澤點點頭。
“命是撿回來了。但是刀插的位置不好,傷口又深,所以做了脾臟切除手術。人已經送去術後觀察室,規矩你懂,我就不羅嗦了。”
杜新澤忍著心中的憐惜和怒火,扯出個並不怎麼好看的笑容,說:“謝謝你。”
“自己人不用客氣。”
“脾臟切除?”沈君堯無意識地呢喃著。他像是被人抽去了最後一口底氣,控制不住地倒退兩步,一下子跌坐到了長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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