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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隔音效果太好的原因,二樓比下面清靜了好多。陳遠生走進去敲最裡間的門,卻一推就就開。房間裡光線昏暗,還有另外兩個waiter在擺酒,聽到有人進門的聲音,對他喊:“你終於來了,再遲他們就要去綁你過來,有得苦頭你吃!”
陳遠生聽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知他們認錯了人,忙說:“我是來找鬱姐的……”
“找鬱姐也沒用,鬱姐又不是菩薩,隨隨便便就施捨救濟?”那人轉過頭來遞給陳遠生一杯酒:“喝了壯壯膽子。”
可這一下也發現了不對頭,他咦的一聲:“你是誰?”也不待陳遠生回答,就跑出門去。另一個waiter三兩下搞定手裡的活兒,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陳遠生,也推門出去。陳遠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他乾脆把手裡的酒一口灌下去,反正是壯膽子,便豁出去了。陳遠生因為有一個酗酒的老爸,從小便對酒精十分牴觸,更是沒什麼酒量。只這麼一杯灌下去,腦子就開始發暈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坐在沙發上,忽然聞到一股子乙醚味兒,腦子一片空白,暈暈沉沉、不知所以地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人還是躺在那沙發上,身上卻覺得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自己赤裸著上半身,下身也只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像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陳遠生覺得腦仁兒發疼,手腳無甚力氣,連坐起來都是勉強。好容易勻勻地喘了一口氣,眯起眼睛對焦四周,卻見一坨肥肉蠕動過來,堵住了他的嘴。
陳遠生腦中一驚,卻沒力氣掙扎,吼叫只變作細微的呻吟,那坨肥肉伸出舌頭在陳遠生毫無抵抗力的口腔裡一通亂絞,滿意地直起身拍拍他的臉頰:“不錯,味道真好聞。”
陳遠生的思維此刻也有些遲鈍,他哆哆嗦嗦地開口:“您……搞錯了吧,我不是這裡的……”
腦滿腸肥、腎上腺素飆升的胖子哪裡有閒心聽陳遠生講話,又拿滿是酒臭的嘴巴去親他,從脖子到胸膛,一路叭叭直響,粘膩的口水亮晶晶地抹在面板上。陳遠生只覺無比噁心,怎奈話說不出口也動不了手,只能任人宰割。他喘著氣,想積蓄些力氣好掙脫開,卻忽然一驚,那胖子已經把手伸進了浴巾下面,一把攥住了陳遠生胯間的事物。
一瞬間陳遠生汗毛都豎起來了,那手胖胖軟軟,揉捏著自己的性…器,他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感受。心理上的厭惡並沒有導致生理上的厭惡,陳遠生很快被捏得站起來了。這樣的認知讓陳遠生覺得無比羞恥,幾乎要哭出來,他用盡全力兩腿一蹬,用頭狠狠撞下那人的臉。這一下雖說力道不足,可恰好撞在那人的眼睛上。
胖子一仰頭跌坐在地上,捂著眼睛開口大罵:“我操!發什麼瘋啊!又不是沒被操過!”
經過這麼一會兒,陳遠生比剛剛有力氣點兒了,他摸摸索索坐起來,撩起浴巾把胖子的口水擦去,四下找自己的衣服。胖子來氣了,上前一把拖住陳遠生的頭髮把他扯翻到地上,整個人坐上去,惡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看老子今天不幹死你!”
門忽然被開啟了,陳遠生的臉被側著按在地上,恰恰對住門口,一眼就看見了來人,卻是海天的阮百行。他想看見了救星一樣,也顧不得其實跟他並沒有什麼交情,用力喊起來:“阮百行,阮百行!”
阮百行喝得有點微醺,推開門就發現走錯了包間,正想說聲對不起就走人,哪想聽到那個被壓在人身下男人開始一疊聲喊自己的名字,聲音泫然欲泣。阮百行平時不是愛管閒事的性格,可剛剛好當天遇到些不順心的事,正想找茬發洩。他反倒往裡面走了幾步,低頭去看那個男人的臉,好半晌才回憶起來,這是黎籙的那個小情人。
那個胖子是聽過阮百行的大名的,都是在娛樂行業混的人,見了阮百行這個巨頭,倒是生出幾分討好的意思來。他連忙站起身對著阮百行呵呵笑:“原來這個是阮老闆中意的,我就不奪人所好了。您在哪個包間,我把人給你送過去。”
阮百行眉頭一皺,他對這人可沒什麼興趣,正要搖手推脫,陳遠生又喊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急切。他忽然就心軟了,點點頭,拿出精神跟胖子稍微寒暄了一陣,才告辭回自己的包廂去。那胖子一臉狗腿,立刻就喊人把陳遠生送了過去。
其實對陳遠生來說,現下的狀況實在糟糕透頂,心臟一陣一陣抽搐,卻因為阮百行剛剛救他脫離虎口,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安心。按理說他和阮百行也只能算做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此刻在陳遠生心裡卻立時熟稔起來。
阮百行在外間又喝了幾杯才進來,進來後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