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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管手下的人已經痛地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今天他在美國接到林笑電話後,立刻讓人調查。居然是有人在學校貼吧公佈林笑身份,當即飛了回來。結果,咖啡廳,商場,大街小巷,書城……所有不花錢能待著的地方都搜遍了,到處找不著林笑的人,讓跟著的那個屬下也沒指望林笑竟一節課沒上便出了校門,因此完全沒跟上。李嘯天暴怒而焦躁,竟自己也開車出來瞎晃,結果卻在跨江大橋這裡偶然撞見了。
而那個小賤種,即使被揍得一個月下不了床,也不和自己做的事。此時……就在那裡做著,一臉沉迷……
“啪——”又是一巴掌,林笑措手不及,慌忙伸手摁住又要流出來的血。
“怎麼?好不容易見著姘頭,不找個好點的地方,在橋下是要打野戰麼?哦對了,你應該沒有這種癖好,難道是他?”
“不要說了……”
“嘿嘿,從學校跑出來,怎麼,被人說鴨子不高興了?你不就是麼?”
“別說了……”
“我跟你說啊,幹什麼都得專業點,你不能幹著這個事呢還怕被人說,嘖嘖嘖,多假——”
“已經都說清楚了!不會再有關係了!”林笑猛地推開李嘯天,喊道,“你根本……沒有必要這樣羞辱我們!”
“我們?”男人咀嚼著這個詞,眼裡的血氣暴漲,猛地伸手一把將林笑扯過,再不說話。只一路將他往一樓拖。
一路踉踉蹌蹌,竟是來到了地下倉庫前。李嘯天一腳將門踹開,林笑驚惶地看見裡面居然有三個穿白大褂的人,旁邊還放著醫藥箱。
“準備好了嗎?”男人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都準備好了,少爺。”
瞬間恐懼如潮水般湧來,林笑下意識扳住門沿,任李嘯天拖拽,再也不願往前——他不知道李嘯天要做什麼,他只是本能的恐懼,來自每一個毛孔的恐懼。
聽著浴室裡接近兩小時了還沒停止的流水聲,女人精緻的眉頭越皺越緊。
一個月前,以前在印象經常找立秋的一個姓喬的新加坡富商突然找到立秋,二話不說送來一架鋼琴。立秋氣地不行,顧著五月花的生意才忍著沒有直接將人罵出去。那腆著啤酒肚的老頭倒也沒多說,喝了兩杯酒撂下鋼琴就走了。
立秋氣地夠嗆,待要找人將鋼琴退回去,卻在看到琴身時愣住了。之後的表情也一直很奇怪。
蘭穎不彈琴卻也明白,三角的看著要比立式的土豪多了。不明白那老傢伙要討好立秋,為什麼不扛個三角的,倒讓人弄個立式的過來。當下也不問這些,只問立秋他要怎麼處理。當時立秋並未回答,只含含糊糊說他會處理。
林笑來的那天,立秋出去見那個喬先生,後來回來地很晚。對蘭穎也只是含糊地說事情有些麻煩,但不成問題,卻並未說明具體是什麼問題,解決了沒有。這讓蘭穎直接理解成了死老頭色心不死。
“吱呀——”一聲,立秋裹著浴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了。抬眼看見蘭穎,有些驚訝——蘭穎有時候會因為順路載他回來,但最多喝點東西就走,從不會留到現在,這讓只在下身裹著條浴巾的男孩多少有些尷尬。訕訕道:
“蘭姐還沒走?”
“問句話就走。”
“我先……穿下衣服。”
“不用了!”蘭穎不耐地打斷,“你就坐這兒。”
立秋剛邁出去的腳頓住,訕訕地坐下。
“那老頭到底對你做什麼了?”
“……”立秋抬頭,有些詫異地望向女人。
蘭穎皺眉,惡狠狠地盯回去,表明是今天立秋不說清楚她是不會走的了。而後者臉上的表情則很複雜,瞬息萬變,良久才嘆了口氣,“蘭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怎樣?這幾天臉上跟撞鬼了似的?”
立秋苦笑,“我真希望你這麼說是在吃醋。”男孩撓頭,“那架鋼琴是我六歲時爸媽買的,後來大了些買了新的那架就放在老房子裡沒帶走。之後家裡出事,那架琴也被人搬走了。我最開始也誤會了,後來才知道喬先生不是那個意思。他是受人所託把琴送過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我父母。”
“你父母?”女人挑眉。
“嗯。”
並不昏暗的倉庫,林笑被死死地摁住。耳邊是男人邪魅的夢魘。
“你應該得到點教訓。”
聽著身後的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林笑只覺得身上的血液都在慢慢變冷。被兩個人死死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