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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他們變成兩隻失控的野獸,只懂得吞噬、索求彼此。
「和我在一起吧!」好幾次呼喚他的名字後,柏慕堯以熱烈的吻在他耳畔灑落這樣的宣示。
「你要去哪,我就跟著去哪,要是你想去偵查大隊,我也會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將潛藏已久的情感全數傾倒而出,好友訴說著對他的渴望。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看似嚴謹到近乎無慾的人,也會擁有如此強烈的情感,以毫不掩飾的獨佔欲和激烈的性愛淹沒他的理智、奪走他的思考,讓他只記得追尋情慾的滿足,沉溺在相擁的愉悅之中。
只是,再怎麼捨不得,飽受折騰的身體也因疲憊而漸漸吃不消,在意識模糊前,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宛如咒語般不斷重複的那句話。
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也不想和你分開……他想給予同樣的答覆,卻未能來得及說出口——
「匡啷!」破碎的聲音驚醒了蜷曲在沙發上睡著的齊松齡,夢中最重要的那句話,也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灑落一地,再也拼湊不回。
他悵然若失的睜開眼,只見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柏慕堯嘖了一聲,低頭撿拾馬克杯的碎片。
齊松齡憂心仲仲的望著他,猜想不知他坐在這裡多久了,想要出聲提醒小心割到手,卻被對方嚴厲的目光制止。
他只好移開視線,活動著因睡在沙發上而發酸的四肢和脖子,問:「現在幾點?」
「正好是你該起床的時間。」沒有乾脆回答他的柏慕堯,語氣淡然的問著「你的手錶呢」,齊松齡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原來對方早就發現他戴著那支手錶,不過,聽那冷漠的口氣,似乎不記得那是自己送的禮物。
「我忘在車上了。」
「你自己記得就好,不干我的事。」柏慕堯收拾好馬克杯的殘骸,扔進垃圾桶。「你準備一下,十五分鐘後出發。」
聞言,齊松齡露出苦笑,到底誰才是該發號施令的人啊?
之前石隊長交代要他們先出發勘察目的地,報告狀況好進行部署,等到明天早上正式交貨時,就能順利結束任務。
不過,看見柏慕堯反客為主的積極態度,那種想趕快完成委託案好和他撇清關係的模樣,依然讓他不好受。
他曾經思考過,如果幾個月前他接到失聯已久的好友電話時,他就坦承「與其聽見你的聲音,我更想見你一面」的心情,是不是就能改善他們現在這樣惡劣的相處模式?
但看樣子,應該不會有任何助益。
「算了……就這樣吧!」不帶任何期待的齊松齡簡單梳洗完畢後,將配槍收進槍套,拍拍自己的面頰,激勵自己全神貫注執行任務。
這時,依然面無表情的柏慕堯向他抬抬下巴,表示該出發了。
「PDA呢?」前往停車場的途中,齊松齡赫然想起最重要的物品。
只見柏慕堯嘀咕著「你只會問我這種問題嗎」,然後指指自己的外套,表示東西好好的躺在口袋裡面。
「在你睡得不省人事的時候,王子已經送回來了。」
「喔?那你這位了不起的同事,找到解除指紋、聲紋辨識系統的方法了嗎?」齊松齡知道自己口氣中的酸味很重,卻無法控制。
柏慕堯只是回頭瞥了他一眼,推了推鼻樑上的銀框眼鏡。
「總之他會想辦法的。他是越遇到挑戰就越有鬥志的人,從來不會選擇逃避……或者說,不會說自己被迫選擇逃避。」
聽出他是在暗諷自己的處事態度,齊松齡的火又冒了上來。「喂!你一大早就想找我吵架嗎?」
「是你先開始的吧?」
被對方氣定神閒的態度激怒,齊松齡粗暴的開啟車門,跨進駕駛座,但他賭氣的行為絲毫沒有影響柏慕堯,他仍一派從容的鑽進車內。
宛如洩憤般,隔壁的車門才剛掩上,齊松齡立即以粗魯的動作發動引擎。
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撞擊力卻從車後襲來,讓兩人差點撞上眼前的擋風玻璃。
意識到他們再次受到襲擊,齊松齡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是騰蛇的人,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檢視完畢回過頭來的柏慕堯,口氣難得略顯急促,卻也道出齊松齡的疑惑。
昨天和石隊長通電話時,他並沒有交代會在哪裡落腳,今天也尚未報告他們出發的事情,怎麼會……
「對了!」齊松齡趕緊開啟置物櫃,取出昨天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