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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柳。
看著他們拌嘴,我心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等到了晚上,我不像以往一樣吃完飯就溜進臥室,而是磨磨蹭蹭地就往廚房走。
他套著灰色的圍裙,背影高大帥氣,有條不紊地洗刷著碗筷。黑色的頭髮有淡淡的光圈,摸起來應該很柔軟吧。
我正扒著門框躊躇時,他回身發現了我,有點奇怪:“阿尋,你要拿什麼東西嗎?”
“額,不是……我……”我往回縮了縮。
“嗯?”他認不出笑出聲,“噗,你別緊張。”
我嚥了咽口水,從門外探出一點點身子,“你……要不要去散步?”我不敢去看他。
只聽見他沉默了一下,帶著笑意地說:“好。”
“飯後散步的確對身體好,我早就想對你說了,沒想到你會主動約我。”
我踩著落葉,臉微紅,“約什麼約,不就是室友一起出來溜一圈而已。”
“什麼?”他沒聽清,俯下身問我。
“沒什麼。”我讓開一點。
他抖了抖眉毛,不說話了。
這樣沉默也不是事兒,我偷偷看他,看他長長的睫毛抖了又抖,終於鼓起勇氣問:“呃……那個駱綰綰怎麼樣?”
“就那樣。”他淡淡回道。
“呃,詳細一點?”
他想了想,道:“沒什麼好詳細的。”
“那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我看到他突然轉過頭看我,下了一跳,趕緊轉回頭,“我不是幫她試探口分的!你不要緊張啊!”
我聽見他又笑了一下,“明明是你緊張了。”
“呃,我……我本來就這樣子啊。”我垂頭,支支吾吾地說。
“阿尋,”他突然換上正經的聲音,略帶著磁性,“我不喜歡她。”
“哦。”我伸手捂上胸口,哪裡有莫名的安心,我真的是太不爭氣了。
這時,又起風了,我感覺有點涼,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然後感覺到脖子上暖暖的,他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給我。
“來,把手放進我的衣兜裡,這裡是暖的。”指了指自己大衣的衣兜,笑得格外明朗。
我遲疑了,慢慢地伸手過去,當把手□□他的衣兜時,我猛然驚醒,把手抽了回來,“算了,呃……我也不是很冷。”
他“嗯”了一聲,看向遠處,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圍巾上沾染了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我覺得就算風再大也很暖和。
這是中毒了吧。
什麼時候這麼在意這個變態,什麼時候那麼喜歡他的味道?
這的確是個煩惱。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急著吃飯~沒來得及修改~勉強看吧~要去上課啦啦啦啦~拜拜~
☆、第十尋
時間平平淡淡到了十二月,然後自從有了莫問柳,我就再也沒有去過理髮店,而且他這個人似乎有強迫症,剪了我一次頭髮後,只要看到我頭髮超過耳朵的長度,就一定要剪掉,有幾次我不肯剪,他偷偷溜進我的臥室趁著我睡覺給我剪了。不要問他是怎麼做到的,強迫症者的執念是很可怕的。後來我就乖乖讓他給我剪了,只不過……
“我靠!你幹嘛給我剪這樣的髮型!”我瞪著鏡子中的齊劉海,可恥地臉紅了。
“你的臉很小下巴尖,很適合齊劉海,很適合你,一級萌!”他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不行!給我再剪短!我不要這樣的髮型!明天去不了學校了!”我捧著腦袋,傷腦筋地說。
“去的了,我想會很受歡迎哦。”
“不要~”
最後第二天還是不情不願地被拽去了學校,我一路上一直在思考,為什麼他會有我房間鑰匙的問題。
好在一路上都沒碰到熟人的樣子,大家的視線都在莫問柳身上,我不免鬆了口氣,同時也自嘲,畢竟自己都遠離人群,難道希望別人倒貼上來?我可沒有莫問柳那樣夜郎式的招牌笑容還有完美的臉蛋。
“阿問~”聽見身後有人在喊。
我們沒有停下腳步,不用回頭看就知道這是駱綰綰。
駱綰綰也很逗,我以為她是要藉著我追求莫問柳,結果呢,這兩人拌嘴拌著拌著,竟然結拜金蘭了。現在她遇人就說——“阿問是我閨蜜哦”,也是醉了。當不成戀人當姐妹,她倒是想得開。
“嘿!早上好啊!”她跑上來擠開我,跳起來拍了一下莫問柳的肩,帶著甜美的笑容