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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口乾舌燥的講解員,講解員忙推回來,說:“謝謝你啊老弟,我們規定的工作時候不能吃東西。”
張楊道:“你不渴麼,吃吧,我給你看著。”
講解員笑著搖頭:“我有白開水,沒事兒。你站在這兒聽我白話完就夠我高興的了。甭管我,玩兒去吧。”
張楊將信將疑:“真的有白開水麼?”
講解員失笑,指指腳邊的茶缸,韓耀趕緊拎著張楊走了。
兩人在公園裡逛了一大圈,看遍幾乎每一種展覽動物,也去湖邊看了彎脖子插|進翅膀裡睡覺的天鵝和水鳥,最後走到了正門附近的猴山。
韓耀把冰棒扔過溝壑,母猴趕緊過去撿起來,咬開餵給背上的小猴子,自己又吃一口,都涼的哈赤哈赤直喘,逗得張楊哈哈大笑。公猴子見老婆和崽兒被“暗算”了,氣憤的朝張楊做鬼臉曬紅屁股,耍了一會兒好像挺無聊,也去咬了一口冰棒,臉皺成一團,“嘶哈嘶哈”的呲牙吧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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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九點鐘,公園裡的遊人大多都散了,他們才從正門出來,步行繞到牆根取車回家。一路上張楊還不消停,一手拎著松鼠籠子,扒在韓耀後背上絮叨叨的一直感慨到家門口,這個動物那個動物如何如何,就跟韓耀啥都沒看著,就他自個兒看得真切似的。
鎖了大門進屋,倆人走的出一身汗,熱的直哈赤,也不想吃晚飯,就到院兒裡剪兩串葡萄回來吃,韓耀摸葡萄藤時還摸出一條大青蟲,順手拿進屋給桃酥扒拉著玩兒。只不過,從他們倆回家起,桃酥的目光就被籠子裡的“耗子”吸引住,蹲伏著眯眼打量,舌頭在犬齒上舔了又舔。
張楊看這小松鼠嚇得直哆嗦,覺得挺可憐,早知道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