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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熟人嗎?那應該沒事吧?安保猶豫著給逄燚打了個電話,最後只來得及記住那個車牌號碼。
作家的話:
突然之間,身邊的友人好象都在紛紛說著要回家過年的訊息了,那麼大家還會來看文嗎?還是都去忙著走親訪友了?
謝謝依舊來投票的親,來留言的糰子,還有送禮物的小腐蛇和reginalee,不過默默碼字的桂花還是需要點動力。要不,偶也放個假?讓小意意去安胎?
(12鮮幣)追風(現代生子)54
高雅整潔的擊劍館內,兩個同樣身著白色擊劍服的矯健身影正戰在一處。旁邊坐著幾個人,但誰都沒有出聲,全都專注的盯著比賽,不算太大的劍館裡,只回蕩著劍柄格鬥時的金屬搏擊聲。
突然,場上交戰的左邊那人大步出擊,而右邊那人似是早有預料,往旁邊退開小半步,一個橫手劈擋,擋開他的劍,瞬間反守為攻,斜刺裡刺向他的面罩。
可左邊那人身手明顯更加靈活,在那人的劍尖觸及他的面罩之前,手上的劍尖已經刺向對方暴露出來的大腿。
劍尖上紅綠兩道光束幾乎是同時亮了起來,可明顯綠光是比紅光亮得更早一些。
右邊那人揭開面罩,喘著粗氣笑了,“不比了!真是老了,打不贏你們這些年輕人了。”即使是被汗透了的一張中年人的臉,依舊英俊瀟灑,透著身份特有的尊貴和沈穩。
觀眾席中,一位腰背筆直,身材瘦削的中年人帶著幾分客套笑著說,“冼先生真是太客氣了,要不是您有意放水,他們這些小年輕怎麼可能打得過您?”
“噯!賓之你這話我可不承認,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在別的地方我或許會謙讓,可擊劍場上再謙讓就太沒意思了。”冼衛然毫不介意的將手伸向對手,“小子,好樣的,晚上一起吃飯。”
對方很快將剛剛摘下面罩的交到拿劍的另一手,騰出手來握著他,“多謝伯父。”
被汗濡溼的眉眼黑得越發純粹,沒有舅舅陳賓之那樣成熟的客氣,反而透著些青澀的生疏,卻更讓冼衛然欣賞了。
“這小子真的很不錯,沒給尉遲家丟臉。晚上在酒桌上,可也不許丟臉哦。”他哈哈笑著,轉身去更衣室洗沐了。留下的助手在跟陳賓之確認了晚上吃飯的時間和地點後,很快的追隨冼衛然而去。
擊劍館裡,只剩下三人。
陳賓之這才怒目而視,瞪著滿頭大汗的尉遲臨風,“都跟你說了要注意分寸,把人打敗就很有意思嗎?”
“叔叔!”陳泓開口替表弟求情,“小風確實已經很注意分寸了,否則不會跟那老頭子糾纏這麼久,還只贏他這麼一點點。如果放水放得太厲害,回頭人家知道底細,不得更加生氣?”
陳賓之怒火稍熾,卻仍是很不高興的訓斥著外甥,“當初我就說了不讓你拿聖藥,你非要拿,眼下事情怎麼辦?自己也是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還這麼不牢靠,居然讓人抓著把柄鬧到冼家來,接下來要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
尉遲臨風默默無語,只是低垂著的眉眼顯出幾分倔強,陳泓急忙把陳賓之往外推,“好啦叔叔,再怎麼生氣也讓小風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再出來捱罵吧。晚上還有飯局,您不也得去準備準備?”
“那你給我看住這小子!”陳賓之橫了尉遲臨風一眼,卻到底是氣沖沖的順著臺階下來了。
等他走了,尉遲臨風才抓起旁邊的水杯,咕嘟咕嘟滋潤著乾渴已久的身體。有一些來不及嚥下的,從嘴角溢了出來,和著汗水一起淌下,在面板上滑出讓人生厭的負擔。
象是要把那些煩惱全都甩開一般,忿懣的甩著頭,任水珠四濺。
陳泓笑笑的站在一旁,也不管那些濺到自己身上的水和汗珠,只伸手擋著自己寶貝的臉,直等尉遲臨風長出一口氣,把水杯放下,才問,“好些沒有?”
尉遲臨風不想說話,只是煩悶的伸開兩條長腿坐下了。
陳泓在他旁邊坐下,拍拍他的肩,“你別怪叔叔羅嗦,他會罵你也是為了你好,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跑來幫你收拾爛攤子了。不過我有件事真的不懂,你幹嘛還要護著那個出賣你的小子?這種人還要客氣什麼?”
尉遲臨風終於悶悶的開口了,“再怎麼說,他畢竟是他弟弟,如果犯在我手上,他心裡不會好過。”
陳泓笑著嘆了口氣,“要我說你什麼好?算了,不談他了。咱們說正經的,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冼家也是怪,明明都知道你和男人在一起了,怎麼還對你這麼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