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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黎唯哲聽完後挑起眉,神情看起來多少有幾分懷疑:“是嗎?”
“呃……”莊景玉幾乎是硬著頭皮在答話,“我想……應該……是……的吧。”
這應該算是一份比較肯定的答案了。結果黎唯哲聽完後安靜片刻,眼珠又黑又深,目光沈沈望向莊景玉良久,最後,居然是毫無感激客氣之意地,冷冷“哼”了他一聲!?
“喲,你瞭解得很清楚嘛。”
一會兒揪揪莊景玉的小瘦臉一會兒又再扯扯莊景玉的大圍脖,黎唯哲不僅很沒規矩地一直在那兒動手動腳摸個不停,甚至就連語氣,也是一副死改不了的吊兒郎當陰陽怪氣:“知道得這麼清楚……怎麼,你也跟別人在那兒約會過啊?”
“……”莊景玉瞬間啞口無言,瞠目結舌。
時至此刻他真心覺得,黎唯哲一定從小就是個想象力豐富的孩子;一定就是老師口中常常提到誇獎的那種,最最擅長推廣類化,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創造型天才。
他的思想一定是“聯想牌”的。
“不說話?……喂,難道還真的有過?”黎唯哲見莊景玉表情窘迫而又久不說話,一時誤會,臉色頓時就黑下去了。
“……和誰?”想了想,連他自己都有些不信地,“……別告訴我是蕭嵐。”
“……”
莊景玉終於徹底忍不住了。就在黎唯哲說出更加可怕驚悚的備用候選人之前,他感到自己必須要立刻,馬上,瞬間,……不!就是現在!打斷對方這種極為可怕的連鎖想象!
“不!不是他!不是蕭嵐!而且我、我……我也從來沒有和別人……去那兒約會過!”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莊景玉萬年難遇一次地大吼出聲,一氣呵成。喘口氣兒,他漲紅著臉僵在原地,一邊侷促地畫圈搓手,一邊倍感無力地繼續解釋,“除、除了上完課,不得不從那兒路過回宿舍以外,我……我壓根兒就……沒走過那條路幾次……”
廢話!視線所及滿目皆是一對接一對甜甜蜜蜜的小情侶,哪個單身漢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又或者純粹找虐受,要去走那條路當電燈泡的啊!
黎唯哲見他這幅模樣一下子就笑了,剛才的陰霾戾氣霎時從臉上一掃而空,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
“瞧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不過隨口問問而已,怎麼被你搞得好像是,老婆急著跟老公解釋自己沒出軌一樣的感覺呢?”
“……”
莊景玉開始認真琢磨沈默是金的道理。
忽然黎唯哲第N次好像拽小狗狗一樣地,動作輕柔而寵溺地拽了拽莊景玉吊在胸口前的大圍脖(事實上莊景玉非常懷疑黎唯哲會送自己這個東西,其實就是為了方便如此……)
“很好,那什麼梧桐大道,你沒跟人去過我也沒跟人去過,那不如,我們現在就一起去去咯。”──莊景玉沒能看到此時此刻閃爍在黎唯哲眼眸深處的,那麼厚厚疊疊的一層,堪比千年老狐狸奸計得逞一樣的邪惡淫光……
於是當莊景玉臨到最後,已經被黎唯哲半是威脅半是強迫,不由分說地拖著往梧桐大道方向走的時候,他也沒來得及吼出一句:
“我們幹什麼要去那裡啊!你剛沒聽清楚那兒是情侶……情侶……情侶們!!!才會去的地方啊!……啊喂!”
街舞一向都是最能high爆全場氣氛的狂歡節目,尤其魏嘉怎麼跳怎麼看,都絕對算是一個性感尤物。他在臺上扭動得那叫一個暢爽痛快,而臺下的尖叫聲也不分男女不辨大小,幾乎就要掀翻屋頂衝破雲霄。
短短五分鍾的節目對於魏嘉來說卻彷彿持續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擺出收尾pose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把他這一輩子所有的汗水和全部的激情,都用盡在這個炫目璀璨的舞臺之上了。然而對於臺下的觀眾來說,這五分鍾的光景快得就像只有五秒鍾──他們完全沒看夠。於是在全場震耳欲聾的拍掌與安可聲裡,魏嘉沒辦法,作為領舞,最後又獨自一人回到臺上,沒有激烈澎湃的音樂,沒有變換流彩的燈光,甚至也沒有任何的準備,就這麼全憑天賦與靈感,即興發揮了一段。
於是臺下的聲音幾乎從“歡呼”變成了“吼叫”。
然而這畢竟是一場主流意識濃郁的大學生迎新晚會,總不能“虎頭蛇尾”,到最後居然變成魏嘉一人的專場秀吧。所以主持人趕緊上臺來拉走魏嘉打起哈哈,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再加上兩人又分外幽默地講了幾句俏皮話,這才成功安撫臺下觀眾們的躁動情緒,平安請出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