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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唐和的業務又要瞞著其他人成立他自己的公司,這已經是他能趕來的極限。
推開門,病房內除了呼叫器上的LED小燈外沒有其他光源。
李放已經睡下,呼吸聲清淺到幾不可聞。
沈君堯覺得房內有些熱,他扯開了領帶和襯衣的領口,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拉開少許的窗簾,好讓月光能射進來。
有了星點的明亮,沈君堯總算是能看清床上的李放。
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李放似乎很怕冷,整個人縮得像是孕婦體內的嬰兒,渾身上下都緊裹著薄被,只在上方露出個面色蒼白的腦袋。
沈君堯以為他哪裡不舒服,忙用手去摸他的額頭。
顯然李放睡得很不踏實,這樣細微的動作就將他驚醒。
見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眸中沒有什麼焦距,沈君堯忙蹲下去,柔聲說:“沒事,是我。吵到你了?”
李放眨了兩下眼,也不知是否認清了床前之人究竟是誰,定定地看了一小會兒,然後又睡了過去。
沈君堯滿眼柔情地看著他,確定他又一次陷入夢鄉後,才放心離去。
用過沈君堯特地派人送來的營養午餐,李放一改習慣沒有午睡。
杜新澤的話不斷在他腦中迴響,思緒紛亂卻沒有控制的辦法,李放從不曾體會過如此煩躁而愁悶的感覺,無論他做什麼事都不能把注意力從這上面分散出去。
李放知道其實自己並沒有因為杜新澤的“落井下石”而對他生氣,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他早就知道凡事都需要付出代價。
只是,這個代價實在太大,大到他稍微想想,就覺得胸膛裡某個地方生生作痛,就連那天被刺傷後的痛楚都無法與之相比。
突聽有人輕輕敲門。
李放驟然緊張了起來,以為是杜新澤來聽答覆,手心裡開始不斷冒汗。
開啟門,范家棟帶著一臉的汗水和笑意走著了進來。
“隊長!”李放的聲音十分愉悅,能在這種時候見到熟悉的人讓他莫名心安不少。
“小李,看著動作停利索,傷口恢復得不錯吧?”范家棟接過他遞來的水杯,高興地問。
“還行,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呵呵,其實我早就想來看你。但因為我回了趟家鄉把姑娘接了過來,前一陣子忙著家裡的事,所以沒抽出時間來。”
“小妹來這裡了?”李放很替范家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