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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管是否巧合,這件意外和沈君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也就無可避免地去了趟派出所,翠西明廊的經理、服務員;甚至李放他們都成為了證人。
進了那種一切講究真憑實據的地方,酒醉什麼就不能成為掩蓋真相的藉口。
翠西明廊的人都懂得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他們堅持自己的本意是出於好心,看周宏情緒不穩,要送他回去。
而且周宏是失足落樓,這個理由也合情合理,所以盤問了一會兒就被允許離開。
因為周宏求情的時候李放也在場,作為部分事實的目擊者,他說完目睹的一切後也被放了出來。
對於沈君堯則是麻煩了些,因為周宏今晚是特地來找他的。
幸好他手裡有著對方不少罪證,等法務部將檔案連夜送來後,沈君堯所說的關於周宏前來求情,不成功後精神失常的說法就被警察接受。
三方的證詞前後連貫,並沒有什麼衝突的地方,沈君堯在證詞上籤完名,滿身疲憊地走出了派出所大門。
此時已是深夜兩點,亞龍的人都等在門外,沈君堯一眼就注意到了李放的目光。
眼神中滿溢的關切、眉宇間淡淡的焦慮讓沈君堯感受到有洶湧的暖流在胸膛中澎湃。
如果這時候能夠將他緊擁入懷,該有多好?
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從派出所裡面傳來。
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把視線投向了大門裡面。
半分鍾後,一位中年婦女在一名年輕男子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見到兩人,沈君堯的神情變得很古怪。
正當他考慮著是否應該上前打招呼的時候,那名婦女無意間發現了沈君堯,便立刻像瘋子般衝了過來,帶著哭意嚎叫著,“沈君堯,殺人犯,是你逼死我丈夫的,是你,我要你償命……”
情緒失控的人有著無窮的力氣,周宏的妻子一下子就撲到近前,伸著尖尖的指甲想要抓住沈君堯。
亞龍等人迅速反應過來,范家棟把沈君堯往後一拉,其他三人擋在了兩人之間。
周宏妻子見有人阻擋,更加狂躁,不管不顧地對著保鏢們又抓又打,嘴裡還在咒罵著:“滾開,你們這群走狗,只會幫著有錢人,滾開……”
范家棟他們從她的話裡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念著她剛經歷喪夫之痛,又是個女人,只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因為天氣炎熱,大家都穿著短袖單衣,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對方就在他們身上抓出了不少血痕。
李放的手臂上出現道長達十厘米的傷口,連皮帶肉被扣去一大塊,有血珠滲出滑到了手腕。
沈君堯原本還覺得有些內疚,可當他見到周宏妻子竟然像個瘋子一樣遷怒別人,特別是傷到了李放,整個人都憤怒了。
他撥開亞龍的人,站到衝突的最前沿,一把抓住了周宏妻子的雙臂,厲聲說道:“周太太,做錯事的是你丈夫!清醒點!”
“放開我媽,你這個儈子手!”那名青年見沈君堯抓住了自己的母親,揮舞著著拳頭就要揍人。
亞龍的人當然不會讓他得逞。
眼看衝突即將升級,有好幾位警察衝出來把雙方徹底隔離開。
周宏的兒子發現已經不可能打到沈君堯,張開嘴朝著他惡狠狠吐了口口水,正好落到了沈君堯的鞋面上。
目睹周宏的孤兒寡母被拉回派出所,沈君堯氣得瞳仁灌血,握緊的拳頭抑制不住地輕顫。
他深深吸了幾口氣,突如其來地抓起李放沒有受傷的手,大力拉著他往馬路方向走。
亞龍的其他人全都看呆了,陸傑更是誇張地指著兩人背影,結巴著問:“這……這個……怎麼?”
范家棟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低斥一聲,“廢什麼話,快跟上。”
沈君堯的舉動實在出人意料,連著走出兩三步李放才反應過來他們之間的動作似乎有問題。
“沈先生……”李放一字一頓地說著,試圖用這個普通的稱謂來提醒沈君堯,同時手臂輕輕掙扎,想要擺脫這樣的局面。
“你閉嘴!”沈君堯沒等他說完,大力吼叫了一聲,胸膛快速起伏著,眼裡噴出怒火看著李放,抓住他手臂的動作也瞬間強硬了不少。
李放沈默了,乖乖讓他抓著不動。
他察覺到沈君堯並不是真想衝著自己發火,在他滔天的怒意下隱藏著滿滿的心痛。
發現李放不再掙扎,沈君堯轉過頭,將聲音壓到只有他們兩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