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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直接ci進去。
“等一下,馬上就好。”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寬慰徐清巖。
徐清巖c息著:“可以了,你快進來……”
徐竟腦子裡“轟”地一聲響,s下的東西也跟著劇烈地跳了跳,再也抑制不住,抬起他的雙腿就深深地ci了進去,一c到底。
太久沒有做過a了,身後的甬d竟顯得有些乾澀和緊繃,突然被撐開的激痛讓徐清巖觸不及防地悶h了一聲。徐竟邊輕緩地d著邊湊過頭去w他,津y交換中,痛楚也變得不再重要了。
身體相連帶來的巨大k…g漸漸將徐清巖淹沒,他完全遵循b能地大聲s…y著,不需要隱忍,更不需要壓抑,愛人之間的j…h從來不需要有任何顧忌。
徐竟只覺得一聲一聲都像個巨雷在自己耳邊炸響一般,連帶著心,也跟著劇烈地顫動起來……
極盡忘q的一夜,變換著各種z勢相互抵死j纏,最後徐清巖甚至坐到了徐竟身上……等到終於平靜下來時,徐清巖已經接近昏過去的邊緣了。徐竟讓他躺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地親w他的頭髮和額頭,眼裡滿滿的都是失而復得的珍惜。
看著他熟睡的臉,徐竟慢慢地道:“沒有人能夠再將我們分開了,爸。”
第二天徐清巖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全身痠痛得不成樣子,身後的地方更是鈍痛的厲害,肚子卻在咕咕叫著抗議。
聽到聲音,徐竟躺在一邊笑出了聲,手伸過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我溫著粥,給你盛一碗,嗯?”
徐清巖抓住他放得位置a 昧的手,有氣無力地瞪他一眼:“我快餓死了。”
徐竟在他唇上w一下,哈哈笑著爬起來走進廚房。
喝完粥,兩個人面對面地躺在床上,徐清巖看著徐竟,良久才輕聲道:“他怎麼讓你回來了?”
徐竟的語氣很平靜:“因為我好了啊,之前是因為殘廢才會沒有反抗的餘地,現在我的腿已經好了,他想再關著我就不可能了。再說,我必須回來找你。”
徐清巖覺得江召天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但是顧忌著兩人之間的血緣,又不好明說:“他不會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的。”
“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
徐竟摩挲著他的臉,目光裡全是溫柔的深情:“我不會妥協的,我希望你也不要。”
徐清巖眼神,動了動,看著他點了點頭。
徐竟湊過去吻他,舌尖在口腔裡溫柔地掃了一遍之後退出來含著他的嘴唇:“再等我幾年,等我真正地長大,好嗎?讓我有能力保護我們的感情。”
有潮溼的東西漫上眼眶,徐清巖眨了眨眼睛,努力壓下那瞬間湧上來的酸澀,垂著眼含糊地“嗯”了一聲。
元旦過後,就是徐清巖的生日了。
徐竟一直在計劃著怎麼給他過一個難忘的生日,後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平平淡淡才是真。剛剛度過大劫,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分分秒秒都覺得珍惜。
自己動手為他做一桌菜,兩個人坐在一起靜靜地度過新的一歲,比任何所謂浪漫的事,都要來得有意義。
週五早上,徐竟早早就出門去菜市場買了菜回來,還在蛋糕店訂了個蛋糕。
冰箱太久沒用了,除了幾罐啤酒之外,空空如也,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徐竟皺著眉頭將每一個空格放滿,心裡想著徐清巖到底有多久沒好好吃過飯了?!
下午五點,徐竟開始做飯,在徐清巖下班之前準備了滿滿一桌菜,又去取了蛋糕回來放在桌子中間。
冬天天黑得早,等到徐清巖回來時,外面已經有了夜色。每天進家門時,一個吻已經成了慣例,徐竟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道:“回來得好晚。”
“是啊,本來已經提前走了,結果還是遇到堵車了。”
“去洗個手,吃飯了。”
“嗯。”
兩個人對面坐著,徐竟關了燈,幫他點上蠟燭。蛋糕上兩個“4”和“0”的數字,徐清巖看著它們,無聲地笑笑,吹滅了。
徐竟繞到他身邊,伏在他耳邊輕聲說:“生日快樂。”
徐清巖側頭看他一眼,點點頭,笑道:“越來越老了。”
徐竟也跟著輕笑出聲:“沒聽過人家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嗎,哪裡老了?”
“那些都是安慰人的話。把男人比作花,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詞吧~”
徐竟轉過去堵住他的嘴:“別說喪氣的話,一點都不老。就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